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感情饱满的操了一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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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一时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爱?
他在说什么?
这个字眼在他过去的二十多年人生中从未出现过。他没听任何人对他讲过,也没对任何人说过,也不觉得有人会这样说。
因为这太奇怪了,怎么会有人爱他呢?
在逗他?
“喂,你想什么呢?就这反应?”
晋翰文没收到他的回答,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阿四触电一样猛的推开晋翰文,眼神凶神恶煞,摆出一副防御的姿势,“滚你妈逼的!傻逼东西!滚!别过来!你他妈脑子有病吗?!恶心不恶心!”
好像他面前的漂亮男人是什么洪水猛兽。
晋翰文对他的过激反应毫不意外,甚至还仔细品味起两次的不同。
之前在【烈焰】基地,他也曾隐晦的表达过感情,当时阿四反应也是不耐烦,且要一副反悔的模样。不过大概因为当时他只是尝试性的表达了好感,所以阿四的反应也停留在正常范围内。
这次不一样了,他的感情已经变了质,这是正儿八经的表白了。
晋翰文的感情经历丰富,也更加理智,他能很清楚的把握住自己的变化,都能剖析出每一个时间点对应着怎样的心理转折。
最开始只是觉得脾气性格合眼缘,很长时间没做爱,阿四又在求操,心想他一个木系高阶异能者,也不用担心性病乱七八糟的问题,搞一次稳赚不赔。中间几次被那对奶子蛊惑了心神,让他无意中得知了阿四的真正身份,开始有意的接触,释放善意,希望能在阿四处在低谷状态的时俘获他的心。
可惜阿四的直觉相当敏锐,并没有上钩。
随着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阿四的性格实在太对胃口了,他格外喜欢阿四身上那股原始野蛮的兽性,以及一点点未褪的良善。
如果说疯狂报復的暴虐阿四像一匹身负重伤的黑狼,孤傲冷血,没有人能够靠近。那良善就让他身上多了些犬类的气息,在下意识中渴望着被温柔对待,渴望着有人能给他舔舐伤口。
晋翰文有一点动了真心。
阿四却在此时拒绝了他的北上邀请。他当时无法理解,险些动了真火。
但阿四又追了上来。
晋翰文知道自己是从这里开始逐渐沦陷。
他不喜欢单方面的感情,觉得可悲又丑陋,像一个在唱独角戏的小丑一样,除了让人心烦、惹人发笑,没有丝毫的意义。
还好阿四也喜欢他。
不然为什么会追过来?
之后去了都匀市,他更是对阿四刮目相看。
对自己都那样冷酷残忍的阿四,为了他,愿意深入危险,也告诉了他高阶异能失控的原因,相当于把身上最大的伤口露给他看,即便嘴上说着不乐意,最后还是替他留下了那么一行字。
晋翰文确定阿四是爱他的,所以他不需要阿四给予相同的回应。
他一点也不喜欢强迫自己的爱人做一些为难的事情,他知道阿四是个在感情方面笨拙又迟钝的人。他可以等。
哪怕十年、二十年后也没什么。
他相信自己的美貌与才华早已俘获阿四的心,那句话只是迟早的事情。
但这样感情充沛的表白,明显也触动了阿四的直觉。
他看起来浑身不适,语无伦次,像一隻被肉包子丢在头上反应过激的小野狗。
晋翰文怜惜的想,可怜的阿四,他还不习惯,他还不习惯被爱。
于是笑眯眯的说:“不行吗?难道说你怕了?你害怕我爱你?”
阿四额头青筋暴起,更加确定晋翰文是在戏弄他,怒吼道:“操你大爷!老子怕你妈个蛋!”
“我爱你。”
“傻逼犊子!你脑子里全他妈是臭狗屎!”
“爱你,宝贝儿。”
“宝贝你妈个鸡,老子他妈撕烂你的嘴!”
“是真爱你。别不信啊……”晋翰文边说边朝前走了两步,看到阿四肌肉紧绷,略显惊慌的向后退了退,于是停下脚步,故作淡定的说,“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阿四手上已经搓起了火球,死死盯着他大吼:“证明个鸡巴!”
下一秒,他感觉自己的眼前被蒙上一层深绿色的幕布,而后一具温热的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耳畔响起了性感的嗓音。
“确实是用鸡巴证明,你看我现在硬成什么样了……”
阿四瞬间半边身子涌出电流般的酥麻,鸡皮疙瘩从耳后一直蔓延到小臂。
“滚……你他妈…嗯、别恶心……”
阿四感觉到灵巧湿滑的舌头含住他的耳垂吮吸,感觉一双手抓住了他胸前的柔软嫩肉,感觉有藤蔓缠过他的腰身将他束缚在原地。
遮挡他视线的深绿色幕布也滑落下来,是一张巴掌大的绿叶。
过去的他直觉灵敏,绝对不会被这种小把戏玩弄,但这次,他向来引以为傲的直觉根本没提醒他!
他被晋翰文炙热的身躯烫到浑身发软,脑子里变成了一团乱糟糟的浆糊,没有太多思考的能力。胳膊在晋翰文的胸膛上用力推了几下没推开,又被一隻藤蔓抓住吊在了头顶。他的双腿被几根藤蔓拉扯着朝两侧分开,下面湿漉漉的肉穴外面抵着一根铁棍般坚硬的阴茎。
“不、嗯……不行……”
他扭动了几下身体,却让自己的骚穴磨得瘙痒难耐,下面那张小嘴违背他意志的向内蠕动吮吸,想要大肉棒狠狠操干进去,湿液也大股大股的淋在了两人的身上。
“为什么不行?我们做过很多次了吧。”晋翰文掰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对视,“难道就因为我说了那三个字?我爱你?”
“放屁!”
阿四眼神中带着些许茫然,他内心深处在恐惧着未知的事物,在期待着被爱,也在恐惧着被伤害。上一段感情给他造成了严重的伤害,太过强烈的心理阴影,让他下意识的不想和“爱”这个字再牵扯任何关系了。
但他并不知道。他连自己被伤害了都不清楚。
他自认为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不过是被一群杂碎狗东西强奸侵犯而已,他报了仇,就还是以前的赖成嗣,是嚣张肆意的阿四。
“你放开!我、我不想被干,你让我……”
阿四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但在他说完整句话之前,晋翰文的脸在他视野里放大,而后柔软的、细腻的唇瓣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阿四,你只需要听着就可以。我爱你。”
伴随着沙哑暧昧的情话,一根鸡巴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就像一根长矛,破开了他虚张声势的防御,插进了他的灵魂里。
“……”
在那一瞬间,阿四甚至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他的大脑空白一片,却不是因为达到高潮时的那种激烈刺激,是一种从内心深处产生的生理反应,他身体剧烈抽搐着,肉穴失禁般淅淅沥沥的朝下淌着汁水。
“呃啊啊啊…要喷了…别…不行!…慢点……”
他整个人被藤蔓架在半空,双腿大张,肉穴被操得湿泞一片,进出间都能带出一大股骚水,两片肥厚饱满的肉唇朝两侧大分开,甬道内的嫩肉层层迭迭的包裹着那根鸡巴,更别提里面的那个肉环。好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专属鸡巴套子,乖巧的含着龟头卖力嘬吸,被操进去时柔顺的敞着小口,等鸡巴想拔出去的时候又紧紧咬着不放,非得被向下拖拽了几厘米才依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