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傅融】尽情(2 / 9)
他藏在傅融这具躯壳下的另一面。
又一滴泪落在你鼻尖,这次他却漠然地抬了抬你的腰,把身下的滚烫全部送入,最深处被迫承受着碾弄,感觉到宫口好像被这剧烈的一击凿穿。你后背都拱起,看见他眼中隐忍的狠意。
就这样动了几下,你就掐着他的肩膀无力滑落在被褥上,深处喷出一股水液来,被他的肉刃堵了回去。你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仍在抽送着,仍在高潮的花穴经不起这样的折磨,连续的痉挛吃不住他再一次顶撞,他没有放过你的意思,以前他大多是停下来,默默等你缓过来再动作,可是眼下他的耐心全被磨灭光了。
你说不清在这持续的高潮中去了几次,直到一阵热流涌入腔穴之中,你听见他毫不压抑的重重的喘息声。
片刻之后,在他将你的身体翻过去,按着你的腰再次入进穴中时,你终于有点后悔支走府兵的决定了。狼崽子装狗太久,你快忘了他的狼子本性。
你的腿抖得支撑不住,他就在你锁骨前横着一条胳膊支撑着你,你背后紧贴着他,温热的怀抱笼罩住你。
你拽着他的头发,向下扯了扯,他的脸贴着你的,呼吸都快同频。
“还有你……落到我手里……我迟早将你活剐了……啊……”你抖着放狠话,声音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好……正好我伤口愈合得很快,你可以多剐几次……就用你送我的那把环首刀行刑,好吗?”他在你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温柔地回答。
“不好……那把刀太大了,剐起来不方便……”
他轻笑了一声,吸了吸鼻子,用脸蹭了蹭你,说:“那就换一把小一点的匕首送给我,到时候剐着顺手。”
有几次被他肏到脑袋差点撞上榻边的木雕,被他挽住手臂稳稳扯回。你也从不求饶,偏要和他拧着劲,到最后没了力气,伏在榻上被他弄得人都快昏头。
总算以这样的姿势结束了,他抱着你面对面躺着。你闭着眼睛不理他,他自己一会儿摸摸你的头发,一会儿蹭蹭你的额头,在他试探着亲上你的嘴唇时,你用力拍了一下他。
却听到他痛呼一声,委委屈屈地说:“唔……碰到伤口了,好痛。”
你睁开眼睛,看见月色下他一双眼睛如同秋夜平静的湖面,深幽望不见底,他蹙了蹙眉头,仿佛印证他的确很痛似的。
你不记得线人有说过他遭受过刺杀啊?你狐疑地扯开他的衣襟去看。他的耳朵才开始漫上血色,掩着衣襟,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
借着看伤口的借口,你的手从他锁骨处向下摸,肌理紧实,皮肤细滑,朱栾香幽幽散发,衣襟里更浓。手指滑过他乳头的时候,他瑟缩了一下。
“是这里?”你恶意地按着那一点揉。
“不……不是。”
接着向下探,他忽然握住你的手,按着一处皮肤上。“这里……”
你仔细摸了摸,分明一片平滑,连疤痕都摸不到。借着微弱的光细看,也只得见一道淡得快看不见的伤疤。
“……骗子。”
虽是这样说,但你还是轻轻抚摸着那伤疤的位置。那是城门前他替挡刀那一次落下的,你亲眼见到过鲜血染透他的衣裳。
“还痛吗?”你问。
他摇头,“有你在的话,就没那么痛了。”
你低下头钻入他的衣襟,朱栾香乍然漫入口鼻,他在上面轻轻抽气。你的唇贴上那道隐没的伤疤,亲了亲。
于是又顺理成章地缠在了一起,这次他不再发狠,只是相拥着,下身温柔地动。他的手在你尾椎处揉动,到最后他像是铁了心地要榨出你全部的汁水,不绝地向深处捣干。
你晕晕乎乎地快睡着,恍惚间看见天好像快亮了。
“怪不得伤口好得那么快,都快天亮了你怎么还能……这也是你的特殊体质之一吗?”
傅融有些赧然,低着头没什么底气,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是……有点想你。”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一个人有没有偷偷自己弄。”你捏了捏他的耳垂,发现他整只耳朵都烫得惊人。
“没有!真的没有……好吧,就……只有一次……两次……别问了!”
他羞愤地报复你,肉刃磨在那块能让你爽哭的软肉上,直进直出地顶弄。
又过了一会儿,他问:“下次……能不能不要挂断我心纸君的传讯?”
你冷笑了一声,问他:“不然呢?你见过哪两家敌对阵营的头目白天厮杀,晚上谈情说爱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以为他终于死心了,结果好半天他回了一句:“那……也可以……你也可以传讯骂我。”
困意都消散了一些,你抱着他笑了。
“你会把他调走吗?”
问题又转回到那个人身上了。
“这是我绣衣楼的事务,你不能插手,也没办法插手。”
他沉默了,肉刃还没抽走,就停放在你的穴中,不舍离去。
“我待会能不走吗?……不喜欢天亮。”
“天亮前你还能体面地离开,天亮后可就说不定了。你说我把你当成人质拘在这里,他们会出什么条件赎你?”
他听了之后,不知从哪里学会的招数,竟然瘪了瘪嘴,说知道了。
你刚闭上眼睛,就听到他又犹犹豫豫准备开口。
“还有什么问题?”咬牙切齿地问他。
“还能……再来一次吗?”
不知道他一天哪里来的使不完的劲儿,或许是里八华巫血的功效?他缠着你又大汗淋漓地做了一回,结束后他先昏睡了过去。
他一向少眠,却在你身边睡得很香,手指最后还牵着你的手,怎么扯也扯不开。像固执的小孩子,坚守自己最后一块饴糖。
天亮前你把他裹在被子里,打包塞进马车,让车夫载沉睡的他回家,身上还盖着一张你写的大字:管好你家少主。
*误食□药后,会黏黏糊糊抱着你蹭蹭贴贴的傅融。
从外面回来之后,他就一直不对劲。刚开始只是有点脸红,在马车里会微微侧过身避免与你腿挨着腿坐。
你以为他生病了,他却让开你探他额头的手。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了,休息一会儿就好。”
你不放心他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就坐在屏风外面看书批复公文。他躺在里间的小榻上,透过纱影,你看见他屈起长腿,窝在软和的被褥间。头发刚刚被你散下来了,发丝掩盖着他的脸,只看到微微露出一角的耳尖有点红。
刚开始还能应你,后来只剩哼哼唧唧的回声了。
你绕过屏风去看他,发现他把脸埋在你落在榻上的衣服间,手攥得死紧。
“傅融,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请医官来看看。”
他忙摇了摇头,又像是被抓包做坏事心虚一样,把你的衣服拽开了一些。
“不用请医官……那个,能不能……算了。”
他把手背挡在眼前,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刚才那杯水,你喝了?”
良久,他点了点头。
那种地方有特别的规矩,药没下在茶汤和酒中,只下在最平凡的白水里。没想到谨慎如傅融,竟然会在阴沟里翻船。
“要不要,我帮你?”
看着他的模样,你竟然有些跃跃欲试起来。
没想到他连忙摇头,摆手说不用。
你俯身,发丝垂在他胸前,窗牖雕花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