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戳批流水(2 / 7)
愿给江满肏吗?”
“没有……他没有肏过我……呜……只有你,只有你……江行逸。”
随着陆海话音落下,男人炙热的目光逐渐变得深沉且危险,直到男孩被盯得快受不住,才意味深长地说道:“既然要跟主人谈条件,那就要先学会讨好主人。”
他微热的呼吸意有所指地吹拂过陆海微微鼓起的乳房:“看你表现。”
少年两颗青涩的乳头已被江行逸用沾满淫水的手指蹂躏到红肿嘟起,在日光灯下泛着晶亮的水光,正微微地发颤。
陆海哆嗦着嘴唇,故作轻松地想,与被顶在女穴处狂暴的硕大性器奸淫相比,他主动喂男人吃奶子,无疑是更好的选择。
他难堪地低下头,盯着江行逸形状优美的唇,鼓起勇气把瑟缩发抖的乳尖凑到江行逸嘴边,窘迫地说道:“请……请你、主人吃,请主人享用小母狗的奶子。”
男人却不为所动,牙关紧闭,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似是并不满意他的讨好。
直到陆海主动摇起屁股发浪,敏感的阴蒂顶着江行逸的龟头揉碾,乳粒推着江行逸的嘴唇摩蹭,浑身发软地连连哀求,乳尖才终于被含入高热的口腔,被男人热情地狠狠吮吸。
湿热的舌头舔上奶根,来回推撵舔舐他的乳房,酥麻的快感从被舔舐的地方扩散开来,把敏感的奶粒刺激得硬肿,从乳晕里挺立。
“哈……啊……”
陆海不受控地发出几声惊喘,随着唇舌绕着奶根走了一圈,触电般的酥软感愈发强烈,微小电流自奶尖发出,从胸口源源不断蔓延向四肢,腿间的女穴也恬不知耻地发起热来,两片肉瓣一翕一张,流出粘稠的淫水,浇在江行逸还颇具威胁意味顶在他腿间的性器。
当乳头终于能从江行逸齿下抽出时,浴室中响起一声“啵”的响亮水声,陆海整个奶子都被舔得泛着湿漉漉的水光,深重青紫的齿印遍布乳房每一处。
他听见江行逸喉间发出几声低笑,笑声贴着他的乳房颤动,仿佛在嘲笑他就是个爱拿乔的小婊子。
“呜……”陆海羞窘地哽咽出声,满面潮红,屁股被男人猛地扇了一巴掌,丰软的臀部翻起蜜色的肉浪。
“我的小母狗,会一辈子乖乖的吗?会一辈子听主人的话吗?会一辈子不离开主人吗?”
这一连串的问题让陆海迟疑地僵住,犹豫地打算拒绝回答。
他不安地想,如果回答会的话,从奶子到小逼,会不会都要被江行逸玩烂……
江行逸会不会把他变成专属的肉便器,让他彻底丧失作为人的资格,沦为一条淫贱的母狗……
“唔……!”
又一巴掌毫不留情地在陆海屁股上落下,男人显然很不满意他的沉默,专挑男孩娇嫩的女阴猛扇。
“痛……呜……好痛……啊啊啊啊别打了……别……呜!”
江行逸对陆海的求饶置若罔闻,又一巴掌怼着男孩的女阴打在臀缝里,力道比上一回还重,不堪触碰的小穴在一瞬间被猛扇到变形又迅速复原,娇嫩的阴阜高高肿起,刺痛中混合着强烈的酸麻感蔓延开来。
陆海被打得浑身哆嗦,本已止住的眼泪又狼狈地从面上滚落,他身体很痛,却畏惧男人到不敢逃离,像只小兽一样可怜、被动地蜷缩在江行逸的怀里抽噎,嫩逼被男人一下又一下扇打,承受着男人愈发不悦的怒火。
江行逸的声音像是凝着霜,冷沉沉地在他头顶响起:“这些问题那么难回答吗?是要一辈子乖乖做我的小狗,还是要我现在就把你这张不听话的小批扇烂?”
“呜……”陆海红肿的女阴再也受不住男人野蛮的手段,只能可怜兮兮地胡乱点头,哭泣着绝望顺从道,“呜……我听话,别打我了……我很乖的,别打我了,我会一辈子乖乖的,我会一辈子不离开……呜”
他的身体在江行逸怀中不安地发抖,被男人更紧地搂住,用力得像要把他揉进骨髓里,一条湿热的舌头粗鲁地舔上他的脸,滚落的泪珠被江行逸一点点吮入口中。
“既然会乖,那就听话地把鸡巴全部吃进去。”
男人粗热的阴茎抵在陆海湿漉漉的穴口,蓄势待发。
陆海跪坐在男人的性器上,肿得像馒头一样的逼口被圆润的龟头一点一点撑开,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中了江行逸的圈套,男人根本没有打算放过他,之前所谓的只要他表现好就不肏他只是假话……
他却天真地相信,还傻傻地主动把乳头送入江行逸口中,任人吮吸。
“呜……骗子,呜……啊……”陆海的话突然夭折,他像被一根烧得火热的铁棍捅穿了下体,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
江行逸满足地低叹了一声,额角鼓起青筋,男孩的雌穴尚未发育完全,又浅又窄,他只插进去一小半就感觉再难前进,里面无数的软肉褶皱在蠕动,每时每刻都竭力往外推拒他,却又被他强硬地挤入,最后只能无力地被鸡巴肏进更深处,任他欺凌。
他抓着陆海的臀肉,不给少年挣扎的机会,涨得极为骇人的狰狞肉棒抽顶进出,犹如刑具般将青涩的嫩逼撑满、操开。
陆海瘫软地低垂着头,两片红肿的阴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逼口已被江行逸粗大的性器撑到近乎透明,他那处太小,只堪堪吞下一半多一点就被男人顶到脆弱的子宫口,囊袋啪啪作响拍打在他肿胀的阴唇上,和粗硬的阴毛一起粗鲁地扎着他可怜的小逼。
敏感的阴蒂自然也没被放过,微微凸起的小豆子被男人精准揪出,野蛮地捻住揉搓,在这种蛮横的亵玩手法中,陆海的口水和眼泪流得到处都是,被江行逸肏得像条小母狗一样翻着白眼,舌头吐在外面。
他的子宫口几乎要被男人的蛮力撞麻了,成年男人尺寸惊人的鸡巴一刻不停地奸淫他未成熟的子宫,甚至在他的肚皮上顶起一个弧度,把他的腹肌撞得没了形状,小腹被撞得通红,逼眼每被撞一次就颤抖着喷出淫水,湿淋淋地浇在两人交合的下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要死了……呜……我要死了……啊……”陆海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嘴里几乎发不出成段的句子,两条麦色的长腿痉挛地哆嗦,几乎要跪不住,只能眼睁睁任由身体无力地跌坐下去,将江行逸的鸡巴吞得更深,泥泞软烂的花唇被挤压得变了形,宫口被一寸寸毫不留情地顶开。
那根狰狞的鸡巴从上到下肏进体内,柔软紧窄的宫口被迫紧咬着龟头,男孩的下体实时传来被火热性器捅开的酸胀。
“要坏了……啊……要坏了……不要……”他无力地抖着嘴唇,却被男人深深肏进子宫,小小的蜜色肉穴紧紧绞着性器根部,被撑成一个圆形的鸡巴套子。
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陆海子宫里,子宫壁被这股热浪不断地洗刷着,痉挛着腹腔,喷涌出一阵温暖的激流。
在被男人内射到潮吹的同时,他筋疲力尽地晕了过去。
江行逸给陆海灌了一肚子浓精,把小孩没发育成熟的子宫撑得满满当当,粘稠的精液混着陆海潮吹的淫水从逼口成股淌出来,顺着腿根滴滴答答往下流。
他凝视着小孩凄惨、可怜的睡脸,乐此不疲地将流出的精液涂抹在陆海紧咬的下唇、红肿的乳房、熟烂的阴蒂,将男孩遍布吻痕、齿印的身体各处都抹得带上乳白、腥臭的液体,才满足地笑出声来。
陆海做了一个恢诡谲怪的噩梦。
他梦见一条银白冰冷的巨蛇自他的腿根盘旋缠绕而上,横亘在他修长的蜜色双腿间,湿滑的蛇尾恶意挑开他腿间娇嫩红肿的女穴来回轻蹭,丝毫不顾他微弱的推拒与挣扎,揪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