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催R药/吸N/卸了下巴含几把/放置(上)【安室透】(3 / 11)
开的,不然你也没有手可以帮我撸不是吗?”水泽佑一说完,稍作停顿,随即凑近对方耳畔悄声低语,带着些许威胁的意味,“我相信安室先生会严格遵守游戏规则,你不会想知道违反游戏规则所带来的后果。”
“嗯……”安室透装作不情不愿地答应,而黑布掩藏住了他眼神里的冷冽。
他低着头,表现得仿佛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但心里却另有打算。显然,在这一整场游戏里,恐怕都不会有人真正地遵守所谓的“游戏规则”,虽然安室透没能用眼睛看清这个人的神情,但仅凭对方的语气,安室透便能判断,如果最终结果与对方预期不符,那对方必定会直接撕毁这一协议。
既然如此,不如先哄骗他将束缚自己的绳索解开,然后直接将这个变态制伏,一了百了。
既然在之前的对话中,这个陌生人并没有对“派人”一词提出异议,安室透就姑且认定,之前那位怪力男人并非眼前的这个人。这样,哪怕双眼被蒙住,安室透仍然信任自己的体术水平,准备放手一搏。
讶异于安室透如此迅速的接受现实,水泽佑一迟疑地试探,“那我现在就帮安室先生解绑?”
“可是,眼睛看不见的话,那我该怎么根据阴茎勃起的状态帮你撸呢?”安室透尝试更进一步,看看能否让自己的眼睛也脱离束缚。
“这可不行,解开绳子已经足以证明我对安室透先生的信任了,如果连眼罩的锁也解开,万一过会安室先生反悔,我打不过怎么办?”水泽佑一似笑非笑,带着一丝戏谑地说道。
这下,安室透更加确信了心中的猜测:眼前的陌生人和追踪并绑架他的并非同一个人,他们或许是上下属的关系。
“……好吧。”他伪装出不情愿的样子答应了下来,同时小声嘟囔,示弱地说:“我只不过是个情报商,并不擅长体术。”
“那确实,感觉你的肌肉都没有我的结实。”水泽佑一似乎深信不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呵呵。
……
十分钟后,安室透被对方牢牢压制在床上,此刻他只想把之前的“呵呵”糊到自己脸上。
这个陌生人与跟踪者就是同一人,他们都有着怪兽般的力量。他恨恨地咬紧牙关,深知自己被对方展露出来的一面迷惑了。这一次,可谓是彻底地栽了个大跟头。
“很好的反抗,可惜没什么用。”水泽佑一辛辣冷酷地点评,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铐,将安室透的双手反锁在身后。他的语气虽然温和,却蕴含着一丝寒意,“那么,准备好迎接违反游戏规则的惩罚了吗?”
“准备好被强奸了吗?”
终于,安室透的视线再次迎来了光明,但自己此时的处境却叫安室透的心沉甸甸的,仿佛有块大石头压着。
“你喜欢被卸下巴还是戴口枷?”眼前这位白发红眸的男人依旧笑吟吟的,但眼底的暴风雨却不容忽视。
“都不喜欢。”安室透心知自己难逃一劫,也不愿再进行无意义的假意顺从或是转移话题,他几乎是有些自暴自弃地回答。
“都喜欢吗……我知道了。”银发男子笑容不减,故意曲解了对方的意思,继续自顾自地说道。
“……你耳聋吗?”安室透见对方这样自说自话,不禁翻了个白眼,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挑衅意味。
“说话这么难听,那就别说话了。”银发男子并没有被安室透的话语给激怒,他的声音依旧平静而冷冽,仿佛是在下达最后的判决。
“嘶……!”紧接着,安室透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作用在下巴上,疼痛瞬间弥散开,他的下巴被对方以精准的手法卸了下来。
充满腥气的阴茎直挺挺地捅入口腔深处,并没有等安室透适应,就自顾自地抽插了起来。水泽佑一拽着安室透的短发,毫不怜惜地使用着对方的口腔,像是用飞机杯一样无情而粗暴地抽插,每一次插入都深至喉咙。
“赫赫……”
被卸了下巴的安室透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嘴巴的张合,只能张着嘴巴欢迎肉棒的到来。他甚至都难以控制自己的口水,透明的涎水顺着嘴角一路流了下来。
强烈的呕吐欲和窒息感让安室透本能地想扭头拒绝,但他的反抗却被脑后的手给轻松化解,水泽佑一压着他的头上下挺弄着,做了一次又一次的深喉。
“嗯哈……”水泽佑一满足地喟叹,“直男先生虽然是鱼吸盘似的肉壁之中,滚烫的龟头被高潮的肠液劈头盖脸地淋下,爽得他天灵盖发麻。
“果然窒息的时候里面要比平时更紧一点啊……”水泽佑一带着几分感慨的意味,随后,他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横冲直撞地加速攻击着处于高潮期间的小穴。快速操弄了几十次之后,他闷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穴中。
温热的肠肉紧紧裹住在不断射精的阴茎,如同在榨取赐予生命的甘霖,不断吸食着精液,直至最后一滴。手臂随之虚虚地落到床单上,安室透整个人都瘫倒在水泽佑一怀里,他不再挣扎也不再抗拒。
卡在对方因窒息而昏迷的关键节点之前,水泽佑一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
自己尽兴完之后,水泽佑一这才一把将限制对方射精的小玩意去除,他凑近安室透耳畔,低声宣布,“现在,你可以射精了。”
空气似乎重新找到了通往生命之海的路径,冲进了安室透干涸的肺部,滋润着虚弱无力的肺泡。一个字也叫喊不出,安室透的头昏沉沉的,耽于欲望的身体却被快感席卷,他轻声抽噎着射了出来。
依旧将阴茎埋在安室透体内,水泽佑一轻笑着吻上安室透的额头,像是在奖励对方的乖顺,他一脸神清气爽,“你真可爱。”
安室透没能回应水泽佑一的话,他被搂得很紧,身体还在轻微地痉挛,肚子被精液灌满了,神智也仍然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重新学习如何将空气引入肺部,安室透刚从与死神擦肩而过的阴霾中回过神来,喃喃自语,像是在谴责,“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面对安室透的控诉,水泽佑一并未被激怒,反倒是欣然接受新称呼,他反问:“舒服吗?”
“……”
安室透对此哑口无言,他的沉默似乎愉悦到了水泽佑一。水泽佑一畅快地笑了起来,随之语气转冷,带着警告的意味,“那就别叫。”
“想看看夜景吗?”
水泽佑一很快又变了脸,在安室透肩头留下了一个吻,宛如说一不二、不容置疑的暴君,维持着鸡巴埋在穴里的姿势,径直抱着对方向客厅走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安室透捉摸不透对方的想法,只能厉声斥责。
被突然抱起来的那一刻,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使得他下意识地拽住水泽佑一的衣服,无法遏制的惊慌情绪在心里蔓延。
“嘘。”水泽佑一颠了颠安室透,懒洋洋地示意对方噤声。
“!”
强烈的失重感驱使安室透紧紧地攀住水泽佑一的双肩,刚刚射完精的阴茎埋在甬道里,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又开始逐渐变大变硬。
床上到客厅的路程并不算远,但安室透只觉得这段短短的路程格外难熬。在阴茎的反复顶弄下,原本紧紧缠在腰间的双腿,此刻只能就这样无力地松懈下来、松松垮垮地搭着,同时脚尖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垂向地面,安室透全身上下只能靠直顶穴心的鸡巴支撑。
“哈……放、放我下来……别顶了……”安室透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此刻,安室透的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