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苦味道(1 / 3)
等到温里有了意识,已经被扔到了一个昏暗的屋子里。
碍着白枫的请求,白净光不会苛待温里,但也没有理由照顾他。
只是随便把他扔到了一个空房间,桌子上甚至连一杯水都没有。
信息素的灼热感并没有因为时间而消失,反而更加强烈,像是要把温里彻底吞噬到情欲里面去。
温里只觉得浑身上下烫的要命,嗓子如同干涸的河床,下面却已经因为饥渴而流出了水,将大腿根的裤子淋湿了一片。
他竭尽全力地起身,摸索着打开了房间的灯。
高瓦数的白炽灯瞬间充斥房间的每一处,刺眼的白光给温里带来了难以忍受的不适感。
他眯了眯眼,过了好几秒,才把那种眩晕感压了下去。
温里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有些恍惚。
他扶着矮桌想要站起来,手指的空荡感却让他停了动作。
似乎是意识到什么,他猛地摸向自己的脖子。
是依旧冰冷的金属触感。
戒指消失了,电子锁还在。
但温里安然无恙。
这个地方,有一个信号屏蔽器,覆盖了足够范围的屏蔽器。
能够屏蔽987超强信号源且有这么大的覆盖范围,只能是帝国政府的专用屏蔽器。
温里吐出一口热气,这才发觉,白净光的身份,远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他撑着桌子站起身,挪着步子向门口走过去。
他的发情期来的没有任何规律,又凶又猛,可温里偏偏又对此束手无策,他甚至不清楚,针对oga的抑制剂是不是对他这个半成品有效。
温里沿着床沿,一点点走到门口,手刚握到把手,还没有用力把手就自己动了起来。
下一秒,门被打开。
混沌的意识已经不足以支持温里做出足够快的应对动作,他闻到一股清苦的味道,随之而来的还有薄荷样的清凉。
一只手捂住温里的眼睛,再次黑暗中,触觉和嗅觉被无限度放大。
冰凉的宽阔手掌,覆盖在他的上半张脸,像是沾了酒精的湿毛巾,一点点蒸发他额头的热量。
温里无意识地喟叹一声,甚至想要这双手摸一摸其他地方,对方见温里没有反抗的意思,更加大胆地揽住了温里的腰。
温里脑子轰地一下,浓稠的玫瑰味在房间里炸开。
他急促地喘息起来,想要将对方身上的凉意都占为己有,双手缠住对方,将身体紧贴在对方的身上。
他比温里还要高些,在温里的信息素被激发之后,原本还算冷静的清苦味道,也有些失了理智,开始没有限量的疯狂释放,本能地想要压制温里的味道。
一切都进行的有理有章,温里被抱到了床上。
“啪”的一声,温里费劲全身力气打开的灯,就这么轻易地被关掉了。
遮住眼睛的手掌也顺势抽离,温里却仿佛得了依赖症般,伸手追了过去,试图捉住那来之不易的可以让他舒服的东西。
但对方似乎并没有跟温里调情的意思,他的目的明确,即便信息素已经失控,但仍旧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
裤子被脱掉的刹那,空气搔刮着温里被淫水泡软的皮肤,对方没有给温里反应的时间,一根冰凉的手指就带着粘腻的润滑液插了进去。
没有任何前奏的扩张让温里有些不适,但手指插进后穴的满足感,远远遮盖了这微不足道的异样。
两种信息素交织交融,清苦的味道将浓郁的花香冲淡,似乎又回到了温里还是正常alpha时候的信息素味道。
后穴顺从地吸附着逐渐增加的手指,穴道开始变得更加柔软,指尖偶尔剐蹭到敏感的地方,淫液变回不受控制地淋在指尖上,顺着指缝滑到了床单上。
一点点绽放开,如同浓墨入水,如同枯褐的花蕊。
oga在发情期对alpha的依赖感,在温里身上恰如其分地体现出来。
他迫不及待地伸手双手,想要得到对方的回应。
不是所有alpha都像陆回一样,但现在,对于温里来说,所有alpha就只是alpha。
双手没有着力点地在空中摸索,对方的手指已经插入了四根,空余的一只手按在温里的腰间。
他垂眸看着有些焦急的温里,面无表情地将手指抽出,他放在鼻尖嗅了嗅。
有些腥味,但更多的是让人快要失去理智的甜腻的玫瑰香。
他将温里不安分的双手一齐握住,反按在枕头旁。
温里喘息地越来越快,他微张着唇,吐出的热气被空气溶解。
“抱着我”,温里只觉得眼皮沉的要命,眼尾像是火烧一样,烫的他睁不开眼。
黑暗让温里的不安翻倍,他跟alpha的接触,只有紧握住他手腕的那只散发着凉意的手。
对方听到这个要求,似乎有些不耐地将温里压的更死。
强大的威压袭来,空气被冷风挤走,温里只觉得一股寒意扑面而来。
不等温里有所反应,alpha就直接插进了后穴里。
被扩张好的穴道温暖的像是春末的花房,alpha长舒了口气,一下进入了半截。
而温里被突如其来的插入掐断了嗓音,刚才还难以压抑的细喘,被alpha有节奏地抽插变成了断断续续的低吟。
温里适应的很快,穴道又逐渐流出水来,让性器进入的更加顺利。
粗长的炽热在穴道摩擦,温里觉得自己由里到外都彻底热了起来。
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撞击,将温里的声音装的破碎起来,alpha的性器像是没有尽头的豌豆巨蔓,在不断地开拓中直达宫口。
宫口被性器顶到的瞬间,温里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
宫口被撞击的感觉无法言喻,像是八分的疼痛中夹杂着三分的酥爽,而这仅仅占了三分的酥爽,却是温里在发情期最大的支撑力。
意识到已经到达了宫口,alpha直接将性器抽出半截,然后猛地插了进去,似乎不想在这个环节浪费时间。
温里的脑子空洞了一瞬,随后猜想到对方的意图,身体本能地挣扎起来,却被腰间和头顶的双手死死地禁锢在床上动弹不得。
宫口被撞出一个小口,将性器顶端卡了进去,那里头似乎更加柔软,引诱着alpha想要进地更深。
被插进宫口的感觉,就像是独占的领地被陌生的外来者粗暴、蛮横又凶残地侵占,巨大地恐慌感席卷了温里的每一寸皮肤。
可是牵制住他的强劲的手掌,如同融化着的高温金属,炽热的液体从手掌处发源,将支撑着温里的信念烫的面目全非。
一进一出间,温里觉得自己就像个人型的容器,一点点地烂掉了。
子宫的激素让他的身体坚信不疑地释放着不属于自己的信息素,熟悉的、未知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在这一刻,尽情地侵犯他。
身体的本能反抗,让温里快要被淹死在情欲里的意识被捞上来几分,他额头疼的快要炸开,像是对他私自清醒的惩罚。
他好像一座藏在巨大阴影里的雕塑,让温里看不真切,可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撞击,又将温里拉回了冰冷的现实。
带着凉意的信息素,像是一团浓厚的迷雾围在温里周围,清苦的味道如同具有麻醉作用的中草药,将温里的神志压死在柔软的床上。
他的目的很明确,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