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1 / 1)
事后的阮姝有些黏人。
不知道是对他上瘾还是对他的身体上瘾,很喜欢和他贴贴抱抱,上床之后还要亲一会儿,也想要他继续摸她的穴,在这种舒缓的刺激下入睡。
她睡得香,季延却睡不着。
指腹隔着内裤揉按,按出水,把手心都弄湿,怕她这样穿着睡会不舒服,又脱下。指头一下又一下顶弄阴蒂,她在梦里舒服地喘出声,无意识地迎合,喊:“延哥……”
虽然是在梦里,但梦里也都是他。
季延本来也快处在半睡的状态,听到她这么叫之后,鸡巴又硬起来——比刚才要硬,硬到发疼,得插点什么才舒服。
于是季延把她睡衣凌乱地撩起,将脸埋到了胸前,舔着奶子含糊地应,“嗯?”
半睡半醒,犹为折磨人,而此时天还没彻底放亮,只有浓稠的青黑色在夜里弥漫,室内唯一的亮光估计就是她那台製冷效果还有待提高的空调。
阮姝感觉到有点燥热,但舒服,环抱着他脑袋低低地哼吟。
他头髮留长了些,不像有段时间剪得太短,有点扎,但男人的胡子似乎总是长得很快,才一夜,阮姝就感觉他下巴冒出的那一点点胡茬,刺得她奶子又酥又麻。
她摸了下他耳朵。说没事。
实际上还沉在梦里,压根没再开口,隻断断续续地哼着,绵软微弱,呻吟也不高亢。但这种叫床声却更磨人意志,季延依存本能地吸她的奶,原本只在穴外徘徊的手也忽然往里顶。
“嗯…嗯…”她叫了两声。
季延实在难忍。手又往床头那边摸,含住她的唇瓣亲了好几下,她觉得渴,想要喝水,季延又伸手拿水杯——总之,此时的状况对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无比巨大的考验和煎熬。
把她哄得服服帖帖再次睡了,季延才又插进去,然而只是进了一个头,阮姝就觉得不对劲。
没刚才那么粗细适中,也没刚才那样按着舒服了。隻觉得胀,顶得她有些不适,哼叫声在抗议和撒娇,季延揉着她的腰,说:“就插一会儿。”
她哼哼着,季延听懂了这是不要的意思。
他也颇为有耐心,都不知道她此时是听懂了他说话才说不要,还是本能地不想再吃下什么东西了才拒绝,隻一遍遍地亲着、哄着。
让她动情,小穴湿润。
龟头继续往里顶操,缓慢地进入,尽量不把她弄醒,可尽根没入时她还是醒了,阮姝“啊”了一声,季延按着腰抽送了好几下。
噗嗤噗嗤地响,肏出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也许是都做到了这份上,他又不想只是插着不动,埋头哄着她说:“射完这一次再睡好不好?”
阮姝累得不想动,话也难说。只知道屁股被人抬高,底下垫了个东西,他插得更深了,腰上的肉被他捏着,奶子也在被人吃,舌头太烫,又湿,把她舔得欲仙欲死。
最后一次结束时他屈膝跪在身下舔了许久。
阮姝脑子都在发懵,晚上忘了把窗帘拉严实,此时感觉外面隐约透了些亮光进来,照到室内朦胧的景象
两条腿都搭在他肩上,季延握着她大腿根,整张脸都埋进去,舌头刮弄着小穴和阴蒂。
“嗯……”抬脚蹭了他一下。
想说可以了,可他却猛地用力,舌头舔开穴缝,往里面插,吮吸的力度也渐渐加快加重,阮姝起起伏伏的宛若待在浪边。
“做完这次我就走了。”他回过来亲她,床上的枕头都掉了一隻,歪歪扭扭地砸在地上,“你要不要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