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告知姓名留下祭司的心意(4 / 21)
景深当做没听见,他还不知道苟茫也来到了王都,也不知道,今夜大雨将至。
王都建立在荒漠里的绿洲,他们住的地方也比较幸运地有些绿植。
绿植很像古地球华夏风靡一时的多肉,却比那些更大更高,多为盈绿,晶莹剔透,即使只有几株也显得郁郁葱葱,今夜他们在小屋外的木房,这里放着很多层柔软的兽皮,闻起来也没有血腥味,景深躺上去也不觉得疼和不舒服。
今夜很是凉爽,空气中似乎有水雾。
“哥哥,我想帮你,可以吗?”明明是条蛇,景深却觉得他很像小狗,但是他还是停下了扩张的动作,手指带出了水液,他的红瞳亮闪闪的竖着,景深点点头。
他的唇咬着唇,景深不太爱在床上叫出来,倒也不是难为情,就是不喜欢。
小狗蛇吻住他的唇,已经被哥哥咬得红艳艳的了啊,雪心里涨涨的,他很珍惜今夜的每一分每一秒,结界外的三人连气息都进不来,他们输了,哥哥最爱自己,只能无能狂怒地看着哥哥在自己身下美丽的样子。
“哥哥,你忍着不叫出来的样子也好可爱。”雪含糊叼着景深的舌头,他虽然看着像是少年,手指关节却很大,勉强进入两根就需要慢慢的了,他又将景深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换了个姿势,身下那两根的存在感就更强了。
抵着景深的鸡巴,两根似乎无意识地将它夹住,一前一后的龟头相互磨蹭着柱身,透明的水痕相互交融,包住青筋的皮下,炙热的温度烫得景深有些意乱情迷。
“哥哥,不要吃得那么紧。”雪的唇瓣靠近景深的耳朵,带着调笑,将那里从耳根到耳骨舔了又舔,他过了一会,嘴里的舌头变成了蛇信子,嘶嘶嘶地靠近景深的嘴,舔到景深的喉咙深处,中度的反胃感令他想要推开,但是雪很机巧地先一步舔其他地方去了。
“哈啊!”被舔到乳头了,景深扬起脖子,想往后倒,被雪的一只手臂拦住,抱得更紧,让他的雪发靠得景深的锁骨更近,也吃得更深了,身下的手指也已经加到了第四根,有些过了,不只是身下有因酸胀感分泌出的大股透明黏液,连嘴里,景深也差点含不住唾液了。
“哥哥,你喜欢这样吗?”雪的嘴里还叼着半个充血的乳头,没扩张的另一只手也没空着,搓捏着景深的奶肉,哥哥还是太瘦了,养了两个月这里还是很小,小到他的一只手都能握拢,可他也不想想,首先,景深是亚兽,能长多大的奶子?其次,他的手有多大他自己也没有点数。
但他也很喜欢,原来哥哥的身体这样美好,每一寸的触感都让他流连忘返。
“哥哥,我要肏你了。”那里已经可以容纳一根鸡巴了,剩下那根慢慢塞进去,他想哥哥也不会拒绝他,要给哥哥注射点毒吧?虽然在胡思乱想,但身下却没有停止,他选了下面那根更短一点的进去。
更短一点也只是和他自己作比较,壮硕的鸡巴刚进了一半就没法进了,景深捂住自己的双手已经留下了晶莹的唾液,无声的尖叫在他心里上演了几百次,就这短短的几分钟,恍若隔世,身下的菊穴却从内到外都欢迎着贵宾的到来。
无比谄媚,又缠绵,舍不得一秒大鸡巴的离开。
外面突然打了一阵很大的雷,天边闪过的光照亮了一秒,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落下,逐渐变大,景深的眼下却只被雪一个人占据,没有注意到外面的三个男人目光灼灼看着他。
“哥哥,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话很甜蜜,动作很暴力,在景深还没有结束体会上一次的快感时,少年就掐着景深的腰,柔和不了一点,雪白的鸡巴就又开始进入那个渴望着散发着热气的穴里面,进行梦寐以求的交合。
景深的手已然无力地垂落在身边,他被雪完全掌控,以恐怖的力道和速度,蛮横地撞击每一个敏感点,每一处饥渴的肉,被完全进入也是迟早的事情。
鸡巴和他留在上面更长的那根也在跟着动作撞击,身下被肏的可怕快感好像也传递给了它,每一次被少年的鸡巴撞到,景深都会更抑制不住叫声,他陷入了情欲的迷茫中,被满足,又渴望更多,但是更多是什么?他不知道。
“哥哥,张嘴。”他顺从地吞咽下少年喂给他的液体,带着腥甜的血味,直到他的脖子处被少年的毒牙咬了一口才反应过来,“你给我喂了什么?”
他的心脏咚咚再跳,本来就因为做爱太过于刺激而过分激动,景深有种事情脱离掌控的不妙感,“哥哥不用担心,只是一点……”雪将那根鸡巴全都肏了进去,只有两个饱满的囊袋吊在菊穴外,他的力道逐渐大了,肏得景深又开始迷迷糊糊神志不清时,他才卖完关子,“会让哥哥更兴奋的东西罢了。”
是他的血。
是他的毒。
哥哥,更快乐一点吧。
在那之后,景深已经控制不住叫起来了,高昂的娇喘叫床声若是在他清醒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发出的,可他已经无暇顾忌更多,太奇怪了,太舒服了。
舒服到他整个人都快要化掉了。
鸡巴已经射了两回,在另一根大鸡巴重重的拍打下。
腿间传来的异样痒也只是被他误以为是错觉,少年偷偷又在已经塞进一根鸡巴的菊穴扩张也只是让他瞪了一眼,随即继续缠着雪痴痴做爱,他舒服得被情欲要挟地不像他自己。
直到,一切停止。
外面的雨声也更大了,风和雷似乎要摧毁一切。
他奇怪地睁眼,雪那双竖瞳却带着狂热的兴奋,已经完全变成艳红了,只听他说:“哥哥,我要和你交尾。”
可怜被迫化尾的亚兽,什么都还不知道,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腿变成了传说中的鲛人尾巴,就被蛇人的尾巴缠住,黏腻的液体和冰冷的尾巴触碰带来无法言说的快感,他的声带也传出莫名的歌谣,诱惑着眼前的兽人交尾交欢。
多可怜的亚兽啊,狡黠的笑容出现在雪的脸蛋上。
第一个和哥哥交尾的,是他。
那口毒带来的眩晕感直到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一个口子在尾鳍处被打开,被蛇的鸡巴蹭了一点进去,太过了,他明明是想要推开他的,手却抱住了雪的脖子。
拒绝的话一出口就言不由衷,“再进去一点,呜!”
蛇的性器其实一直也没有多冷,或许是为了照顾他的身体,但此刻,两人的身下都是冰冷的,被蹭进去,强制进入本来不该用来交配的泄殖腔,冰冷冰冷冰冷,他呢喃着连同呻吟一起说出,却又痴痴地将自己全部奉献给眼前的少年。
“砰!”
一直暴烈响起的风电雷雨的声音突然停下了,似乎有什么东西碎了,有人闯进了木屋,宁静被打破,景深缠着雪的鱼尾被大手扒拉开。
敏感的鱼尾想要抖,那双大手的力道却又无法容忍,禁锢两面的力度更大了。
因为做爱动情而产生的黏液混合汗水滴落到黄沙里面,又被蒸发几缕,在空气中散发出馥郁的色香,在场除了景深,四个男人都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们……来这里干嘛?”景深昏昏糊糊,问出了这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当然是为了你而来。
空气缓和了一瞬。
那三个男人里只有一个景深不认识,其他两个,一个是许久不见的苟茫,穿着绿袍带着半面面具,一个是今天才摸过耳朵的老虎金,眼睛瞪得溜圆,飞机耳都气出来了,但是连同那个陌生的男人,他们全都不爽地看着雪,黑发男子轻轻将景深的鱼尾小心地放在一边,手里还在回味,另外两个已经拎着雪的蛇尾准备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