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1 / 1)
这不是季延第一次说这句话。
上次在帐篷里他也这么说,季延就是认栽,可那又怎么样?
开门,关门,再辗转到沙发。
书包被扔在地上,阮姝趴着,手还没够到就被人拉回来,季延握住那截细腰深入,龟头顶得她浑身发麻,隻戳了几下她就开始喊不行。
“太深了……”她推他手臂,膝盖磨出红痕,汗水滴到皮质的沙发上,黏腻得让人有些难受,阮姝喘着气,喊,“延哥,你出来些。”
断断续续的娇哼。
“深点才舒服。”季延磨着她软肉,又将露在外面的那根肉棒往里抵,哑声问,“顶到了吗?”
内里胀满他的形状,阮姝感觉每一下都要把她的理智撞碎,只剩他带来的极致的快感,想叫已经叫不出来。
累趴在沙发上的时候,季延又把她捞起来,她低头刚好看见自己的奶子都被肏得在沙发上磨,乳头剐蹭着皮革,又疼又麻。
阮姝又喊慢点。
可他操得越来越快。到后面她感觉自己都快要被肏飞,身上的汗水淋漓,小穴咬着肉棒吞吐不止,挤出源源不断的热流。
季延磨着她的豆豆刺激更多的快感。
阮姝咬他的另一隻手背想要哭出来,“别这样对我……”
软绵绵的撒娇。
季延说哪样对你?
“没用鸡巴抽你算好的。”闷哼一声,他也没刻意忍着,把肉棒拔出来,射在她洁白的大腿上。
内裤可怜兮兮地挂在大腿根,又滑到脚踝。
季延问她内裤还要不要了。
阮姝迷迷糊糊地摇头,想让他抱着,“你刚刚分明就是在抽我。”
身上的水分都被榨了出来,说话没什么力气,喉咙也干,季延喂了她一大杯水,又舔去她嘴角的水痕。
“不舒服吗?”声音含糊,感觉鸡巴又硬了。
阮姝把腿挂在他腰上,“我要说不呢?”
她就是欠的。
季延笑着咬她耳朵,“那我就再操你十遍。”
“洗个澡?”他问。
室内空调还没好,他也不敢调太低。阮姝身体不好容易感冒,上一次发烧已经把他整怕了,现在身上都是汗,他把人先抱到浴室。
阮姝坐在流理台上,低头抹开他刚弄到腿上的精液。
其实已经没有剩很多,大部分都滑到了地上。
但她就是有点好奇。
男人的身体怎么和女的这么不同。这些黏糊糊的东西,弄到身体里真的舒服吗?
“做什么?”季延转头看到她在玩这个,拿着花洒滋过来衝干净。
阮姝顺势让他抱自己下来,仰头说:“好奇,想看看。”
季延咬她嘴唇,嗓音也低下来,语调很慢,“有什么好奇的?想看什么?”眼神和语气,都不经意地流转着温柔。
“想看鸡巴,还是看我怎么操你?”
含咬着嘴唇接吻。
水温调得刚刚好,对他来说可能有点烫,但淋在阮姝身上很舒服,温暖得想要人融化在他怀里。
阮姝赤脚踩在他脚背上,脖子仰得还是有点酸,季延就弯腰低头,吃到她脖子上的软肉。
手不断地揉着胸。
她最受不了他的手指去挑逗乳头,脚趾都缩在一起,阮姝抱着他肩膀,说:“想看你内射。”
这话好像触到了他奇怪的雷点。
季延的呼吸变得急促,手上的劲儿也更重。他埋头咬了下她乳头,回到她耳边才说:“不行。”
本来只是好好洗个澡。
他现在更燥了。阮姝摸他耳朵,“想要嘛。”
“再说我现在打你。”手拍在她屁股上,发出清脆的肉响。一个粉红的印子很快浮现,阮姝竟然还眯着眼哼叫一声,看着挺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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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延到底还是没答应她这个请求。
在浴室里怎么弄他都没让她坐进去。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机下单,阮姝看他点了好几样东西,以为叫的是外卖,轻声说:“我不饿,来的时候吃过饭了。”
她本来没打算在这待多久。
谁知道季延突然提出这个问题。她又不是什么圣人,怎么可能拒绝这么好的机会。
再说,他们已经好几天没做了。
阮姝爬到他胸口的位置,趴着问:“你怎么不给我发消息了?”
季延的东西点到一半,怀里就多了一个人。他刚没仔细听,重新问了第一句才答第二句,好看的眉眼染起笑,“你不也没联系我?”
这对话十分耳熟。
好像很久之前他们也这么问过。
阮姝还没想好措辞,季延就下单付款,将手机一锁扔在床边。
手指搭在她腰上,虚虚地点着,然后回答她:“你那天晚上没回答我,所以我不敢联系你。”
她没有明确的态度。
季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
程子安说你现在要是直接跟她坦白,你想负责想结婚,人家说不定当你神经病,所以他也没明说。
凡事总有个过渡。
现在答案明了,他依然觉得自己不够资格,可以像普通情侣一样整天嘘寒问暖。
阮姝却摸他喉结,说:“你可以啊。”
季延喉结滚动,忍着想亲她的衝动,眼底压着的,是湿漉漉的情绪。
他问:“怎么可以?”
“硬了就可以。”阮姝说,“只要你想操我,我刚好有空,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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