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戳批流水(5 / 7)
的避孕药,不要命一样将它们塞往喉咙吞咽,大剂量地吞食服用。
为什么要这样?
他在监控中几乎目眦欲裂,当下气恼地抓住干坏事的陆海,想极力温柔地控制情绪,却还是没忍住生气地质问:“为什么你要大剂量服用这些避孕药?是因为讨厌我吗?是因为觉得我会用小孩胁迫你让你有牵挂吗?虽然我暂时是有这个想法,可你才……你不知道吃那么多药会对身体不好吗?”
他无法抑制地心慌意乱,陆海曾经那么爱他,爱到甚至为了想生下他的小孩出现假性妊娠的反应,现在却宁愿损害自己的身体也要大量服用避孕药,难道是因为已经彻底不爱他了吗?为什么他当时会那么不知道珍惜?
陆海茫然失措地看了男人一眼,不理解江行逸为什么那么慌乱,摇头回答道:“没有,我没有觉得你会用小孩胁迫我……我也不知道你会有那种想法,我只是想,如果我怀孕了,肏起来会很不方便吧……”
“况且,”他懂事地牵起江行逸的手,试图安抚男人的不安,轻声说道:“你不是一直都很担心生下来的小孩有可能是像我一样的畸形儿吗?我不想让你担心。”
仿佛是命运的嘲弄,江行逸浑身战栗地痛苦发现他原本以为陆海是因为彻底不爱他了所以才大量服用的避孕药,却没想到陆海是以一种全然卑微,甚至于毫无人格的低贱姿态臣服着他,才因此大量服用的避孕药。
那句嘲讽陆海为“畸形儿”的回旋镖在时隔不久后正中到了他的灵魂。
他再一次深刻认识到了他给陆海带来多大的心理创伤,他本来以为只要用行动证明他对陆海的爱意就能够弥补陆海因被他长期打击、冷暴力所缺失的安全感,使陆海的情况有所好转,却没想到陆海连接受被人所爱的勇气都早已被他消耗殆尽,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他的爱,将自己卑微的定义为“只要江行逸肏腻了就会被毫不留情抛弃的垃圾”。
江行逸并不感到高兴地发现,陆海在床上变得愈发听话、乖顺。
以前被他肏狠了还会掉眼泪,现在却连哭都在克制,被肏得痛了也不说话,只低着头任由他施为,好像全然接受他给予的一切,仅把自己当作一个麻木的性爱玩具,唯有修长的蜜色大腿在无力控制时发颤,夹着他的腰轻轻发抖。
明明陆海已经如他所愿被规训成了一个极为乖顺的肉便器,他说什么,陆海就做什么,可以说得上是随便他欺负,但江行逸心中却更加空洞和茫然。
他再一次察觉到他需要的不只是一个听话的肉体,他更想要的是之前被他抱在怀里强硬内射时搂着他的脖子低声哭喘、无助地叫着老公的陆海;会将青涩稚嫩的胸乳主动凑到他的唇边,喂他吮吸的陆海;会用亮晶晶地眼神盼望他的到来,又会因他的离开而变得失落的陆海。
不是这个逆来顺受得近乎木然、如同提线木偶的陆海。
江行逸清晰地意识到小孩现在对他不再抱有希望,也对他毫无所求。
他和陆海之间的感情正肉眼可见地一步步走向毁灭,而他却是促使这一切发生的始作俑者。
要怎么做才能挽回?
要怎么做才能让陆海再次相信他的爱意?
陆海曾经那么想离开他身边,如果他现在放陆海离开,他们之间会有重新开始的可能吗?
一个个疑问如同漩涡一般盘旋在江行逸脑海中挥之不去,催促着他做出决定。
到底是要眼睁睁目睹这段感情粉碎;还是艰难地放手,让陆海离开,或许还存在一线重来的可能?
他凝视着小孩昏睡中仍然疲惫的面容感到心烦意乱,自从陆海大剂量吞服避孕药伤害身体后常常会乏力头晕,不久前才在他精心照料下有所好转,可仍有后遗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物的刺激,胸乳也比往常圆润了一些。
他忍不住将脑袋钻进陆海宽松的睡衣,两只手揽着陆海布满吻痕的腰肢,埋在陆海胸口沉下心思考。陆海的胸部平时没少被他把玩,只是被他轻轻吹气,就会无意识地将上身前挺,把红艳的奶头送到他嘴边。
他思索了一会就没忍住在小孩逐渐丰满的乳肉上啄吻一圈,接着伸出灵巧的舌头,绕着敏感的乳晕色情地打着圈舔舐、吮吸。一边吮完吮另一边,将陆海积蓄的奶白乳汁从胸脯吮出,弄得两边的乳晕都被唾沫染得亮晶晶的,嘴角也带上一层奶渍才松口。
“老婆,如果我放你走,你会因为自己没有办法处理乳汁而回来找我吗?还是会去找别人?”
江行逸低声自语道,陆海睡得很沉,即便被他吮得疼了双眉也只是略显不安地蹙起,无意识地在他怀中挣扎了一瞬,没有醒转的迹象。
“好想给你留下不可磨灭的标记,这样即使你离开了我,别人也会因为知道你是我的所有物而退避三舍。”
他难以抑制地缓缓分开小孩的双腿,将狰狞勃起的性器重新塞入了陆海被他肏得湿热泥泞的阴道,小孩发出闷闷的哼声,对他的性器早已烂熟,不自觉地就朝他打开身体。
沉甸甸的性器往陆海紧窄的阴道深处顶了顶,他像标记领地一样,不多时,马眼便张合着,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水柱。
尿液多而猛,激烈地浇打冲刷在子宫软嫩的肉壁上,强势地在里面打上了无法去除的标记。
陆海难受地轻喘,江行逸不舍地凝视着小孩从昏睡中被他射得渐渐转醒,睡意朦胧地呆呆看向他,左手下意识摸上逐渐隆起了一个微妙弧度的柔软小腹,还不清楚发生什么的模样。
那么听话的陆海,浑身都被他所侵占的陆海,只属于他的陆海。
他好舍不得。
他心情控制不住地低落,说出的却是与心中所想截然相反的话语:“老婆,我放你走,好不好?”
陆海从昏睡中清醒过来,低头望向自己麦色的腿根间缓缓流出男人射进的腥白浓精与滴滴答答混合淌出的可疑水迹,两眼一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偶尔皱眉看向江行逸一眼,显得有点沉默。
江行逸没看出小孩是不是在心里偷偷舍不得他,他翻来覆去地听了听陆海胸口处忽快忽慢的心跳,终于还是下定决心放手。
为了赌一把他和陆海还有重新开始的可能,他打算放陆海离开。
他不再做严密的监视,也关闭了房间里配套的监控系统,解开了看不见的锁链,打算给小孩两天逃离的时间,让陆海自由地做出选择。
这两天时间比江行逸心中预想地还要漫长许多。
每一秒他都仿佛在无尽的等待中度过,每一秒都是内心的一场挣扎。他强忍着等待带来的不安和焦虑,每次呼吸都如同漫长的寒冬,让他感受到失去的沉重。
江行逸知道是自己伤害陆海在先,是自己亲手将陆海逼到了连被爱都不敢相信的边缘,无论陆海做出什么选择,他都应该尽量平静地接受。
如果没有遇见他,陆海开心时照样开心,难过时照样难过,也许此刻正站在球场上闪闪发光,也许此刻正在和江满谈一场青涩懵懂的恋爱,而不是被他麻木地拘禁在这一处狭小的空间。
在陆海的世界里,他与劫难并列,或许更甚劫难。
他不应该再毁了陆海可能的未来。
再次回家时,房间里果然已经空无一人。
江行逸面无表情地站在屋子中央,四处看去,试图找到任何一点蛛丝马迹证明这不是他内心深处最不愿面对的事实。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房间依然寂静,只有他孤独的呼吸声在空气中清晰可闻。
这份孤独像潮水一般席卷了他,将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