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先生诊治(芷绛)(3 / 14)
气哼哼的,“你这妮子!你轮夜值,我可从未白天扰你。”
红墨焦急,“好姐姐,不是榻天大事,我不能来,姑娘,姑娘热症发了!”
“啊?!”
青砚忙坐起身问,“这才什么日子?现下如何?高热么?快请夫子。”红墨按她在榻上,自个也坐床边,“夫子,夫子已去过了。他俩,他俩。。。”
红墨终于还是说不出口,只接着道,“现下姐儿没事睡了。”
青砚松一口气,“那便好,你何苦来喊我?”
红墨急道“我慌的跟什么似的,如何能忍到傍晚你起身?”
青砚叹一口气答,“我问你,我们现下在海上还有多久能到金陵?”
红墨不知她意,只老实回答,“最快也要两三月吧。”
“那我再问你,如今有何处能制些新的冷香丸来?”青砚又问。
红墨低下头抿了抿嘴,“那,那是没有的。”
青砚捉了她手,“你都没细想过么?已然开了这个头,便就不会只有一回了,今日姐儿的症若没有提前毒发,到了日子,还是免不了要夫子来解的。”
红墨戚戚问她,“青砚,你如何都想的如此周全?”
青砚叹一口气,伸手将她刚跑松的鬓发挂在耳后道,“谁像你!成日吃睡,说你心大吧,胆子针鼻一样小。”
红墨听她调笑气哼一声,“你快睡吧!尽揶揄我。”说着起身扭着出去了。
隔一天又到授课日子,虽今日里头还没什么动静,红墨却也不敢在内伺候讨没趣儿,早早出来在连廊守着,这回她早早检查了周围,吩咐了顶层不许杂役上来,她自个儿守着,却也不敢走太远,更不想离太近。
红墨正在廊上百无聊赖看海面波光粼粼,便见啸风高大身影从阶梯而来,她喜笑颜开迎了上去,心想,都多少日子没见着他了,这几日风平浪静,他在船上也很多差事么?
她不知自那日凿洞之后,啸风对她又怜又愧,恨不能拔了情根除了七情六yu,图个清净,对她是能躲便躲。
今日他却是再避不过了,上回裴怀信授课完,他照例复命时却得了惊掉下巴的差事。主子给他一包避子药粉,让他用给林家姐儿,而且不能让林姐儿晓得。
这!这!林家姐儿何时和主子有了首尾?!且主子当真儿nv情丝斩得gg净净,已然如此了,还是暗中用药,还准备接着送这林姐儿去金陵成亲,没半点儿与她长远打算的迹象。如此作为也太过。。。太过冷血。
是了,若有了心ai的nv子和孩子,便是有了弱点,有了软肋,这于大业,半点益处也无。啸风虽行腌臜事不少,却也被裴怀信凉薄惊得齿寒。
他本想着在灶间动手,可小厨房送的菜se花样儿甚多,这些菜品,茶水,点心不能保证真就吃到林姐儿肚子里,若要万无一失,只能从身边人下手,稳准下药。他踟躇再三,终于决定来找红墨。
可此时见她笑颜盈盈迎上来,他又不忍心拉她下水。一时犹豫不决,面露难se。
红墨见他专门而来又仿佛心事重重,只上前仰着脸儿问,“怎的专程来?好几日不见你了,忙得紧么?”话音未落屋内不合时宜传来芷绛sheny1n和裴怀信的粗喘,他俩对视一眼,具明白里面要行那档子事了。
红墨瞬间羞涨得俏脸通红,浑忘了刚刚的话头,只想赶紧避开,这光景儿偏偏和啸风在一起,真真羞si个人了,恨不能使个遁地术逃了,慌忙中胡乱扯了个借口,“我,我去煎些茶,若姑娘过会子要用,现烹可来不及。”说着便往耳房去。
啸风亦是尴尬,赶忙跟上去接话,“我和你一道儿。”
两人前后脚进了耳房,红墨不吱声架起了炉子,拿了茶饼,这里总算听不到那声响了,可两人不言不语,气氛甚是古怪。
啸风窘迫得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红墨也低头,只管默默侍弄茶具,耳朵尖儿涨红得像能滴出血一般,她面上淡定,心中却兵荒马乱,一个不留神手中一滑。
“啊!”
啸风习武之人,眼疾手快,见她不慎翻了炭块,赶忙上前手持剑未出鞘格挡开来,扶了她手细细查看,见她没受伤才皱眉道,“你仔细!差点烫着。”
他方才正瞧着她思索,以自己的功夫,趁红墨不注意将药末儿投到壶里便能瞒天过海,可他最终没偷0行事,他不想瞒她。此时趁扶她手臂离得近,啸风掏出了x口揣的药粉,“我今日来是为这桩事。”说罢递了上去。
红墨正沉浸被英雄救美免于火燎的喜悦中,被他没头没尾打断,愣愣接了纸包一脸疑惑。
啸风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她接着道,“这是避子汤的药粉,主子嘱咐让你家姐儿用了别让她知晓。”
说罢他x中酸涩,暗自忐忑,揣测红墨不知如何想他,或许此后她真鄙夷了他,视他是行事狠辣的爪牙,再不愿亲近了。这样也好,省的他来回纠结,忍不住亲近她,又还要想法子冷淡她,拉扯得心口疼。
可红墨那厢愣了一时,突然回道,“还是夫子周全。”啸风没想到她竟如此说,疑惑问,“为何你这样想?”
“这有何难猜?姑娘万一大肚子进金陵,名声尽毁,只有si路一条,夫子定是不想的,可明着给她,恐她又多心伤感。”
啸风恍然,这确实是最好的法子,他再无龃龉,安顿道,“我瞧着这份量是一回的,今日毕了,我再请主子的意思,若是,若是还要,我再来寻你。”红墨点头,此时握着药粉,x中如大石压着般沉重,半点旖旎心思也无了。
啸风料的不错,这对身子无甚大害的避子汤要勤着喝,可他没料到的是,这主子和林姐儿能来的如此频繁。
自那日红木斜塌之后,芷绛再不去环廊尽头眺望,落了日头便在书房读书抚琴。
她和裴怀信仿佛形成某种默契,裴怀信白日安顿航行事宜,一到入夜听了琴音便进书房与他绛儿相见。两人悄悄穿了书房门过来芷绛寝舱,借着月影,也不掌灯,碰了面是半句寒暄交流也无就亲到一处,上了她雕花八步床,耳鬓厮磨,颠鸾倒凤。
有时吻着吻着,裴怀信抱她又进了那头他的船舱里,帐热度gxia0,粉颊融香汗,雪腻su香,笑语檀郎。渐渐胆子大了,甚至青砚红墨她俩早起服侍时,进了屋内却不见人影,直等到海上日头升得老高,也等不到夫子抱姑娘过来。
头些日子好歹是夜黑风高,趁着管事船工大都歇息了,两人才碰面,可没几日这对鸳鸯就食髓知味,更是不分昼夜地缠绵到难以分离。
便如今天,算日子并不是授课的时候,可两边儿房内都空空荡荡,原是两人来不及等到日落,便到了书房私会。
只见芷绛立在书架前,脱力一般紧紧贴靠着架子,难耐抬高下巴颏儿,一声声轻哼sheny1n,双手无力地隔着裙摆,按着藏在胯下的脑袋。
原来她的好先生此时正钻在她襦裙之内,单膝跪着,抱了她t腿,凑了脸在她双腿之间的xia0x口,唇舌奋力替她t1an弄。
裴怀信先时只凭一腔热情,不论x口唇瓣还是小核,通通施力x1shun,近日他有了数次经验,口上功夫渐长,已经学会听她sheny1n辨别她是否受用。
这口技原是讲究一个循序渐进,由外入内,每个位置都有不同方法。
b如起势,她往往开始紧张羞怯,肥neng唇瓣最喜轻轻t1an舐,来回g撵安抚,不拘只施为这两片小r0u,上头耻骨,两侧腿根的痒r0u儿,都能让她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