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入梦顶弄重孕美人1(贞C锁/伪tr/吸出初R)(4 / 11)
是奶水,唔嗯……肚子好凉,流奶了哈啊……花穴都是,都是精水……都在流!嗯啊……上下所有、所有小嘴儿都在流水……好舒服、好舒服……”
美人儿胎腹骤一挺动,重重仰头,竟是翻起了白眼。简桢红着俏脸、淌着涎水、含着精水、夹着胎头,即便这样也让那腹中孩儿顶弄得高潮迭起!
“揉揉、揉揉……胀坏了!唔……”
萧恤兀自吞咽着口水,仅觉口干舌燥。刹那通身心肝脾胃肺肠之物抛了个干净,唯余胯下那柄猝然高昂、才被花道吸吮安抚的、青筋虬结的孽物。
少年帝王不过胯下支顶帐篷的功夫,自家胎腹高挺硕大的重孕相辅已然一手摸向迤逦裙摆下让那白胖胎头顶出圆隆弧度的腿心,一手探向胸前那胀满已极、已然濡透柔蓝绫缎致其上两小片色深而浮醇香的坚挺鼓胀酥乳。
萧恤本就纳罕缘何惨白一张小脸强忍阵痛的美人儿缘何忽而生出这许多浪荡做派,如今哪还有不明白的?
“往昔父皇也这般肏得你哼啊乱叫,却不想这老狗打在你肚子里的野种也能肏得你欲仙欲死。”
萧恤倾身不轻不重拍拍简桢的面颊,挑眉戏谑道,“生孩子也能生得情动,夹着胎头也能高潮的模样好生骚浪啊……简丞相。”
“小骚货要生孩子!小骚货在生孩子!”
简桢却无暇他顾,经父子两代调教改造过的身子,如何耐得这般情潮浪涌?他仍维持着双腿打开亟待生产的模样,手却轻易扒开胸前菲薄鲛绡衫,指尖频频拨弄揉搓一对紫红烂熟、较怯含露的菩提子,无甚章法。不时便有温厚甜乳瓢泼迸于二人身前,溅落帝相各自那眉眼唇齿。
“说,说’偷人揣了一肚子崽的小母狗要生孩子‘!说了,朕便许你生那野种!”
抿去唇角乳白,萧恤一手扼紧简桢淋漓透湿的尖俏下巴,一手成掌,拇指食指张开,卡于美人儿那因填满一个十四月胎儿而鼓胀已极、弧度好人的腹底。那处温热更甚他处,不时形变耸动震颤,踢踹得萧恤虎口生疼。
“偷人、偷人揣了一肚子、一肚子野种的小母狗……母狗要生孩子!唔嗯……”
美人临产,声调黏糊而甜腻。“求主人、求主人怜惜,让母狗、让母狗生崽子吧!”
倒是无师自通。
萧恤破颜一笑,食指中指并拢钳住简桢高隆腹底某处最激烈、已然将肚皮拱起小尖角的那处胎动部位。
想是小胳膊?萧恤猜度。
“呃啊啊啊——”
简桢孕体挣动,弹起复落下。“主人让母狗生了吧!母狗肚子、肚子要撑破了!母狗怀不住了呜呜呜……”
“说‘母狗要赶快空出肚子,早些替主人怀一肚子孩子’!”
萧恤并不放手,只任由被束缚手脚的胖大胎儿挣扎辗转,将简桢那怀着四胎的高隆硕大胎腹踢踹得左右上下剧烈形变。某次格外剧烈的踢打,竟好似要将那胎腹自内扯平!
“母狗、母狗要生下、生下野种,再替主人怀一肚子孩子!五个六个七个八个呃啊啊啊啊啊……主人让母狗生吧!母狗、母狗的肚子、肚子要疼死了哈啊……”
简桢已然将下唇咬得血肉模糊,泪珠儿滑了满脸。
“求主人!母狗肚子顶破了呜呜呜……”
“再说‘母狗大着肚子伺候主人,只怕主人难尽兴。愿用上头的小嘴儿侍弄爷的巨物!’说!”
萧恤倒也不忍真让心上人就此疼昏,索性就势撤手离开高耸胎腹。只一把,便将那产痛、胎动折磨下奄奄一息的美人儿按于自己胯间。
“快说!”
脚尖不时顶弄美人花穴件垂坠吞吐的胎头,萧恤兴致已极。
“说啊,小母狗。”
萧恤耐心虽竭,面上却隐忍不发。只指尖缠绞美人儿散出鬓角那青丝一缕,凉滑并着暖香,宛然饮鸩止渴。
“张开上头的小嘴儿伺候朕,嗯?”
少年帝王句末骤然低哑缱绻,拇指自蝉鬓循清透肌理捻滑,终已止于微启而濡湿润泽的嫣粉唇瓣。打理停当的指甲微陷于丰润唇珠,略施巧力便将从前薄施的棠花口脂晕出婉媚上唇线。
“唔……小母狗,小母狗愿……”
情浓没顶的简桢媚态生两靥,丝缕春潮拍岸、兀自宕开漪涟成圈。清瞳明如翦,霎眼静水澜翻。
勉力拖着副已然临产重孕身子的美人,正挺着这般大的肚子,花穴吞吐胎头、乳尖奶白滴答,濡得胸前衣料透湿。醇浓水渍渐次洇透箍紧圆隆高耸胎腹的绣襦,呼吸间胸廓起伏、衬垫出益发高挺饱满的四胎大腹。侧腹并着腹底耸动不息,一为先帝之子,一为今上血脉。
“愿怎么?”
萧恤凤眸深深,桀骜微挑的眉眼冲淡一二阴鸷。拇指擦掠过唇畔,竟逡巡流连于自来上挑的唇角。少年帝王裹携情欲,指腹揉开点染得宜的嫣粉。
“朕……”萧恤哑声,“吃掉桢儿哥哥的口脂,还不好?”
钗斜鬓松、嗔痴满面的尤物未必领会君王心迹,然下意识启唇,炽热暖湿的朱砂小舌便灵巧探出樱唇、瑟缩娇怯着追逐、缠缚萧恤微生寒凉而骨节分明的指节。餍足般将那常年养尊处优养出的细腻拇指裹含入湿热口腔。挣扎间淡然嫣色口脂的齿尖抵弄指尖皮肤,却是半遮半掩挑逗。
“错啦,不是这里!”
萧恤面上虽不满,却是期待更多。只一根手指,便值得一国相辅挺着那样大的肚子也要跪在这等狭小境地、淌着奶珠儿、含着好容易再度生出的胎头满面痴态么?
“小母狗肚子都大成这样了,怎的还能骚贱成这等光景?当心怀不住孩子,舔着舔着孩子就砸下来啦。”
简桢却充耳不闻,只一意嘬吮吸弄少年帝王的拇指。微糙舌尖轻重适意却极富法度,编贝皓齿邀请般轻磕、细搔细腻肌理,甲面、指腹、指节竟是一一眷顾,不时啧啧有声。唇指交合处,水浆浆、寒浸浸、湿淋淋。
萧恤左思右想,自问全非柳下惠之流。重孕美人上头那小嘴儿一时不得闲、地下小嘴儿一张翕合间吞吐胎头,一张因着花径久无缘客扫而羞答答绞紧嫩粉蕊儿,久未开拓之下断然挺近,定会伤了美人儿。更何况美人高挺着延产四月的四胎大腹且已入产程,哪里就能后径筵客。
他总有些顾忌。视线上下徘徊逡巡,终究落于一刻不停蓄积乳汁、此刻保障坚挺已极的两颗玉雪酥乳。因着溢乳湿衣,绫缎绣襦无奈紧贴胸廓。许是放量未足,木瓜似的乳球坚挺而垂坠,顶得衣边翻翘至极处、半褪不掩,俨然爆衣而出!
原先那齐胸绣襦循着凉湿奶渍滑脱腻白乳肉,擦过绛朱乳晕、堪堪牵勾于紫胀溢乳的菩提子。
“哈啊……”
衣边擦过半开乳孔那刹,美人再难耐情动,唇角溢出一二细碎娇吟。抬手下意识揉抚鼓胀酥乳,指尖徒劳填堵遽尔迸溅的奶线一束。却不料指尖触碰竟激得菩提子娇怯更甚,片刻,争先恐后迸出数痕奶线。
经产的美人儿全然忘记,此物原是益疏不益堵。怀上最初那胎儿不过三四月,自个儿一对雪乳便已然蓄乳。如今更多蓄四月有余,便纵日日勉强挤弄,又哪里耐得住盛蓄更多?
“别堵,桢儿哥哥。”
萧恤顺势抽出齿印微微的拇指,将简桢让奶渍泡得些微褶皱的指尖攥于手心。
“就让恤儿为您堵上一堵,如何?”
将那指尖裹挟的醇乳细致舐净,眸色深沉、语调喑哑的少年帝王生出新鲜主意。只见他按紧临产孕夫后心,微使力向前一送,便将美人儿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