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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局面看上去,很复杂,但仔细分析之后,就能发现很多转机,能够破局。
且说荣国府里,贾赫从顺兴茶楼回家之后,立即去寻找自己的私账和名帖,果真不在。
审问之后,居然是好贾琏这个孽子拿给王熙凤,王熙凤拿着家里的银子,在外放利息钱。
贾赫让人把王熙凤,贾琏见过来。
王熙凤一边走,一边说:“你爹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叫你我过去有何事?”
贾琏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对了,你别你爹你爹的,那是你公公,也是你爹。你就算看不上我爹,但礼法上,你不能不遵重。”
王熙凤翻了个白眼,没好气说道:“多嘴!”
贾琏知道家里的这位就是只胭脂虎,吵不过,也闹不过。
到了贾赫的书房,两个人进来。
贾琏问道:“爹,您深夜叫我们过来有何要事?”
王熙凤行了礼之后,不说话。
平时这个公爹,不是跟小妾通房胡闹,就在外面喝花酒,买一些乱七八糟的,乱花钱。
蠢货
前段时间还买了一个破扇子,居然价值一千两银子。没有银子,直接赊账,让人来家里要钱。
为了荣国府的面子,她只能咬着牙让账房给钱,但心里气得喘不过气来。
姑妈说了,这是大房的老爷胡乱花钱,这钱不能从账上出,让她想办法。
她能有什么办法,最后只能从自己的私房里拿出来一千两银子填上。
这也是她一听到贾赫的事情,就忍不住上火的主要原因。
贾赫不像平时那样精神萎靡,此时表情严肃,看向贾琏,又看向王熙凤,“琏儿家的,你可曾拿了我的名帖去包揽别人的诉讼官司?可曾拿了我的私章在外放高利贷?”
王熙凤没想到是因为她,只是公公怎么可能知道?
王熙凤摇了摇头,这不是好事情,当然不能承认,“没有!”
贾赫无比失望地看向王熙凤,当时就不应该妥协,让琏儿娶了王熙凤,跟她姑姑一个样,不对,还不如她姑姑。
贾琏一愣,“爹,凤哥儿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这可是抄家下大狱的事情,她不会做的。”
贾赫打开匣子,然后说道:“那你看看!”
贾琏看到父亲露出失望而又愤怒的表情,心里害怕,走过去,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内容,吓得面色苍白。
王熙凤也走过来,看向那个匣子,再也不像刚才那样镇静自若了。
贾赫把调查到的那些人叫进来,“王氏,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听到公公称呼她为“王氏”,王熙凤一愣,结结巴巴,“爹,我也是没办法,家里开销大,没有钱,我管家,每个月都贴补自己的银子。
我的嫁妆银子用了一半了,听姑妈说,这个赚钱,就包揽了官司,拿到了一万两银子。至于那印子钱,也是为了每个月能够足额发放府里的月钱。”
贾琏听到王熙凤这么说,吓得快要晕菜了。
天哪,他没有想到枕边人居然如此胆大包天。
贾赫冷声骂道:“蠢货,荣国府里,不是没有钱,既然你管家,为何你要出钱?账本在谁手里,就让谁想办法?你倒好,就是个跑腿的,人家给你挖坑,你就往里跳。
你把老爷我和琏儿害得下牢狱,你和大姐儿能有什么好处?这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你做的,你那姑妈摘得干干净净。再者,我的私章和名帖呢?”
贾琏吓得不敢抬头,“在······”
贾琏对王熙凤还有几分感情,这时候不敢说在王熙凤这边。
王熙凤赶紧说:“爹,我那边呢,我这就拿过来。”
说完,贾赫直接甩了贾琏两个嘴巴子。两个蠢货,而且心又贪。
王熙凤见状,吓得后退两步,“爹,没那么严重吧?这些东西不是在你手里吗?”
贾赫冷笑,“你以为这些东西是我调查出来的吗?我整日避其锋芒,无所事事,哪里查出来这些啊?
这是上面的查到的,我要是倒台了,你姑妈或许能够逃脱罪行,毕竟有你这个替罪羊,但你是绝对跑不了。”
贾琏被打得头晕目眩,不敢说话。
你就是想气死我
不一会儿,萍儿把贾赫的私章和名帖拿过来。
贾赫确认之后,是他的,这才松口气。
王熙凤吓得瑟瑟发抖,“爹,那,那该怎么办啊?”
她不是不知道做这些事情是违法的,但当时给的钱很多,正好能够解燃眉之急,所以就应下了。
至于那些印子钱,一开始的确是想足额发放仆人们的月钱,但后来觉得利息多,赚得多,就越放越大。
贾赫心里无奈,都说这王熙凤精明,但就是个表面精,别人一夸几句,就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贾赫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就在院子里闭门不出。剩下的事情,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第二天一早,贾赫就去了贾家的庄子上,找到了当年父亲当年留下来的老部下。
有的身体伤残,有的年事已高,但他们都忠心耿耿。
贾赫挑选了一些身体康健的老人,又挑选了数百百个年轻人。这些人平时练武,种田,就想着有一日,能够混个好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