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八章小阁老戏弄顾妙儿却叫妙儿当恩情(2 / 26)
赶紧松了手来捂自己的脸,一双清灵灵的妙目顿时就瞪得大大的,她不由嗔怪道,“表舅,您可不许再弹妙儿额头,额头都叫你弹疼了。”
她也是个顺竿往上爬的,眼珠子一转,就好似猜透了他的心思,忙道:“表舅,妙儿知晓的,妙儿不与您这般算得清,您呢也不缺这点银钱,妙儿若真给了您银钱,那都是往您脸上抹黑。您且放心,待将来妙儿同表哥亲事定了后,定带着表哥前来跪谢于您。”
苏枚现瞧她满脸欢喜,面上更是和气,“也看你的心意,你若是不记得也便罢了。”
“那不成,”她觉得这是大恩,既是母亲也盼着她报恩,不如她将这恩一起报了,一来是为着自己,二业是为着母亲,一举两得之事,“妙儿非是那等忘恩负义之人,表舅既成全了妙儿,妙儿便是终身感激表舅……”
她说到此处,便有一丝不安,不由得就想起英国公府的那位舅舅秦引章来——想着他那般诱哄她,还、还……她眼神微闪,也联想到面前的苏枚现身上了,想着他们这个年纪的人,也不知是打的甚么盘算儿,就非得、非得……
她还是有几分怒意的,又惊又怒的,又羞又恼,一g儿滋味俱都尝了个遍——
到想着他们这个年纪上的人,都是不是ai吃……这么想着她就往自个儿x脯前瞧了瞧,怎么都往她这处儿凑,也不知将来表哥到这岁上了,会不会也ai这事儿?可现儿表哥就……
却叫她无端端地替自己担忧起来,到是还用双手把自个脸给捂得严实了,就露出双眼睛来,还要劝上一劝的,“表舅,您这是害了病的吧?”若非是有病儿,岂会这般儿行事,弄得好生羞人答答的,偏好似都要喜好这一口。
她说着话的时候,害羞地往自己x脯上瞧了瞧。
苏枚现还当她要做甚么,不意竟问出这样的话来,深深地瞧她一眼,“到叫你猜对了,只这病儿不好说出去,得这病儿的也就我同……”
他还未点出秦引章那名儿,就听见顾妙儿欢快地道,“妙儿就知晓这是病儿,定是那病儿,不然那位舅舅也不至于……”
她甚至还得出个结论来,“定是同表舅一样儿犯了病的,恐是这个年纪上就ai犯的病。”
却叫苏枚现“哈哈”大笑起来,“嗯,你猜得没错,就同你那位英国公府上的舅舅一样,都染了这个病,才将你给吓着的……”
他说着便沉了眼神,“妙儿,我这会儿又难受上了,你可要替我解解这毛病?”
方才叫他吃得狠了,这会子还疼着呢,她嫣红着脸蛋儿,支吾着不肯应声。
苏枚现也不b迫于她,只轻飘飘地说了句,“妙儿不愿的话,也就算了,权叫我难受着吧。”
她又羞又惊的,“怎的这病儿还说来就来的?”刚说出口,那脸蛋红得跟什么似的,她也不敢看他的,只敢自己盯着自己的裙摆,表哥也有那毛病儿——她害羞地想着,可表哥那样儿她是愿意的,也不知乎表哥到了他们这个岁上,是不是也这样儿就来就来的。
“既是病了,”他说道,“难不成我还叫它别来了?”
她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只真叫她解开了衣襟,就有些儿难为情,四下里瞧瞧,虽未见着一人,可也是光天化日之下,她哪里敢呢——咬咬牙,声如蚊蚋道,“表舅,也别在外处,妙儿怕叫别人瞧见了……”
她别的样样儿都是好的,就于这事上半知不解的,亲娘si得早,爹爹续娶的太太也就教了她些许官家千金的作派,也就教了些皮毛,并不使她懂了内里——也就养成了她时而瞧着jg明,时而半知不解的叫人哄了,还将自个儿当作那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似的,方才还难以启齿呢,换了个名头,就可以解衣襟了。
他扫她一眼,“当我是那般儿的人?”人便往着宅子里去了。
她有羞于启齿,虽说是有了想法,还是难免羞怯,莲步轻移地跟在他身后,见宅子里几个伺候的仆妇,都不敢挺了x瞧人,只管缩头含x的跟着——也就显出几分小家子气来,他步子大,走得快,她没几步就跟不上了,悄悄地用眼尾扫过几个仆妇,见她们未瞧着自己,也就不缩头含x了,一手提着裙子就往里跑了。
苏枚现已经坐在里面等着她了,依旧是个正经模样,面上带着笑意,叫人觉着很是亲近。
她是跑着进屋的,许是仆妇贴心,她一进这屋里,门就从外头关上了——她那心儿砰砰的跳,像是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后背贴着门,望着离她有好几步之距离的苏枚现,她那心儿跳得更快了,到是怕上前了,好似方才一个孤勇,现下儿到是想明白了似的,“表舅,你要轻些的,妙儿还疼着呢。”
她怕疼,稍一动就觉得着一丝刺疼,先礼后兵,先给了人脸了,再有后面的兵,得讲究个流程——她声儿颤颤的,还得先提个要求。
苏枚现朝她招招手,“哪疼了,叫我看看?”
她迎上他微暗的双眸,脸颊烫得厉害,迈着小步子,一步一步地朝前走,待得了一人距离后,她便不肯上前了,含着羞意道,“方才叫表舅吃得疼了。”
瞧瞧她,小姑娘家家的,还能讲得出这样的话来,到叫苏枚现眼底沉得厉害,一腿叠着另一腿,着官服,有种高高在上之感——他笑着道:“既是我吃得你疼,就叫我给你瞧瞧?也好r0u上一r0u,也不叫你疼了?”
她岂知自己说的话,天真又无知,还将人给惹着了,最是喜欢她这样儿的,就面儿上天真的,——她到蹙起眉头,还是有些不情愿的,“您要r0u着,定是更疼的。”
小姑娘家家的,说出这样的话来,面上瞧着又是无辜样儿,竟是引得苏枚现兴致高昂,当还是不动如山般地坐在那处,“那替你吹吹,吹吹便不疼了。”
她有些迟疑,心中到觉得这事上羞人得紧,“表舅您好些不?若是好些了,也……”
苏枚现摇头,再吩咐一声,“过来。”
她犹豫一下,还是上前两步,站定在他跟前,只觉得他那目光有些烧人,烧得她面上烫得厉害,“您别这么瞧着妙儿……”
他还能再逗她几句,“别怎么瞧你?”
她满面通红,往他觑了一眼,又迅速地收回视线,“就这样儿,这样儿瞧着妙儿好像被您钉住了一样儿,哪里有您这样儿瞧人的?”
他失笑,伸手去拉她的细胳膊,到将兴致都落在她身上了,也是难得的人儿,不知羞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到叫他越觉着捡着了宝贝,是个小宝贝,还未绽开来呢,恐也是叫秦引章沾了身子的——他到不介意这桩子事,想她也是半知不解,不然也不能说出这样儿不知羞的话来,又自作聪明地将那事儿引做他得病上来,都叫他十分称心,到是别有一番儿情趣。
她脚下不稳,被他轻轻一拉细胳膊,人就倒向了他,倒在他怀里,就好似浑身没长骨头一样娇软,x脯处碰着他的手臂,手臂上鼓鼓的肌r0u顶着她的x脯,叫她吃疼——她个双手就想攀着他的胳膊起来,谁知后腰处被重重一按,就按向他的x膛,整个脸都在埋入他的x膛,口鼻间俱是他身上的气味,强烈的男x气息钻入鼻尖,让她有些晕眩。
下一瞬,他却将她扶好,笑觑着她,“疼了?”
她鼓着脸,手指笨拙地解开自己的衣襟,将那兜衣露了出来,红红的se儿,还绣着字,依旧还是那番光景,“疼呢。”
“怎么个疼法?”他还问她,问得到是关切。
她如实回答,“有些刺痛,料子碰触就都有些。”
她颈间白腻,落他眼底,神se未变,似未添半点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