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切·女上位(4 / 7)
床,他右膝顶在你两腿中间,就着这个姿势慢条斯理地整理衬衫的袖子。
他甚至有余裕把袖扣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
此时你已不敢再挑衅糸师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做完这一切,又拉了下你的领口和裤腰,确认过你的内衣裤款式后,居高临下地评价你:
“还可以,至少没下贱到穿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咽了口唾沫,好声好气和糸师冴商量,自己刚才都是胡编乱造的,你错了你真的错了,出门你就会发s说明你们两个早就分手了是你对不起他——
你聒噪的声音一下被止住,糸师冴的手掐在你脖子上,你的脸并不如艺人那样小,但他的手还是大到手指能搭在你的下颌骨。
喉管被挤压,呼吸不上来,肺部的氧气越来越少,你张着嘴,发不出什么声音,只是无意义地张合,试图求饶。
脸因缺氧涨出红色,直至此时,你才终于落下一点悔恨的眼泪。
——早知道就不贪图美色既要又要了。
好在在真的造成轰动日本的情杀案前,知名足球运动员糸师冴还是松开了桎梏着你的手。
你的身体弹起,又倒向一侧,大口大口地喘气,视线被生理泪水模糊,因为脸朝下,控制不住的口水顺着舌头和下唇滴在酒店床单上。
糸师冴又在碰你的脖子,神志有些恍惚的你下意识想躲避,但下巴还是被掐住,糸师冴让你脸对着他,你害怕地闭紧双眼,眼泪滑落。
“睁开。”差点杀了你的糸师冴语气如常。
你不敢不从,立马睁眼看向他,可对上那对冷冽的翠色,你又害怕得呜呜哭出声,口齿不清地求饶。
糸师冴似是觉得好笑,隐约发出了一声“哈”声:“不错,装哭装得挺像模像样的。”
你被戳穿最后的招数,立时噤声。
“看来是我对你太温柔,”糸师冴的手指向上,插进你的口腔里搅弄,动作暧昧,声音却一点都不,你忍不住打了个颤,“才让你觉得我很好糊弄。”
飞机起飞前一个小时,糸师冴才放过你。
接过经纪人的催促电话,糸师冴简单洗漱了下,坐在床边穿回他的衬衫。
“就这种程度还想出轨?”他语气里有些嫌弃,有些不解地问你。
而你……你就躺在旁边。
只是你本人远比衣物散落了满地的酒店房间更凌乱。
赤裸着身体,糸师冴的手没再掐着你的脖子,可你还是动弹不得。
糸师冴站起身,因为后背的抓痕,表情稍稍流露出一点不悦。他看向你,你还是没从高潮里缓过神来,整个人像死过一回,半合着眼回不过神,身体遍布指痕和咬痕,尤以胸乳、腰侧和大腿内面最为严重。
糸师冴自认没有太用力,你的左脸还是有些红肿,嘴角因为暴力的口交隐隐发痛,只是咽一下口水就会刺激到被侵犯得厉害的喉咙,痛得表情扭曲。
——好在你现在完全处于一种灵魂出走的状态,根本想不起合拢嘴巴把口水咽回去。
脖子上的指痕十分扎眼,实际上还算克制,至少你还能喘气不是吗。
一对乳尖各自遭受过不同程度的蹂躏,以至于停止抚慰很久后的现在,你的两个乳头还是红艳艳的肿起,右边相对更惨一点,牙印大概会留很久。
腰上和臀侧的手印看着就很恐怖,不难想象发生过什么。
但负伤最最最严重的,恐怕还是你两腿之间的软肉。
饱满的阴阜挤在一起,通红的蒂珠膨大凸出,两片小阴唇东倒西歪地开着,沾着粘稠的体液,被肏得红肿的小穴口有些轻微外翻,合不拢,不刻意扒开也能看到入口处的乱状。
难以分清是精液、动情时分泌的清液或是潮吹出的尿液,混杂物从一指大的小孔里汨汨淌出,身体无意识痉挛抽搐一下,那儿就会涌出一小滩,顺着臀缝溢到床单上。
大腿根往下,膝盖往上这段的床单战况更惨烈,还隐约留有大片喷射状的水渍。
尽管你看起来可怜到可以被放进凌辱区,但糸师冴并不觉得自己是凌辱了你。
毕竟,你出轨不就是为了这些吗,而他只是稍微做得太超出你期待了点。
你又不是没爽到。哪怕你嘴上喊着不要了,下面还是喷得很兴奋,高潮的次数显然多过他射在你上面和下面的次数加起来。
就算后半段你几乎已经没什么体力和意识,只会发出哼哼唧唧的呜咽,可是你的小穴还是缠着他不放,跟着阴茎顶到宫颈的频率咬紧。
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得做,今天到底算奖励还是惩罚,他等你醒来后会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
他穿上风衣,离开前又回头看了你一眼。
“虽然你应该听不见,”糸师冴俯视着烂泥一样的你说,“那家伙我来的时候遇到过了,他现在应该没有心情也没有能力再来找你,你可以放心地睡到明天——后天也可以,我续了时间。”
这场性事的余韵持续到两个月后你们在机场见面时。
是的,你们没有分手。
你那天浑浑噩噩地醒来后发现手机里的炮友已经被拉黑,糸师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下了飞机后惯例同你报平安,还打了个电话,你没接到。
你发了个问号过去,他的消息语气和他本人一样平淡,说看来不用帮你打急救电话了,不错。
你认真酸痛和无力问他什么意思,他问你什么什么意思。
离开了危险源你就是嚣张,你艰难打字“没功夫和谜语人推拉,拉黑了”,那边很快打了个视频电话过来。
糸师冴还是和平时一样有型,显得被他肏得如此狼狈的你很弱鸡。
你让镜头对着天花板,清了清嗓子,疼得身体绷紧,下体连带着痛了起来,缓了好一会儿才问他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把你拉黑。
“为什么要拉黑你?”糸师冴问。
你咬牙切齿说都分手了,我可不和前任做朋友。
糸师冴沉默了下说,谁说我们分手了。
你睁大眼:不是吧,难道你绿帽癖?我可是差点就出轨了啊?
“哦,”他问你,“那你成功了吗?”
“……没有。”你不仅没成功出轨,还被来抓奸的男朋友肏了,肏了多少下你不记得,就记得很爽但很痛,很痛但很爽。
靠,下面好像被插麻了。你只是碰了碰,就嘶嘶倒吸凉气。
“那不就得了。”糸师冴利落挂断这通电话。
过了一会儿他又重新打来电话,嘱咐你这几天不要自慰。
你满头的问号:糸师冴我哪来那么大的瘾,被干成这样还要自慰,我是嫌不够疼吗?
瘾不大你出什么轨。糸师冴声音不咸不淡的,让你听不出来到底是不是阴阳你。气得你拉黑了他的所有社交账号。
糸师冴也不是嘴上大方,两个月后你因为采景去西班牙出差顺带休假,他如约出现在机场接机,只是站在那就吸引了许多目光。
是你先看到的他。
你忍不住感叹,糸师冴的“原谅”和诸如宽容之类的优良品格关系不大,纯粹就是自信。
当时他正低头看手机,你的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一旁有游客上前问他是不是糸师选手,递上纸笔求签名。
他签完名看到你,看你脸色奇怪,走上前接过你的行李箱,问你傻站着干什么。
上了他的车你才别别扭扭地跟他说,完蛋了糸师冴,你不会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