第四章:过渡/“做个乖孩子以赛亚”(8 / 11)
了埋下种子的野心的人却想:那双傲慢的蓝眼睛,要是流着泪,该是多么漂亮的景色呀。
…………
后来,摆脱了叔父的控制的皇帝陛下终于遇见了改变了他所有人生的导师。
他答应布拉德利,跟着布拉德利进入学院,其实并不是为了所谓的“为家人报仇”和“为了世界的未来”——他进入那所学院,只是为了更方便寻找到那个傲慢的人过去的痕迹而已。在那时,他已知道对方的名字——以赛亚·林奇,学院曾经的、却不得不隐藏掩盖起来的最优秀的学员。
但,他从学院里那一幅幅被掩藏在尘埃中的画像和记录中找到那个曾被他遇见的人,那些画里的人却与他记忆中的形象相差甚远——那张脸上挂着温和柔软的微笑,那双蓝眼睛里也蒙着一层散不去的薄雾,让人看不见里面的冷漠残忍与傲慢。
……在那些记录里,那个人是一个在暴露本性前几乎骗过了所有人的完美好学生。
他兴致勃勃地翻阅了所有可能的、残留了那个人痕迹的档案,也探寻了学院里所有那个人可能经过并且滞留的地方,居然从那些痕迹中拼凑出了一个温柔得简直像个幻想的完人形象。
而发现了他正在做的事的导师则神情复杂,几乎像是害怕他被迷惑一般地提醒起了他,说“那一切只是他的伪装,他欺骗了所有人”。
“所以,老师。”他于是在那时满怀着期待地询问导师:“他之所以那样伪装,是因为那时他比您弱小太多,才不得不这样……对吗?”
并在得到回答后更充满了期待。
“——那么,只要我比他更为强大,强大到他无法反抗,他也会驯服于我。对吗?”
……他当然做到了这点。
尊敬的布拉德利·沃特福德阁下被自己的道德感拖累,居然到那场决战时都还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需要找人帮忙才能对自己的那个学生动手——他甚至都不明白,要驯养一只没有心的怪物,道德和良心是最无用的东西。
所以,皇帝陛下取得了胜利的桂冠。
他重新修筑起了曾在那场决战中被焚毁的翡翠宫,并耐心地将其布置成一个更为巨大的法阵,让他的俘虏绝无从中逃脱的可能。
然后,他把他的俘虏关在里面,随意摆弄,欣赏他的昔日傲慢的俘虏在愤怒中挣扎抗拒、又最终只能无力地流泪欢叫的模样。
当然,他的俘虏聪明而狡猾,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于是便很快开始跟他唱反调,装出柔顺驯服的模样,似乎已被他彻底驯化,成为除了漂亮以外没有任何引起他兴趣的宠物猫,试图让他失去兴趣、放松戒备。
但他知道他的俘虏的本性,他同样兴致与耐心十足、不介意与他的俘虏玩一个比试耐心的游戏。
“……我们的时间漫长。”
皇帝陛下在抚弄他的俘虏的柔软金发、欣赏他的俘虏被亮闪闪的宝石珍珠乃至黄金的珍宝装饰得漂亮的身体打着抖地因过重的快感而流泪、而淫乱地流水的动人画面时这样说道:“所以,我们可以一点点地尝试能够真正击溃你的底线究竟在哪儿。”
“你看,现在,你的奶子已经骚得不需要碰就能立起来,”他用指甲轻轻掐了掐他的俘虏已如熟透的樱果般肿胀挺立的乳粒,手指挤压柔软的胸乳,换来被堵住喉咙的人几声破碎的呻吟喘息,“只要摸一摸,它们就开始不知羞耻地往外喷奶。”
随着他的俘虏痛苦而放荡的又一次无声尖叫,那两粒熟红的奶尖也果然不堪重负地从乳孔中挤出了点雪白的黏稠液体。
顺着奶尖向下流淌,沾上起伏的胸腹间,显得无比的淫乱而放荡。
“真是只淫荡的母猫。”
连手套也被粘上了奶白的液体的皇帝陛下因此低笑几声,手指继续向下,将那一点液体涂抹到他的俘虏因高潮而微微抽搐痉挛的小腹,指尖抚弄那柔软温热、被塞得过满、以致略微鼓起一块的肌肤。
“既然都已经学会产奶了,不如也在这里为你装上一个子宫好了…操得多了,恐怕很快就会怀孕了吧?生产和受孕也需要新的器官呢——在这里安装,应该没有问题吧?如果这你也能够忍耐的话,那就这样为我生个孩子如何?”
“…………”
似乎早已认命的俘虏终于狠狠地颤了下眼睫,眼睛里不再是一片柔顺。
于是,他慷慨仁慈地替俘虏取出了塞在嘴里的小玩具,让漂亮的俘虏得以瞪他一眼,喘息着给出回应。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他的俘虏喘息颤抖着,总算是不再继续演戏,又有了恨不得杀了他的愤怒:“要羞辱我…也已经该够了吧……”
“还…还是说……你就非得…哈…非得听我说句爱你的蠢话吗…哈啊……”
“………怎么会呢?”
皇帝陛下保持着微笑。
“我当然没有听那样愚蠢的谎话的兴趣。”他说,然后俯下身,再次亲吻他的俘虏的眼角,贴在他的俘虏的耳边:“只是,我不希望你再想让我感到失去兴趣。”
“否则,下一次,我将会履行我的诺言。”
以赛亚突然又回想起过去。
自一年前从沉眠中醒来后,他就一直被关在这座重新修建起来的宫殿内,每天所做的不过就是被换着花样地操,意识总在快感的泥沼中沉浮挣扎,清醒的时间很少,也很不规律——把他关起来的人总是会时不时的冒出些新想法、采取些新花样,每一次他都被折腾得够呛。
有时候,他从那些黏稠厚重的快感中清醒过来,看到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和窗外的沉重暮色,还有时候,他在清晨时被人抱在怀里醒来,浑身酸痛,穴肉里还塞着他人的性器,挤得填在里面的乱七八糟的液体显得过满地翻涌,几乎快从他喉咙口溢出来。
他在脱力中闭上眼,再睁开眼时总不确定自己看见的会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确定自己是在哪个房间的床上,还是在某个书房的桌上或者花园的长廊里。
那个把他关起来的可恶家伙显然是有意为之,即便有时因为政务或者别的什么事不会自己来肏他,也会特意使用上些依靠魔力驱动的道具来继续保证他不会有过长的清醒时间。
这种情况下,别说是想办法从这地方逃跑了,就是要让自己的意识不彻底沦陷都是个艰难而艰辛的任务。
以赛亚知道那个把他关在这儿的人当然掌握有修改和操控他人意识的魔法,他知道那人不对他使用这类魔法也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劣兴趣——那该死的家伙就喜欢看他和这样的无解现状做斗争、无论怎么挣扎都把自己陷得更深的模样。
……该死的家伙。
早知道当初在布拉德利那儿见到他时就该选择杀了他的。
在一个短暂的清醒间隙中,以赛亚想起过去。
他想起某个太阳明亮、空气中飘荡蔷薇香味的下午——那一天,他借助那个国王的手安插在布拉德利身边的人向他汇报,说布拉德利时隔多年又为一个学生单独专门授课了。那时王国境内已到处都是反对昏君残暴统治的人,魔法界也在布拉德利的领导下不断抵抗他的侵蚀,他知道他总会和布拉德利正面对上,却没想到布拉德利居然还不愿意自己来做他的敌人。
这对他来说当然代表一种蔑视和羞辱——尤其是在发现布拉德利的那个新的学生在学院里的活动几乎是在复刻他的过往经历后,他的愤怒就更难以克制了。
这算什么??一个对我的拙劣模仿?一个用来弥补我带给你的缺憾的完美替代???该死的布拉德利,你胆敢、胆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