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安慰(3 / 5)
周静鸣扶额无奈地问道:“你发什么神经呢。”
“啊?你不是说今晚你来做吗?”
“我说…做菜啊。你那肩膀还能挥舞锅铲吗?”周静鸣无语至极,他都没眼看床上那人的表情。
“啊…哈哈…哎哟…原来,原来不是做我啊。”周应扬尴尬的想原地自焚。
“我做你干什么…”
周应扬想了想那个场景,太可怕了,他猛地摇头坐起身,眼中真挚:“答应我,一辈子也别有这想法。”
而周静鸣似笑非笑,“嗯,我考虑考虑。”
这话吓得周应扬身躯一震,强烈要求周静鸣停止这个考虑。
最后周静鸣看在他肩膀有伤的份上,特许了他睡在房间里。
第二天一早人还没睡醒周应扬就被拉到医院去做检查了,一通检查下来,他们拿着检查单紧张地看着医生,医生对着片子看了许久才道:“你这个…撕裂很严重啊,没检查过吗?”
“在美国查过,他们建议手术。”
医生点点头,说出了周应扬最不想听的话:“我也比较推荐手术,你看这里和这里,看起来已经完全断开了…”
直到走出医院周应扬还很恍惚,检查时他还顺便检查了膝盖,医生告诉他情况也不好,但能保守治疗。
上车后他一言不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别担心,现在医疗很发达了,我们好好配合复健一定能恢复的。”周静鸣安慰道。
周应扬侧过头看他,这毫无疑问是场豪赌,他将头埋在周静鸣颈处,“哥…我好害怕,我害怕再也不能打球了。”
周静鸣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相信医生,况且还有我陪着你呢。”他的声音低沉却格外的温柔,一点点抚平周应扬内心的不安。
因为球馆还有训练,周应扬吞了几颗止疼药便去了,下车前还贴着周静鸣吻了好几下,完全没了刚才的坏情绪。
周静鸣看着人走进了球馆,刚要发动车子去学校,车窗就被轻轻叩响了,乔郁见人将车窗放下嘴角缓缓扬起一个弧度:“好久不见啊小鸟。”
“别这样叫我。”周静鸣语气疏离,表情一向淡漠。
“别这样冷淡,就叙叙旧啊。”乔郁单手撑着下巴,尾音上扬,暧昧不已。
周静鸣盯着他看了许久,末了,也笑了起来,讥讽道:“我不记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旧可叙。”
乔郁也不恼,目光无意看到了他衣领深处的一抹红,“怎么会没有呢,我们可以把那次在酒店没做完的事…给做完啊。”说着他的手伸进车窗,可还没触及到周静鸣,另一只手便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腕,只听周应扬隐忍地声音响起:
“乔郁,你找死啊?”他眼冒凶光,看得出已经在强压怒火了。
周静鸣心中紧张,不知道周应扬有没有听见乔郁刚刚说的话,他刚把车门打开,乔郁就一脚将车门踢上,虽然手上痛觉明显但他没显出一分难受,“距离训练开始还有六分钟,你应该在帮孩子们热身了。”
“周应扬,你先进去。”周静鸣对着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可…”
周静鸣不知道为什么周应扬会回来,只觉得如果他继续呆在这事情会变得更加麻烦,“听话。”
周应扬喉结滚动,下颌角绷紧,肩膀处的疼痛愈加强烈,他松开乔郁将手置于身后,放下狠话:“说话给老子兜着点,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这人一步三回头终于是消失了。
“你很会训狗啊。“乔郁调笑道。
“他不是狗。”周静鸣冷冷斜视着他,“如果你是想找我说这些闲话,恕不奉陪。”
乔郁漫不经心地走到副驾驶拉开门坐了进去,他摆弄着手上的名表,神色悠闲:“他的旧伤复发了吧,陪练的时候要是一个不小心该多可怕啊。”
男人嘴角咧开了笑,“小鸟,你说是吧。”
“你到底想做什么?”周静鸣双手紧握方向盘,指尖都泛了白。
“问你点事而已。”说着他扯了扯黑色高领的领子,眼眸一转向周静鸣看去。
“那天衣服都脱了,为什么要跑?”
周静鸣只稍稍抬眸看了一眼他,呼吸没有一丝紊乱,“因为不想。”
“那你为什么亲我。”没错,是周静鸣主动吻的他。
这些问题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因为我喝醉了,认错了人。”
“我把你当成了周应扬。”
乔郁收起嘴角的笑意,眸底猩红,突然他又低头狂笑了起来,那笑声戛然而止随即是一声粗鄙的骂声:“妈逼的,周静鸣你还真是好样的,勾引了自己亲弟弟还装作一副无辜被强迫的样子,可怜的周应扬被你耍得团团转啊,哈哈哈哈哈…”
“…我从来没有耍过他,”但的确是勾引过周应扬,他无法否认,“倒是你,是觉得周应扬不围着你转了而感到寂寞了吗?”
乔郁的眼神像是淬了冰,他被说中了,“滚吧。”真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兄弟俩一个比一个过分,一个比一个让人欲罢不能,他自讨没趣,打开车门下去了,“你要一直带着周应扬那个智障在天上飞啊,要是哪天掉下来被我踩到了,我会踩死你们。”
周静鸣开出去老远还能在后视镜里看见乔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神经病,这是真神经病,心想要不要干脆他掏违约金让周应扬解约,早日远离这个傻逼。
下午一下课,周静鸣就开着车来球馆接人了,直到周应扬像平时一样在车里吐槽那些学生,他才稍稍放下心来。
“那个屌人没对你干什么吧?”话题一转,周应扬问道。
周静鸣专心开车,随口回应:“没有。”
“他可是同性恋,你离他远点,不对,我们都离他远点。“周应扬冷哼一声,不满地嚷嚷。
周静鸣真想剖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他叹了一口气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我说的不对吗?”
“…对。”
周应扬哼哼唧唧半天,车刚刚停稳,他猛地起身压着周静鸣亲了好一会,“老公说的到底对不对?”他逼问道。
“你不疼了是吧?”周静鸣气得打了他一下,这是什么称呼啊,真不要脸。
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就像挠痒痒,周静鸣下手是越来越轻了,周应扬的手在他的屁股上恶狠狠地拍了两下,“怎么跟老公说话的?”
“周应扬!你要不要脸!”周静鸣羞红了脸怒吼道。
他周应扬面对他哥什么时候又要过脸了,呸,在周静鸣面前最不重要的就是脸了。
周静鸣生气地扭过头,纵使周应扬怎么哄也不理他,只听周应扬唉声叹气,他将副驾驶位上遮阳板内的小镜子打开,看着里面的人道:“嫂子你怎么又惹我哥生气啊。”
周静鸣太阳穴被气得凸凸直跳,他咬牙切齿地把遮阳板又翻了上去,“周应扬,你脑子坏掉了。”没有疑问,只有肯定。
自从周应扬不在家之后付宁就乐得清闲,种种菜养养花,下午没事的时候就去跟朋友打麻将。
麻将馆内她笑吟吟地打出一张牌,身旁的人羡慕地说道:“还是你好啊,儿子那么有出息,房子也快拆迁了,现在一个人多快活啊。”
“别提了,死孩子一点也不听话。”付宁嘴上这么说,面上却不见一点难色。
“是吗我看他挺听他哥的话啊,上回在超市我可碰见他俩了,让他干啥就干啥,就是…”那人说着顿了顿,瞧了一眼付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