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过渡/“做个乖孩子以赛亚”(7 / 11)
制自己不发出那些令人羞耻和恼怒的近乎甜腻的呜咽呻吟和喘息,总是不到一会儿就在过度的高潮和对自己几乎要被肏死的恐惧中彻底崩溃,只能不断地重复些带着哭腔的“不要”和“停下”的呓语。
而到了后来,他的身体总算逐渐适应这样的对待,被肏到深处时不再恐惧自己可能会被弄坏、也不再被那些仿佛内脏都被挤压到的反胃感给弄得呕吐咳嗽,更多的时候,他是被过重的快感给折磨得颤抖不止。
他没有摄入太多养分的身体射不出太多精液,那些被灌进他肚子里的水和魔力凝结而成的液体只是很快地聚集在因高潮而抽搐痉挛的腹中,在他的近乎崩溃的哀求中轻而易举地就被顶弄得化作淅淅沥沥的尿液被射出,打湿那些被不断更换的被褥床单。
羞耻堆叠得过多,以致最后都已麻木。
以赛亚最恼怒和憎恨的并不是自己被这样当做一个婊子般操弄。
他更痛恨的,是自己始终无比虚弱的、连一丝一毫魔力都无法调动的脆弱无能姿态,他恨自己只能像个关在笼子里的野兽似的状态,恨这种似乎无论如何都让他挣脱不了的控制。
比起晚上的那些羞辱,他更厌恶白天时的连清醒的时候都很少的状况。
布拉德利似乎是铁了心真决定要把他就这样关在这地方永不见天日,每天来到这里也从不与他谈及外面的情况,他透过那扇窗户数出了十数个日夜更替,知道圣临节的假期早已结束,可外面似乎到现在都还没有人发现他的失踪——或者他们发现了,但也绝不会有人怀疑到布拉德利头上,猜到是这位伟大仁慈的魔法之王把自己的学生关起来当婊子肏。
这个几乎等同事实的猜测让以赛亚恼怒万分,在这个时候,他似乎又回到了幼年时期,回到了即便是自己悄无声息地死在那个一摊污秽似的家中也不会有任何人在意的岁月里,他同那时一样的脆弱、无能,并且微不足道。
不、不。
他从那个污秽潮湿的地方走出来,去学习那些魔法、掌握那些力量,还在外面伪装成那么一副好孩子的模样,绝不是为了让自己认清自己所处的状况从未改变的。
他需要的是支配别人、让别人畏惧他,把自己的存在用血与毒刻在所有人都必须看到的地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甚至还要乞求该死的布拉德利的垂怜——就像当年在那个潮湿阴暗、弥漫着腐烂臭味的屋子里一样。
“……你在流泪。”
突然间,属于布拉德利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隔着如潮般的快感汇聚而成的壁障,他迟钝的感觉器官缓慢地感受到布拉德利的手抚过他的眼角时的触感,眼睛也在一片模糊中隐约看见那双属于布拉德利的、似乎在昏暗灯光下发着光的银灰色眼睛。
“你抖得厉害,”布拉德利的声音失真地传递到他的耳中,“你是在愤怒,还是在害怕呢?”
“……只…呜…只是生理反应而已……呜啊……”
以赛亚艰难地扭头,试图避开那只手带来的温度和触感——但身下的已经被操得微微麻木的地方却避不开又一次抵到深处的性器。他的小腹抽痛,穴肉里堵塞着的过多的黏稠液体让他有种被填得过满的胀痛感,仿佛随时会从他的肚子里涌到喉咙口去,让他从嘴里和鼻腔里也溢出些腥臭的液体来。
他不想再说更多的话,也不想承认任何自己似乎正在害怕的可能。
因此很快便咬着唇又闭上了眼,只管驯服地搂着身上的人的肩膀,把头埋在那件带着淡淡月桂香气的长袍的胸口处。
而正操着他的布拉德利,也没有再说什么。
自第一天过后,他们本来就不怎么对话——因为他知道对一个发疯的疯子说再多也没什么用,也因为布拉德利似乎并不想与他再有任何可能存在温情或怜悯的对话。
直到又一个这样几乎看不到尽头的日常结束、他从那不断颤抖和痉挛的高潮中再次获得喘息的间隙,布拉德利用魔法为他清洁身体、清理弄脏了的被褥床单的时候,他才在幻觉一样地又听见布拉德利的声音。
“……有人正在找你。”
除了头发微微凌乱、胸前衣襟被他的泪水打湿外,几乎与进到房间里来时的模样毫无差别的衣着工整的布拉德利站在床边俯视着浑身赤裸、满身狼藉的他,平静并且淡然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是康格里夫家的孩子。”
“你也的确该回学院一趟了。”
在真正意义上建立了一个强大繁盛帝国、并成为了魔法世界和世俗世界共同尊奉的王的理查·威尔弗森陛下有个不算美好的童年时光。
出身于当时的西兰王国的一个贵族家庭内,父母双亲早早去世,留下一个伯爵爵位和每年能进账至少三千金班科的矿场,并且,没有留下指定的经营者和监护人。
于是,理所当然,幼年时的皇帝陛下被亲戚们争来抢去,“好心的”叔父作为他的监护人,暂领他还不到年龄可以管理的爵位和矿场收益,并时时关心他的身体和精神状况,生怕他在成年时不足以有健全的能力来接受这些高贵的身份和丰厚的资产,以使家族蒙羞、双亲失望。
……那的确不是一段让人愿意回忆的过往。
但,皇帝陛下却总是乐意回味他十岁那年的圣临节的——那一天,当时的国王沉迷享乐,执意要把这一个圣人诞生的日子当做盛大的狂欢,因此王宫内到处都飘荡酒香与乐声,舞会持续了整整三天,富人贵族们举杯欢庆,倒出的残羹几乎能喂饱王城内所有的乞丐流民。
在那个时候,聚集在王宫内的贵族们唱够了对国王的颂歌,便也会停下一会儿,开始低笑着与他们的同道交谈国家的未来、政治的前途,以便让人知道他们才是治理这个国家的不可动摇的精英。
说着说着,他们便不可避免的谈论到那个没有出现在舞会上的“翡翠宫里的妖妇”。
他们说,那是国家的罪害、是造成国王陛下进来残暴昏聩的元凶,终将会把这个国家给拖进地狱——“毕竟,”他的叔父这么说,脸上挂着模糊暧昧的笑,“我们总不能指望一个靠着漂亮的脸蛋来蛊惑他人的荡妇懂什么治理国家的方法吧?”
——然后在一阵心照不宣的笑声中换来一个冷冰冰的“哦?是吗”的询问。
一瞬间,连舞会中的音乐声都停了下来。
所有的声音都被熄灭,所有的欢快和愉悦也都被褪去,恐惧和不安代替愉快和轻松统治了整个舞会——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众人眼前的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苍白、纤瘦,柔顺金发在衬衣的领口堆叠,仿佛灯光下流淌倾泻的金色河流,映衬着那张苍白艳丽的脸,几乎像个从油画里走出的幽灵。
但幽灵不会这样可怕,也做不到让所有人战战兢兢、如见魔鬼与死神。
年幼时的皇帝陛下对叔父的害怕感到有趣,也对出现在眼前的、第一次被他见到的“翡翠宫里的妖妇”感到好奇。
他不能理解一个人如何才能被人这样羞辱的同时又这样畏惧着。
但年轻人在那时对他兴致缺缺,那双傲慢的蓝眼睛里装不下他那样弱小无能的孩子,就算把他从人群里挑出来、让他重复大人们说过的话,也更像是一时兴起。就算敏锐地发现他玩的小花招和怀着的小心思也只是嗤笑一声,毫不在意地顺着他的小花招处理了所有胆敢忤逆自己的人。
对那时年轻人而言,所有人都不过是烦人的虫子——而他甚至不值得被多看一眼。
但……
那时已隐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