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回 置身鬼族(1 / 1)
云溪泪如雨下。
“先负了她的人,是你啊,润之。
为了一个小鱼儿,我们之间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为什么我们之间到最后只能剩下亲情,你的誓言呢?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要留住你。
你跟我又有什么区别,你不是也一样想不惜要杀掉别的男人把小鱼儿留在你身边吗?
我只是把想法付诸了行动而已,你为什么要用那么仇恨的眼光看着我,我是你曾经口口声声说要一生一世的云溪啊。
小鱼儿为什么要出现?我就是恨她,就是要杀她。世界那么大,她为什么偏偏要拆散我的爱情。
我从来没有想要阻止她留在王府,可你为什么要对她心动?
王府的女人这么多,你为什么独独要选择她。
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你怎么可以只埋怨我一个人。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我的心一直都在,可你为什么却转身了。。”
“你错了,我们不同。我不了解,那是一条人命,你怎么能说的这么心安。
你说你的心一直都还在,可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我也无法再像以前一样,永远期待明天。
你问我有没有爱过你对吗?或许我一直都在爱着你,只是那爱并不是我们所期许的爱情。”
“那小鱼儿就是你期许的爱吗?”
“这一生,执其之手,与之偕老,永不后悔。”
赵润之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云溪捂着脸痛哭失声,但他却并不为所动。
“元佐,纠集所有的暗卫,我要知道鬼族的总部在哪里,还有,派人到城门口,如果见到楚公子,赶紧将他带到王府,我有要事相商。”
元佐领命而去,刚才他在门口听了大概,那个令人敬佩的鱼夫人似是出事了,这件事,他要对香儿保密,不然那个丫头又要胡思乱想了。
苏孟婷睁开眼,揉着有些不清醒的脑袋。
该死的,这里哪有什么楚辰的影子,她又被暗算了。
摇摇晃晃的爬起身,哎,又是地牢,她与地牢也太她奶奶的有缘了吧。干脆以后就住在地牢里得了,省得被人搬来运去的费劲。
明明已经五月天了,这里可够阴冷的。
往前走了两步,触到牢门,苏孟婷往外看了一眼,怎么没有人把守呢?
难道这地牢还有开放式的?
一个人都没有,想打听一下这是哪里都问不了。
苏孟婷一个郁闷,转转过身。
“啊。”在看到墙角被十字大捆绑血肉模糊的人时,苏孟婷捂住嘴尖叫着后退一步。
背抵着牢门,有些惊恐的看着那一动不动的男人。
不会是死了吧。
“喂。”苏孟婷尝试性的小叫一声。
并没有得到预期的回应。
完了完了,难道她一直跟死人关在同一个屋子里吗?
大着胆子,苏孟婷又往前挪了两步。“你还活着吗。”
依旧没有回应。
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经共处一室这么长时间了。苏孟婷索性小步挪到他身前,轻轻推了他一下。
男人被一推,似是被碰到了伤口,有些皱眉,大喘了一口气。
苏孟婷这才微微放心,原来还活着。
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帮他解开绳索,让他能够平躺在地上。
似乎背上的伤也很严重,不然他的眉怎么会皱的这么紧。
帮他稍微整理了一下乱发,苏孟婷的手顿在原处,鼻头一酸,痛哭出声。
“鬼步,啊,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天呐,怎么会是鬼步。
听到声音,男人凝眉睁眼。
“闭嘴。”男人轻呼。
“你醒了吗?你哪里痛,怎么会被关到这里。”苏孟婷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将手放到哪里,他全身都是伤。
“你不是说,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的人,是傻瓜吗。你这个傻瓜。”男子虽很痛苦,但还是尽量保持声音的平静。
“你---你是鬼刹?”天呐,第一杀手鬼刹,居然会被打成现在这样子。
“楚辰那个家伙在干什么,怎么会放任你被带到这里?”鬼刹有些动怒的大声喘着气,任谁都看的出,他现在很痛。
“不是他的错,是我自己被人骗了。这里是哪里,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这里是鬼族的总部。”鬼刹无奈闭眼。
如果她没有出现,一切都还有转机的,为了她,少主一定会挺下去的,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鬼族---总部,那月寒呢?”苏孟婷紧张道。
“不用紧张,既然你被关到了这里,那用不了多久,他也会出现的。”少主怎么会容忍她一个人置身险境呢。
“他没有危险吗?”
“在你出现在这里之前,他都是没有危险的,以后,我就不敢保证了。”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我出现在这里他会有危险?”
“如果你不在这里,那少主可以狠下心继续与族长对抗。而我也可以了解自己的性命,不成为族长用来威胁他的筹码。而你不同,他不会允许你死的,所以,只要族长利用你来威胁他,那么少主就没有活路。所以,我那么祈求你不要出现在鬼族,那么希望你能不拖累少主。”鬼刹的眉紧紧的拧到一起。
“你很痛吧,不要说话了,养精蓄锐。”
“呵呵,没关系,反正,你在这里,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说这些话来吓唬我。”苏孟婷有些怒了。
什么叫她出现在这里之前,月寒都是安全的。什么叫她在这里,他也活不了多久了。她是什么扫把星吗。
“怎么,怒了吗?以后你就会知道,你可真是名副其实的红颜祸水。”
苏孟婷有些生气的看着他,她是故意的吗,她也是被骗了好不好。
可是如果真的因为她而让月寒受伤的话,她也是万万想要的。
“哈哈哈哈哈,刹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客人说话呢。”
苏孟婷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赶忙转身。
对方大约四十多岁的年纪,笑起来的样子感觉很是眼熟,一派慈眉善目的样子,但周身却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