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5 / 6)
生们都希望吃些什么?但是级长们这些天都太忙了,既要带着一年级的孩子们熟悉学校,又要照顾好自己原本的职责。惠灵顿,我想你是会愿意帮助我去收集新生们意见的?噢,当然,不愿意也没有关系,办法总是有的,这世界上总会有一些无所事事的人。”
给学生定新菜单?
很难想象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还会花心思在这种琐事上。
“很抱歉,校长,我恐怕不能胜任,毕竟我也只是一个刚进校门新生。”
我尽量委婉地拒绝他天马行空的提议,可怜兮兮地说道,
“我甚至连斯莱特林的开门口令都还不知道。”
“不要紧的,孩子,我很高兴你愿意与我分享我你的烦恼和困难。”
他安慰了一句,然后弯下腰来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一块柠檬硬糖递给我。
邓布利多看起来苍老和善,对视时却总是让人有种从容不迫的感觉,充斥着矛盾的亲切与压抑。
我接过糖,然后错开了他的视线,低头看着别处。
当别人表现得足够温和包容的时候,拒绝他合理的请求就会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而若是再加上对面是个头发银白看起来已经没几年活头的老人,就更加令人良心不安了。
但不乐意就是不乐意,我的立场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除非有人能彻底地说服我,让我无法挑出哪怕一丝问题。
没有任何人能做到这一点,即便是格林德沃也一样。
手心上的糖是明黄色的,晶莹剔透,长得很像我存在古灵阁金库里的宝石,只不过形状并不规则。
“这是柠檬雪宝糖,我偷偷留了几块,糖和甜品总能让大家感到心情愉快,对吗?”
我捏着那颗柠檬硬糖,没说话,不想让话题再继续下去了。
一般来说,无聊的问候总会以沉默告终。
然而气氛却没有像惯常那样尴尬起来,对面的人也没有息了话语匆匆离去。
邓布利多很快就又找到了问题的症结。
“孩子,下个星期,你就可以在餐盘上看到炸鱼薯条了,至于收集新生意见的事,就让那些过于无聊的学生们去做吧。”
我有些出乎意料地看他一眼。
他的神情依旧温和,蓝色的瞳孔在半月形眼镜后面,似乎能将人看透一般。
一瞬间,我想到了什么,立刻说道:
“抱歉,校长,或许我应该赶快回去整理宿舍了。”
然后没等他回答,就快步走出大礼堂。
“校长?”
“我正要去斯莱特林休息室找法利聊聊天,一起去吗?”
“抱歉我还是不希望太显眼了,这对一个平庸的斯莱特林学生而言太糟糕了。”
说完,我直接跑了。
“惠灵顿——”
邓布利多叫我,似乎还有话说,奈何我跑得实在太快,最后只喊了句,
“口令是纯血!”
虽然我知道斯莱特林的休息室在哪里,也完全不想这么早回去。
——外面有太多让人着迷的东西了。
但是这是开学第一天,谁也不知道会不会点个到什么的。
尽管我并不介意听到斯莱特林扣五十分,但禁闭和开除总是让人无法忍受的。
尤其是后者。
我不想成为目前已知的第三个被霍格沃茨开除的学生。
得益于当初玩霍遗时认真研究了霍格沃茨的城堡构造,我顺利地找到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
报出口令,走过转角的人鱼雕像,再穿过弯弯曲曲的走廊,就到达了悬挂着各种墨绿色蛇形装饰的敞亮房间。
那里就是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而再往里走一段,则是成排的学生宿舍。
有三人间,也有四人间。
只是不知道哪一间是我睡觉的地方,需要问问级长。
又或许魔法可以告诉我?
然而还没等我走到公共休息室的门口,就听到里面喧闹的争吵声。
“爱丽特,德姆斯特朗是什么样子的?那里的老师真的是像传闻中一样教授黑魔法吗?”
“你知道盖勒特格林德沃吗?就是那个,最危险的黑巫师,他和你有”
“闭嘴,你这个肮脏的鼻涕虫,怎么有脸在这里啰啰嗦嗦地问这么多愚蠢的问题!”
我止步。
似乎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但没等我多听几句,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和水蛇机关蠕动的轰鸣声。
“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惠灵顿。”
来的人是邓布利多。
我有点难以言喻地看他。
“喔,我找法利帮我做些事——休息室里的大家都在说些什么好事,似乎很高兴?”
此时休息室里的吵架上头的人似乎没有注意到校长的意外拜访。
“马尔福,你讲话不要太过分了!”
“只有野猫才会多管闲事,巴多克,我从没听说过你竟然会有一个麻种朋友。”
邓布利多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不论巫师纯血与否,都应该拥有同等的被尊重的价值。纯血里面会萌生无能之辈,而麻瓜家庭出生的巫师也常有杰出之人。”
他说道。
像是在劝诫,但我对纯血混血还是麻种的问题毫无意见。
一个多月前我还是个不会魔法的麻瓜呢,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我左耳进右耳出,让到一边,乐见其成地请邓布利多先走。
之后的结果就是,校长突击检查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的风气问题。
“肃静!”
我慢悠悠地大爷散步似地紧跟邓布利多校长进来,然后给呆在中间的马尔福一个k。
surprise!
事情巧合至此,无论早进晚进,都免不了受到关注。
既然如此,还在外面傻等什么。
而且,这样,假设以后有斯莱特林不长眼想找我麻烦,我可以对他使用句式:“你敢***,我就去找邓布利多校长告状!”
然后看对面一脸憋闷得快要逝世或者是无能狂怒的样子——甚至没有人能反驳,因为这一次就会成为他们眼里的前科。
那一定是种很新奇的情境,比用飓风咒把同学送上天凌霄大风车或者是关进有一百只恶婆鸟唱歌的箱子之类的报复还要有趣得多了。
邓布利多对斯莱特林休息室里的所有人做了段简短的人生哲理教育,然后离开了。
也没什么,只是规定了不能在学校里说辱骂他人的话而已。
我毫不在意地走过斯莱特林纯血拥护者们仇恨的目光,前往宿舍。
然而刚一踏上宿舍区的地板,又折了回来,我探头,目光锁定怨种三兄弟。
“马尔福,告诉我级长在哪里?”
“还敢问我问题,你这个肮脏的——”
马尔福脱口而出,但听到我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眉毛扭曲了起来。
“学院分。”
我觉得此时的我应该表现得非常好说话而且无比善良。
“如果不想我将刚才你想说的话告诉教授的话,麻烦告诉我级长在哪。”
邓布利多先前说要找法利,但他似乎完全忘了这件事一样,于是我不能蹭顺风车了。
“我有这个义务告诉你吗?斯莱特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