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锋试探(摔在反派哥怀里了)(8 / 9)
潮吹。”
二十岁不到的男生,看人的眼里好像都深情,他染了欲,嗓音黏糊糊的,在孟昀卿颈侧乱亲,孟昀卿自认不是耳根子软的,被他亲得直抖:“不行,洗车很麻烦。”
“我出钱,我开去洗。”
孟昀卿依旧坚定拒绝,钟亭玉便不再装软,握着他的腰猛干起来。
他的胸肌很软,被操狠了就会不断乳摇,叫床声有些压不住,攀着钟亭玉的手臂求他慢一点。
孟昀卿几乎是抑制不住地喘气,他的阴茎硬挺着戳在钟亭玉小腹,比起射精,更像是另一种感觉。
以前直播的时候为了好看,他确实曾经调教过尿道,也训练过潮吹,但每次喷完第二天会痛,孟昀卿已经很久没有吹过水了,他表情有些隐忍,钟亭玉察觉到了,轻抚上他小腹:“难受吗?”
孟昀卿摇摇头,犹豫片刻还是坦诚道:“有点爽。”
他眼神迷蒙,钟亭玉轻笑一声,轻车熟路装可怜:“哥,你告诉我为什么不想潮吹嘛……”
“吹完了第二天会尿不出来……”
他声音讷讷,又有点羞怒,小声骂他“痴线仔”,钟亭玉握住他涨红的几把,轻轻撸动两下,透明的水液便顺着马眼向外涌。
孟昀卿还是潮吹了,他喷得自己小腹胸口一片水渍,钟亭玉欣赏良久,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避开他的脸,拍了一张他胸腹处的照片。
他还没从潮吹的爽感中缓过来,钟亭玉就又开始打桩,他的腿缝变得湿淋淋的,泛红一片,臀部落下的巴掌印也消不掉,整个人看上去被玩得很可怜。
钟亭玉最后射精的时候忍住了没内射,全部射在孟昀卿胸口,他自上而下欣赏着这个所谓的反派,不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boss了,像窑哥儿。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钟亭玉摁亮了手机屏幕,他们做了很久,这个点不管干什么都有些不上不下的。
思索片刻,钟亭玉帮孟昀卿简单处理了一下身上的液体,孟昀卿不应期过去之后,慢吞吞自己穿衣服。
他浑身都痛,整个人又透露着情欲过后的懒倦,斜倚在座椅内,透过后视镜同钟亭玉对视。
“你打算怎么办?”
话内有深意,同聪明人来往不必把话讲得太明白,钟亭玉又变回乖顺知礼的男大学生:“先送你回家,然后给你把车开去洗了。”
孟昀卿觑着他侧脸,没忍住笑了,他捏捏自己眉心:“连着做两天,我真的吃不消。”
“你漂亮,我忍不住。”
孟昀卿没把他的话当真,因为眼神骗不了人,钟亭玉的眼里偶尔有一些对他美好肉体的迷恋,但对他本人算不上真的喜欢。
他有目的,要从我的身上索取什么。
打火机轻响一声,孟昀卿点了根事后烟,他打开车窗通风,烟氤氲了钟亭玉的侧脸,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可他究竟想要什么?总不能真是我天赋异禀操起来格外爽吧,莫名其妙。
草莓视频的当家主播juno已经两周没直播了。
粉丝日思夜想,又没地方可骚扰他,孟昀卿从没透露过自己的任何社交账号,粉丝也只能站内发疯,看别人甚至有些除却巫山不是云。
在苦等十七天之后,juno猝不及防开了直播。
他穿了一件修女服,不是情趣款,裹得很严实,只露出一小节手腕,他缓缓点上香薰蜡烛,双手交握,开始低声祷告。
掺杂了一点宗教,就显得格外耐人寻味,孟昀卿今天不太想自慰,一是他累了,二是他最近不缺人做爱。
钟亭玉年轻,在床上非常带劲,虽然孟昀卿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无所谓,反正活人还不用自己扭腰。
弹幕刷得飞快,孟昀卿捏住胸口的十字架:“可以在这里说出你们的罪孽。”
他穿得多反而更惹弹幕垂涎,孟昀卿习惯了被凝视,一点不当回事,他今天本来不想穿修女服的,但是只有这件衣服领子够高,遮得住钟亭玉的吻痕。
弹幕真真假假说了很多,孟昀卿看见了就回复,通报突然显示【九月十三进入直播间】。
太久没看直播,钟亭玉都快忘了孟昀卿副业是网黄了,他进直播间后刷了几个礼物,然后就挂着直播写作业。
大学总有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布置的作业,好死不死还是小组作业,钟亭玉连夜做ppt,难得抛却了一切红尘俗欲,一心只读圣贤书。
等到他做完作业,再拿起手机看直播的时候,闲着无聊已经在直播间里破防开骂了。
修女服的衣领还是不够高,他脖颈上的吻痕露出来了,那一看就是和人做了留下来的痕迹,弹幕眼尖的早就发现了,闲着无聊就在此刻出现,破防得很彻底。
【闲着无聊:你和人做爱了?】
【闲着无聊:婊子,我要杀了你。】
他说了很多难听的话,钟亭玉一开始以为是爱而不得的粉丝塌房,可是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直到闲着无聊那句“你和你妈一样不知廉耻”出口之后,钟亭玉神色微变。
这么恨孟昀卿的,他此生只见过一个,就是他的亲弟弟。
弹幕有的看热闹有的维护juno,孟昀卿已经在闲着无聊破防的时候关了直播,但依旧堵不住孟念帆的嘴。
窗外又开始打雷,钟亭玉抬腕看表,和室友打招呼自己今晚不回来,随后飞快出门。
秋夜的雷雨寒凉又刺骨,孟昀卿坐在电脑桌前,窗外雷声一阵大过一阵,他没什么表情,站在窗边点了根烟,内心空泛。
烟雾氤氲着向上,混着雨汽,像一捧薄云,他看着闪电划破夜空,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好像最怕打雷,孟念帆好像抓住他天大的把柄,每次打雷就把他关在小黑屋里,用最恶劣的心态看着他惊吓痛哭的样子。
这种事孟念帆做过很多次,次数多了也就脱敏了,他逐渐变得麻木,再遇上雷雨天气也只是懒懒地蜷在家里,不会再产生那种惊惧的心情。
外人看他仿佛光鲜亮丽,他在孟家不过是落水狗而已。
但他依旧讨厌下雨,二十多年前,这样一个雨夜,杨宛音就在这样的雨里断了气。
那场雨至今未停,孟昀卿没有原谅,只是习惯了,孟念帆却依旧幼稚,非要把雷引到他身前,以前是,现在他做直播也是。
对于这次的直播事故他没反应,大不了不干了,孟念帆哪怕把他的裸照打印出来四处张贴他也无所谓,只是隐隐觉得无趣。
直播自慰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能逃避现实的好游戏呢。
公寓门被敲响了,这套房子的地址几乎没人知道,至少孟家人不知道,孟昀卿匆匆熄了烟,看见可视门铃里的钟亭玉,几乎楞在原地。
雨下得太大了,钟亭玉衣服被淋透了,他拧干衣角的水,又摁了一次门铃,面前的大门终于开了,孟昀卿见鬼一样盯着他,钟亭玉被他眼神看得莫名:“我脸上有东西吗?”
他发梢都在往下滴水,孟昀卿后退一步让他进门:“你怎么找到这了?”
“看见你被骂了,上门关怀一下。”
“……”
孟昀卿取了条干毛巾给他擦头发,看着钟亭玉白皙的侧脸,冷不丁开口:“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钟亭玉,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没什么能给你的。”
他太谨慎,也没那么好糊弄,真心实意对钟亭玉的示好感到困惑,钟亭玉直起身,发丝凌乱,依旧俊得惊人,他弯眉,扣住孟昀卿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