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妈妈带我嫁入豪门 第190节(1 / 2)
蒋老爷子来时生了一肚子闷气,临走还生了一肚子闷气。
他看综艺看到眼圈黑,放风筝放到爬树,连红包都给了六位数的支票,结果沦落到画画都不配得到一行批发的字???
不要归不要,你不能不给!
“你——”
蒋老爷子正准备纠正栀梨对不正经家人的定义时,栀梨又脆声说道,“但我很喜欢大爷爷和堂哥,所以画画的时候我都有说这是我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的不正经家人!”
小孩儿一口气说了三个很喜欢,杏眸坚定明亮,让人很难不相信。
蒋老爷子转身走进院子,状似不在乎地说道:“画完了给我打电话。”
“大爷爷!”
蒋老爷子停住脚步,一脸无奈地回过头,“你还有什么事?”
栀梨哒哒哒地跑到蒋老爷子面前,“大爷爷,我们家周四去看流星雨哦,全家人都去,堂哥也去,大爷爷去不去?”
从昨天晚上栀梨就躺在被窝里计划流星雨干的事情了,首先,得录下视频,这样外婆和爷爷回来也能看见流星雨啦。
栀梨高兴道:“我还会带上拍得立给大爷爷拍照!”虽然现在拍也行,但大爷爷都准备走了,她也不能太占大爷爷的时间。
拍照啊。
蒋老爷子差点脱口而出的拒绝硬生生忍住了。
“流星雨……”他模棱两可地回道,“我看能不能抽出时间。”
【我赌100根辣条肯定能!】
【能不能我们也不知道啊,周四流星雨,节目组直播不到。】
【私信徐轻盈!求徐轻盈直播给我们看!】
【徐轻盈上次都被爆料准备进组拍戏了,总得持续性维持热度对不对?徐轻盈听见了么?直播吧!】
【徐轻盈目前的热度已经很高了23333】
【前面的别拆穿我们!】
蒋老爷子觉得他实在不能再留下来了,否则他的底线将岌岌可危。
“走了!”
“嗯嗯!”栀梨使劲儿挥了几次手,“大爷爷再见!我画完画就给大爷爷打电话!”
蒋老爷子也没回头,听着身后越来越远的声音,到底背着栀梨伸出手,凭空挥了挥。
等坐上车,蒋老爷子隔着车窗望向蒋家的大门,视线从棕榈树上划过再落在餐厅前的全景窗上,收回视线后,屈指重重地敲着眉宇。
任他千防万防还是掉进第二个的坑里了!
晚上八点整,直播间也在网友们的不舍和抗议下准时关闭。
宋茵在书房里继续工作,栀梨在卧室里一边做金老师布置的奥数作业一边等徐轻盈回来,从蒋老爷子那里收到的红包和支票都整整齐齐地放在桌角。
豆黄的灯光晃下来,将伏在桌前的栀梨衬得像釉了一层金霜的雪团子。
门内,栀梨全神贯注做作业。
门外,蒋越潇不停徘徊,一会儿看看紧闭的卧室门,一会儿看看他手里的海绵宝宝罐子。
罐子也就成年人一个巴掌高,用陶瓷做成了四方体,完全照着海绵宝宝的模样来,这还是蒋越潇上个礼拜让人买来的罐子。
蒋越潇来回踱步时,罐子里响起轻微的丁零当啷的声音。
“我表情包都发朋友圈了,还打怵一个送礼物么?”蒋越潇一遍一遍地自我说服完,毅然决然地抬脚走到卧室门前,望着屋门,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叩叩叩】
栀梨趿着小拖鞋跑出来看见门口的蒋越潇,一脸雀跃道:“哥哥,你来找我玩呀?快进来!”
蒋越潇走进卧室,定定心,飞快地将藏着身后的海绵宝宝罐子递给栀梨。
他眼睛东看西看,面上故作淡定道,“这是我给你的赔礼,我之前不该还没见过你就说不喜欢你。”
“谢谢哥哥!”栀梨开心得笑弯了眼眸,“这是海绵宝宝的储钱罐嘛?”
“你打开看看。”
“唉?里面很多蛋蛋。”
蒋越潇绷着表情,酷酷道:“这些都是扭蛋,绿色扭蛋里是许愿条,你在上面写的任何愿望我都能帮你完成,如果你也不知道许什么愿望就拆红色扭蛋,这里面是其他小孩儿想做的事情,你拆开后要是想做我也能陪——”
你做。
两个字还没说完,蒋越潇就看见栀梨掏出了一个红色扭蛋,拆开了。
蒋越潇蓦地挺直后背,神情紧张地盯着被栀梨抽出来的纸条,插在兜里的手微微冒汗。
这是他用小伙伴发来的那些图片直接打印的纸条,防止看见这些心愿搞得礼物不神秘,他打印完也没看内容,捏着纸条背面塞进的扭蛋。
栀梨拆开扭蛋,先看见了里面粉粉的小小的派大星,特别小一个,还没有高爷爷盘的核桃大,不过很可爱,和手里的海绵宝宝罐子一样可爱。
再里面有一张纸条。
栀梨一点点拆开纸条,看见了一行字,“我不想一个人睡,我想和爸爸妈妈一起睡。”
蒋越潇:“???”
“哥哥。”栀梨抬头看着蒋越潇,毫不犹豫地许愿道,“我也想和爸爸妈妈一起睡!”
蒋越潇:“……”
这是谁家还在尿床的小屁孩写的纸条啊!能不能许一个高大上的愿望?!
栀梨蹲下来将怀里的罐子放在地板上,伸手握住蒋越潇的手腕,声儿脆又甜,“我不仅想和爸爸妈妈一起睡,还想和奶奶和哥哥一起睡!我们全家一起睡!”
一起睡。
全家一起睡。
蒋越潇低头看着握住他手腕的小手,别开脸,用着很是平常的语气回道:“睡呗。”
这个写纸条的小屁孩应该不尿床了,许的愿望挺接地气。
(2合1)
夜色浓稠, 月光洒在前院的湖面和薰衣草上,临近半夜,在一整个别墅区的静谧中, 一辆宾利从大门驶进院子里。
蒋彦恒看着前座的危叔, 淡声道:“今晚辛苦了, 回去早些休息。”
危叔笑呵呵道:“先生和夫人也早些休息。”
两个人说话间歇,徐轻盈已然推开车门下了车,在拂过的夜风里,神情困倦地打着哈欠。
“你酒会上不挺有精神?”
“和人谈生意我当然有精神。”
徐轻盈刚坐上车就脱了高跟鞋,这会儿也没穿上径直拎在手里, 光脚踩在院中的青石板上走进屋子里。
蒋彦恒在后面看着徐轻盈一阶一阶地楼梯踩着往上走,蓦地想起了那次“同居”,徐轻盈不见外地坐在他卧室沙发上和躺在他卧室床上。
他低头解开腕上的手表,不禁轻哂, 徐轻盈倒一次比一次不见外。
两个人的卧室在同层,分开时谁也没特地打个招呼, 目标明确地走向各自的卧室。
徐轻盈伸手握住卧室的门把手。
临开门前, 徐轻盈还在想, 栀梨应该睡着了, 等下进屋不能开灯, 不然肯定会吵醒小孩儿。
屋门打开的一刹那, 明亮的灯光晃下来, 映亮了徐轻盈脸上稍有错愕的表情。
徐轻盈拎着高跟鞋轻手轻脚地走进屋子,里面铺着柔软的地毯,很难听到什么脚步声, 绕过休息区, 正中央的大床映入眼帘。
栀梨侧躺在被窝里, 怀里还抱着一个一米多高的柴犬公仔,软嘟嘟的脸颊压在枕头上,泛起了极淡的浅粉色。
看着栀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