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温喜兰看看他,又看看于翔潜吓人的表情,木讷的点点头:“知,知道。”
“嘿嘿,”男人复指指画:“我有个弟弟就是齐城师专的学生,学国画的。我悄悄跟你们说,于翔潜给学生上课是要画样子的,他们管这个叫做范画。每一节课上完,学生就能拿到好几张他的画,都是没落款的。这一张就是我弟弟拿到的,如假包换!”
他越说越来劲:“我还跟你说,你们县城的人都说于翔潜那人长得一表人才,可他有个病你们知道不?”
废话老师
温喜兰觉得自己是没办法阻止眼前这个小伙子作死了,于翔潜的小心眼她是领教过的。 她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家的玻璃货柜还有墙上的挂轴、画框,飞快的思考如何才能把眼前的男人和于翔潜都赶到店外面去,这样即使打起来也能把自家店里的损失降到最小。 “他有什么病?” 就在温喜兰挖空脑袋想法子的时候,于翔潜冷冷的开口了。 黑脸男人又嘿嘿笑了两声,一脸神秘的往前凑了凑,这才开口:“他那个人啊,废话特别多。说白了就是爱吹牛逼。你们是不知道,他的学生还给了他一个外号:废话老师。依我看啊,这个人也没多少真本事,估计就是仗着一张小白脸出的名…”。 “带上你的画赶紧滚蛋!”于翔潜直接打断他,把画掀了摔在他脸上,“今天要是换个别的地方,我保准揍得让你去医院住几天!” 黑脸男人先是一怔,随即也火了:“这画你弄坏了赔得起吗?赔得起吗你!”他说完忙捡起地上的画,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拿报纸一层层的又包起来。 “不给裱就算了,凶神恶煞的做什么生意?我看关门得了…”。 “我这知兰堂就算是关门,也不会裱你的画!”一直没说话的温贤开了口,他本是个长相十分面善的老头,这会子拉下脸来却也很吓人。 “哎,你这老头说的什么话?我大老远从外边县城赶过来,还是别人推荐的你们知兰堂,跟谁稀罕你们似的。开着门不干买卖,那还不赶紧关了干啥?要不我替你把大门给卸了…”。 他说着就把画塞进挎包里,朝门走去。 这下温喜兰和父亲都慌了,通常情况下来裱画的客人一进门都恨不得说几句文言文,来显示自己是热爱艺术的文化人,这么横的实在少见。 再看看黑脸男人的架势,温喜兰确定她和父亲谁也不是对手。至于于翔潜,温喜兰打量一眼他那副文气的样子,怀疑他连女人都打不过。 千钧一发之间,于翔潜大跨步朝那男人走了过去。温喜兰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刚才觉得要把于翔潜赶出去是气头上的想法,他真要是被打一顿,谁脸上也不好看。 温喜兰顺手抄起一把长尺就要往上冲,却见于翔潜抓住那人…
温喜兰觉得自己是没办法阻止眼前这个小伙子作死了,于翔潜的小心眼她是领教过的。
她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家的玻璃货柜还有墙上的挂轴、画框,飞快的思考如何才能把眼前的男人和于翔潜都赶到店外面去,这样即使打起来也能把自家店里的损失降到最小。
“他有什么病?”
就在温喜兰挖空脑袋想法子的时候,于翔潜冷冷的开口了。
黑脸男人又嘿嘿笑了两声,一脸神秘的往前凑了凑,这才开口:“他那个人啊,废话特别多。说白了就是爱吹牛逼。你们是不知道,他的学生还给了他一个外号:废话老师。依我看啊,这个人也没多少真本事,估计就是仗着一张小白脸出的名…”。
“带上你的画赶紧滚蛋!”于翔潜直接打断他,把画掀了摔在他脸上,“今天要是换个别的地方,我保准揍得让你去医院住几天!”
黑脸男人先是一怔,随即也火了:“这画你弄坏了赔得起吗?赔得起吗你!”他说完忙捡起地上的画,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拿报纸一层层的又包起来。
“不给裱就算了,凶神恶煞的做什么生意?我看关门得了…”。
“我这知兰堂就算是关门,也不会裱你的画!”一直没说话的温贤开了口,他本是个长相十分面善的老头,这会子拉下脸来却也很吓人。
“哎,你这老头说的什么话?我大老远从外边县城赶过来,还是别人推荐的你们知兰堂,跟谁稀罕你们似的。开着门不干买卖,那还不赶紧关了干啥?要不我替你把大门给卸了…”。
他说着就把画塞进挎包里,朝门走去。
这下温喜兰和父亲都慌了,通常情况下来裱画的客人一进门都恨不得说几句文言文,来显示自己是热爱艺术的文化人,这么横的实在少见。
再看看黑脸男人的架势,温喜兰确定她和父亲谁也不是对手。至于于翔潜,温喜兰打量一眼他那副文气的样子,怀疑他连女人都打不过。
千钧一发之间,于翔潜大跨步朝那男人走了过去。温喜兰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刚才觉得要把于翔潜赶出去是气头上的想法,他真要是被打一顿,谁脸上也不好看。
温喜兰顺手抄起一把长尺就要往上冲,却见于翔潜抓住那人的胳膊说了句什么,黑脸男人的眉头皱起来,咬牙瞪了于翔潜几秒,而后便转身快步离开了。
温喜兰松口气,把尺子放回去,然后扶着温贤坐下,这才去招呼于翔潜。
“你,先屋里喝杯茶吧。别生气,看他也不是懂画的人,不然也不能拿那么一张不入流的画大摇大摆的来冒充是你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