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知道也可杀人/开b(3 / 8)
还盖着薄薄的锦被,一切淫乱的、情色的动作都被掩盖在了薄被之下,却因为激烈的顶弄和低沉的呻吟变得欲盖弥彰。
“啊……哈嗯我不要……不要”
秦瑜一把捂住他的嘴,不想再听令人心烦的拒绝。侧着的姿势太别扭,秦瑜将他抱起来,摆出俯趴在床上的姿势。坚硬的阳具在沈道安体内拧着软肉转了个圈,他忍不住尖叫一声,秦瑜俯下身来贴着他的后背,眉眼间没了笑,显得有些凉薄寡情,像寺庙里立着的金身菩萨。
这种后入的姿势非常具有征服感,沈道安被顶着不住地往前窜,鬓边的额发垂下来,随着剧烈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被秦瑜别到了耳后。他不愧是情场老手,只做过一次就能精准地找对位置。而沈道安也不愧是男主,第二次被肏就能水花四溅,浑圆的屁股抖出了肉浪,被胯部挤压地变形。
沈道安绝望地趴在床褥上,柔软的腰部深深地低了下去,臀部被秦瑜提着往阳具上撞,嘴里发出不成调的呻吟。短短几天内发生了太多事,沈道安感觉自己的腹腔都被撑开了,连续的好潮让他无暇顾及其他,只能哑着嗓子求饶:
“呜嗯慢点……好、好深……要插破了……”
秦瑜摸了摸他薄薄的肚皮,更用力地肏着他的敏感点,感受着肉壁抽搐带来的极致快感:
“别害怕,早着呢。”
沈道安一点儿都没被安慰到,反而更害怕了,他的肠道被磨得发热,全身上下都泛着粉,为了女主准备的宽肩窄腰和两条大长腿都便宜了秦瑜,被随意地又掐又捏,腰窝被按的通红一片。
但最终的早安炮也没打多久,沈道安含着他的精液又睡了过去,睡之前身子还在一抽一抽地打着颤,秦瑜心疼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收起了指尖的灵力。
秦瑜觉得昨晚的心血来潮的做法真的太对了,他故意剩了一点儿毒素在沈道安体内,又用灵力包裹了起来。这样只要秦瑜想,就可以撤掉灵力让毒素发作,用完了再包裹起来。
不要怪我,秦瑜眉眼弯弯地替沈道安掖了掖被子,笑起来和善又温柔。你实在太好肏了。
秦瑜吸了一口烟,享受事后的宁静时刻。沈道安在旁边闷不做声地穿着衣服,在整理衣领时尤其小心,细致地掩盖好了每一个吻痕。
这有什么必要呢,秦瑜对他谨慎胆小的样子嗤之以鼻,叫那么大声,隔壁应该早听到了,在这里纠结这些细节根本就是无用功。
秦瑜这么想着,沈道安已经穿好了衣服,招呼也不大抬脚就要走。秦瑜赶紧拦下他:“午时三刻你来找本座,本座有话对你说。”
沈道安警惕地看着他,“现在说吧。”
秦瑜神秘地摇摇头,用身份压他:“本座的话都不听了吗,午时再来。”
沈道安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走出门口前还用那双琥珀的杏眼瞪了他一眼。秦瑜觉得有些好笑,沈道安全身上下最漂亮的就是那双眼睛,秦瑜曾经在一只流浪猫身上见到过,那时候他的父母刚离异,为财产分割闹的不可开交,按照他们意愿长大的秦瑜也算是财产的一部分,于是他们问秦瑜想跟着谁,而那时秦瑜明明知道怎么说才能博得疼爱,他却偏偏说了句“谁财产多我跟着谁。”于是他像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谁都不想将一只没有心的白眼狼养大,真是自讨苦吃。
秦瑜在一次日常爆发的争吵声中躲开司机跑出了家门,保姆赶出来硬将早餐塞到了他手里,保姆是个很啰嗦的人,秦瑜即便不想吃还是接过了,随手丢到了拐角处的巷子里。
他拍拍手上三明治的残渣,忽然听到了像是婴儿啼哭的声音。秦瑜回过头,沾满尘土的三明治旁边有一只瘦弱的橘猫,正在手脚并用地撕扯着面包的一角,秦瑜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以后还是每天带早餐,每天将饭团、三明治、牛奶扔到巷子里。那只猫仿佛也认识了他,在离小巷还有几十米时就跌跌撞撞地跑出来迎接,琥珀色的猫眼紧盯着秦瑜的手,躬着身用脏污的皮毛不断蹭着秦瑜洁净的校裤,吃完后一直追着秦瑜走出小巷,在秦瑜过红绿灯时停住脚,目送他远去。
“你这个白眼狼,要不是我爸帮你,你能吃这么好、住这么好、保养这么好的小三?!赶紧带着这个小白眼狼滚的远远的!”
母亲嘶吼着,将一叠照片拍在茶几上。父亲不耐烦地挥开,厚厚的照片撒了一地,有一张刚好落在了秦瑜脚边,秦瑜偷瞄了下,是父亲和一个女星的亲密照。
“你还敢说老子,你个破鞋要不是有两个臭钱谁愿意当你的接盘侠,妈的现在老子还不知道奉子成婚奉的是谁的子。”
秦瑜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母亲的逆鳞,谁都不能提。果然,母亲直接掀翻了茶几,玻璃炸开四散纷飞,名家专门定做的茶几属于艺术品范畴,不怎么结实。秦瑜擦了擦被玻璃碎片划破的额角,想着以后买茶几不能再买这位大师的,保姆尖叫着拿出棉签为他消毒,劝说他请假不要再去学校了。
秦瑜摇摇头,拿起桌上的饭团跑出门,连书包都忘了带。他飞奔着来到拐角出,橘猫一如往常地走出来迎接他。秦瑜今天破天荒地没有扔完就走,而是将包装撕开,把米粒揉碎放到了橘猫面前,橘猫小口小口地吃完了米粒,扬起脑袋朝秦瑜“喵”了一声,琥珀色的猫瞳在阳光下竖成窄窄一道,在秦瑜转身离开后跌跌撞撞地跟着秦瑜。
秦瑜走到了路口,那只头重脚轻的橘猫被汽车的鸣笛声吓得缩在墙角不敢出来,像往常一样目送着他远去。绿灯亮了,秦瑜快速走过斑马线,决定下课后收养那只猫。
他站在对面回过头,那只胆小的猫触及到了他的目光,竟然大胆地迈开腿走出了小巷,跌跌撞撞地向他奔了过来。
“瑶光真人,请帖送来了。”
秦瑜回过神来,将那两本请帖拿了过来。修真各个门派每八十一日会举办一场宴会,用于划定地盘和势力范围,这种宴会没什么实际用处,但噱头非常足。而沈道安这种男主,有一个非常大众的设定,就是出身不好,哪怕再潜力再大,也有一段沉寂期。
秦瑜是不理解这种设定的,他在现代社会是含着的金汤匙出生的,大学四年成绩每次都低空飘过,毕业都困难。本想着这样就能再鬼混一段时间,没想到毕业时不仅拿到了学位证,还附带了各种莫名其妙的证书,秦瑜翻了翻,有些他考过,有些没有,但都给了他。
就连穿越都和别人不一样。在其他人还在筑基和金丹期苦苦挣扎时,他刚踏上地面就是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大乘期,男主拼死拼活挤进来的门派只不过是他眼一闭一睁的事。这种人生说出来的,怕是会被人嫉妒得打死。
秦瑜摸着请帖上的烫金小楷,到时候他会带上沈道安,有种东西叫做吊桥效应,在那种最低也是金丹的宴会里,他将是还没结丹的男主的最大倚仗。
还在上初中的秦瑜没有收养那种猫,红灯亮了,汽车飞驰而过。秦瑜的校服上还沾着猫毛。他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额角,血液流了出来,像斑马线上被碾得血肉模糊的那一团一样红。
为了弥补遗憾,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沈道安为自己神魂颠倒的模样了。
沈道安深吸一口气,跟着秦瑜进了回廊,一路上耳边是悠悠的丝竹管弦,放眼望去亭台楼阁、曲水流觞一应俱全。秦瑜抱着拂尘坐在了流水席旁边的蒲团上,前面是点缀着石头的水渠。一般的曲水流觞宴都架在木桌上,而这条水渠却是直接凿在了地上,水质清澈,时不时散发着淡淡的白雾。
沈道安侍立在旁边。周围都是大乘期的真人,不自觉散发出来的威压让他双腿发软,沈道安咬了咬牙,端起玉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