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2 / 2）

sp;&esp;连环杀人案，凶手大多有高智商、高学历、擅长人际交往等诸多特点，他们擅长隐藏犯罪行为。

&esp;&esp;他们目前这样调查，进展有点太慢了。

&esp;&esp;如果说凶手之后的杀人动机会变模糊，那她精心准备的第一场谋杀，一定有明显作案动机。

&esp;&esp;黄小弛依然是两起案件的突破口。

&esp;&esp;凌霜把车开回到中午来过的汽修店。

&esp;&esp;卫雨阳一边给车打蜡，一边回答凌霜提问。

&esp;&esp;“黄小弛常去的足疗店有哪几家？”

&esp;&esp;“没有几家，只有一家，那个女技师去年就金盆洗手了，你们找她恐怕没那么容易。”

&esp;&esp;赵小光开玩笑道：“这孙子露水情缘还有固定对象啊？”

&esp;&esp;卫雨阳停下手里动作道：“那可不？你是没见过这个女技师，她长得特别像沈玉清。”

&esp;&esp;凌霜和赵小光俱是一愣。

&esp;&esp;卫雨阳笑：“初恋情结作祟，和喜欢无关。”

&esp;&esp;凌霜和赵小光找到那家足疗店，很快联系上那个叫可可的技师。

&esp;&esp;她已经离开南城，在外地开着一家花店。

&esp;&esp;凌霜和她聊过一会儿，问她关于黄小弛拍裸||照的事。

&esp;&esp;“他有拍过我，还想拿那个照片勒索我。我和他说，你要发就发，我才不在乎，我又没有结婚打算，□□羞辱对我没有用，他要是发出去我就拿那个给公安看，告他侵犯我隐私权。”女孩滔滔不绝地说着。

&esp;&esp;凌霜想沈玉清要是能像她一样想，多半不会自杀。

&esp;&esp;“你知道沈玉清吗？”凌霜问。

&esp;&esp;可可立刻说：“知道啊，黄小弛以前经常让我穿校服演她，特别烦……”

&esp;&esp;女孩又讲了一大串，凌霜听出她没有作案动机。

&esp;&esp;而且，她人在外地，连续精心谋划杀两个人也不太现实。可可的嫌疑基本被排除。

&esp;&esp;车子开到队里，正巧碰见徐司前往外走。

&esp;&esp;凌霜下车，追上去，叫住他——

&esp;&esp;“徐司前。”

&esp;&esp;男人停下脚步，好整以暇看向她，一双眼睛被白炽灯映得很亮。

&esp;&esp;“还有事？”他问。

&esp;&esp;凌霜丝毫不忸怩，大方走上前说：“明天早上，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参加案情分析会？”

&esp;&esp;“凌队让我参加案情分析会，不怕我赢过你？”徐司前单手插进口袋，弯唇道。

&esp;&esp;“不怕啊，”凌霜目光坚定道，“我只想尽早破案。”

&esp;&esp;在她看来，预防犯罪，避免同类恶劣事件再次发生，远比她个人意气用事重要。

&esp;&esp;“只要你能帮队里尽快破案，我可以认输。”凌霜神色坦然，语气平静，“我首先是警察，之后才是我自己。”

&esp;&esp;徐司前立在那里，但笑不语，香樟树影在他脸上晃动，让他看上去异常英俊。

&esp;&esp;“你在笑什么？”凌霜问。

&esp;&esp;“所以，凌警察，你现在是在求我帮忙吗？”

&esp;&esp;“是。”凌霜看着他，认真点头，她觉得此刻自己的面子没那么重要。

&esp;&esp;“为什么？”徐司前问，“我记得你对我印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