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枪h(1 / 2)
进了省队后,陈越每日跟着省里的老师们上课,做实验,并没有太多时间和李旻见面。而在忙碌中,时间也像突然被拨到了两倍速,转眼就到了全国决赛。
决赛又称冬令营,是一场盛宴,全国各地在化学方面最优秀的高中生聚集在一起,切磋交流。
领队、学生、教练们都被安排住在在酒店不同的房间,第一天上午是理论考试,第二天是实验,这天晚上理论成绩的初版就知道了。这时候教练会叫自己的同学一起复盘,看有没有地方被改错了或者有可以讨论的余地,然后汇总交给各省领队。
这个过程被称之为“争分”。
考试很顺利,陈越正常发挥,自觉已经十拿九稳。到了争分这晚,他知道了自己的分数,全国第一,比第二名还高出九分。
这当然已经没有什么争分的空间和必要,但他也没有闲下来,帮李旻给学校另外两个同学看试卷,查阅资料,四人讨论到晚上十一点才各自回房。
陈越回房陪室友聊了一会,然后取走装着睡衣的书包,说自己今晚不住这儿了要回家,转头又来到李旻的房间。
李旻给他开门时穿着睡袍,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茉莉花香,发梢还湿着,看起来刚刚洗过澡。她把陈越拉近屋,又拽到洗漱间。
“快去洗,今天还有事要做。”说着用前掌推了推他的胸膛,好像在怪他为什么这样晚才来。
陈越当然知道她指的“事”是什么。他顿时觉得脸好热,迅速脱掉衣服,站在花洒下,放了凉水试图让自己降温。然后仔细用沐浴露清洗了身体各处,尤其是阴茎,又拿手碰了碰确认没什么味道,这才换上睡衣走出。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李旻已经躺在床上等他。
他走过去,跪在李旻腿间,俯身上前吻她。
唇舌相交,口津互换。
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之际,李旻突然后撤一点点,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气息交缠,比接吻更暧昧。
“想要你好久了。”李旻的欲望从来真诚坦率,不加掩饰。
“嗯。”陈越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嗯一下?”李旻撇撇嘴,不满地踢他小腿。“知道该做什么吗?”
“知道。”陈越不好意思地承认,自己私下悄悄补习了好多知识,以免哪天真刀真枪实践起来时什么也不懂的窘迫。
啧,真是好孩子。
“那让我检验下你学得怎么样了。”尾音慵懒,勾人心魂。
青涩的男孩紧张又无措,觉得自己好像在经历一场惊心动魄的考试,而李旻是他的主考官。
只不过与以往面对考试时的胸有成竹不同,这次心里没底的很。
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脱掉衣裤,又伸手去解李旻的浴袍,轻轻一扯,薄薄的一层丝绸就顺着肩膀滑落下来,露出光滑的胴体,床头灯的光亮很弱,但依然足够让陈越看得真切。
然后就再也移不开眼。
李旻的骨架很小,平日也坚持运动,即便生过两个孩子身材也没太走样,有一点软软的肉垂在肚子上,腰还是细的,两只乳儿小巧,挺立在胸前,像顶尖上放了草莓的冰沙,周围有一圈一圈果酱淋上去,如果舔一舔大概真的能尝出一点甜味。
陈越这样想着,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视线下移,是一双结实的腿,不算纤细但也没太多赘肉,中间短短的耻毛覆盖出一篇三角形的区域,厚厚的唇瓣因着外张的大腿也打开,透过毛发依稀能看见一点褶皱,随着呼吸起起伏伏。这得益于李旻平时喜欢修剪下身,让阴部露出来,方便自己自慰。
身上人调整呼吸,面上努力维持着平静,眼睛里却满是情欲。
李旻爱极了他这副模样,又矛盾,又迷人。让人只想拉他下来和自己一起沉沦。
“别磨蹭,快点。”她轻轻戳他的腹肌,迫不及待。
陈越凑近过来,沿着她的脖颈向下,一点点吻她,异常温柔,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舔舐,就像小动物轻轻舔自己爪子。
舌头划过她的皮肤,不着力道,嘴唇也一下又一下抿着,很轻很轻。
又痒又舒服,和自己此前经历过的性爱体验完全不同。通常男性在床上天然是捕猎者,喜欢蛮力,认为这样代表掠夺和占有,相比之下陈越很小心,小心得近乎在讨好她,和平日里那个肆意昂扬的天之骄子判若两人。
吻至胸前的沟壑,陈越停顿的一下,舌头向一侧慢慢游去,在一只乳儿的外缘慢慢打转,又缓缓向上攀爬,却偏偏漏掉顶端最敏感的一点蓓蕾。
可即便没有被触碰到,浅褐色的尖尖还是在充血下变得又红又肿,挺立起来。
细细碎碎温柔的风格在颈部是舒服,现下却让人难挨。李旻只觉得好像有无数只蚂蚁爬过,酥酥麻麻,吞骨噬髓。
“我难受,你吃进去。”她揪着他的胳膊,声音又娇又媚。
果然是听话的学生,下一秒乳尖便被一片温暖湿润包裹住。
终究还是怕失了分寸伤着李旻,不敢使劲,只慢慢打着转,舌尖和乳头像互相逗弄嬉戏的两只小狗,不停在口中兜着圈子,嘴唇一张一合轻轻拂过山腰,牙齿微微触碰,摩擦着顶端的嫩珠。
李旻去抓他的手背,又被反握住,十指相扣。
唇舌顺着山脊向下滑,滑过乳沟,又攀上另一座峰。
好快乐,但还不够。李旻向前挺身,嘴唇落在他耳边,“别光顾着上面呀,下面也想要你。”
气息像菟丝花包裹着耳朵,陈越不自觉哆嗦一下,下身涨得难受,他想用李旻最柔软的那块组织来疏解自己的欲望。
但还不行,头脑尚且维持着清醒,资料里怎么说来着,对,先用手,让她兴奋了唤起了,穴道才会扩充,才能吃得进他。
陈越尽力控制住不让自己颤抖,探向她身下,从小练琴的手指纤细又有力,抚过外阴,又将内阴慢慢分开。然后整个手掌前端覆盖在上面,由下至上轻轻抚摸,像在按摩。待她完全放松了,才慢慢靠近中间那一点。
那是阴蒂,她神经最丰富最敏感的地方,他知道的。
直接刺激暴露在外的尖端怕是会疼,只敢隔着包皮慢慢给她揉开,再逐渐加大力道,速度也越来越快。
“阿越。陈越。”
李旻动情地喊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喊出的音节由情人的昵称逐渐黏糊成辨不清楚的媚叫,音调也逐渐上扬。身体里有无数细小的电流沿着脊柱向下涌去,汇聚在一起,最后化成一滩又一摊爱液,从香穴溢出。
液体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滑,更加方便了指间的揉搓。
陈越的手快得不像话,他想起自己刚学揉弦的时候,也是按住把位上一个点,上上下下。而现在,李旻就是他的琴弦,她的嗓子是发声器,而他是世间最幸福的表演者,在上面演奏出动人的声音。
而李旻的脑子里好像真的有一根弦,不过不是被揉搓,而是被拉扯,一点点拉长,越来越长也越来越细,到了某个阈值边界,将断未断。
又爽又难受,整个人简直要疯掉。
自慰的时候总觉得那根弦是蓄着力,然后突然一下绷断,哪怕有这样灼人理智的边缘时间,也只是片刻,今天这种感受却绵延太久,久到她好像又变回了三岁那个哭着要糖的小孩。
明明,明明那颗糖就在眼前了,为什么吃不到呢。
她想闹,想哭,想抓起什么东西重重地摔掉,然后看着它碎成片飞溅。所有情绪最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