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触手(1 / 2)
原本对佩罗斯佩罗有些许不快的夏洛特·玲玲,在佩罗斯佩罗献上艾玛参与制作的糖果后,高兴地默许了佩罗斯佩罗对艾玛的掌控。
毕竟他们可是海贼啊,何必遵循什么道德呢。
艾玛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一般,躺在糖果岛的床上,她怎么感觉那些能力是在折腾她自己呢?
沉默的身影出现在艾玛的床头,而此时佩罗斯佩罗正在蛋糕岛辅佐大妈处理托特兰的相关事务。
异于常人的高大倒映下的阴影将躺在床上的艾玛完全笼罩,眉头皱起青筋,高耸的眉峰压得眼眶暗沉沉的,可仍旧能清晰看见那双明亮的眼睛。
目光如炬地看着艾玛被玩弄得红肿的穿不上任何衣服的奶子、遍布全身的青紫的痕迹、合不拢的双腿……瘫软着的色情的模样。
存在感极为强烈的视线,烫得那对软嫩如豆腐的奶子吐出一个小股奶泡泡,颤颤巍巍地将乳尖挺得更高,潺潺流淌着粘液的淫穴像是被视线震动,连带着小腹也一同轻轻颤动。
意识昏沉的艾玛,尚未知道自己被过度使用的身体已经被唤醒了。
视线犹如延伸出的实际的肢体或是触角,在艾玛身上轻触、揉戳。
卡塔库栗忘了这么早就来这的拙劣理由,不过,那理由也只是用来应付佩罗斯佩罗,既然佩罗斯佩罗不在这,那么忘了也就忘了。
久别重逢的妹妹,却恰好错过了。
在那片丛林时,他就发现了大哥的心思,也发现了大哥的克制,只是一晚上,大哥的克制就碎了一地。难为他还专门把克力架赶去巡航,只晚了一天……
卡塔库栗靠近,属于雄性强者的气势逐渐逼近艾玛,仍旧处于亢奋状态的子宫感受到了最喜爱的气息,雌性的本能就是延续优秀的基因。
白嫩的皮肤上还未完全消退的淡粉色,重新浮现,羞涩地展露出雌性诱人的风情。
穴肉试图吮吸着什么,在卡塔库栗的眼皮底下蠕动、张合,无力的双腿中间的淫穴红得艳丽,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被外力催促着绽放,透明的淫液挂在花瓣上,将艳丽的红色衬托得没有丝毫的俗气。
艳色强硬地霸占了卡塔库栗的目光,不得转移、不得分心。
艾玛被身体的颤栗唤醒,迷迷蒙蒙地看见站在身前异常高大的身影,是熟悉的可靠的二哥啊,还未完全清醒过来的艾玛张开双手。
卡塔库栗把艾玛拥入怀中,轻飘飘的,娇小玲珑的,无法抱满怀,满足又不满足的小刺扎在心脏里。
卡塔库栗坐到床边,抱起艾玛放在大腿上,才发现艾玛后穴流淌出来的还有黏糊糊的糖浆,本该够长的手指顺着粘液探进后穴,越探越深,卡塔库栗的脸色也越怪异。
最强的见闻色使用者,他能够看见几秒钟之后的未来,他确实看见了,真是糟糕的淫乱啊。
卡塔库栗从指尖弹出年糕,软软糯糯的年糕在艾玛的后穴里继续深入,卷着融化了大半的球形糖果,‘啵’地一声从后穴里扯了出来。
糖果上模糊却依旧能看出曾经精美的花纹,中空的球心似乎还裹着什么,摇晃间轻轻震动,如此精致的作品毫无疑问出自大哥的手。
细数着艾玛身上的痕迹,才发现自家为人不正派的大哥在床榻上,原来是这么不正派。
可是,稍微想一想,淫靡的过分的画面便让鸡巴抬得更高,硬邦邦地垫在艾玛身下,硌得慌。
虽然卡塔库栗的记忆失去了一截,但是艾玛的记忆可是完整的,清楚记得她被摁在如同地狱中的欲火里欲生欲死的感觉,即便她几乎被肏死了,他的鸡巴还有大半暴露在外。
可怕的超大鸡巴!艾玛瞬间回过神来,想要从卡塔库栗身上离开。
可是陷入情欲的艾玛总是把脑子当做摆设,卡塔库栗的手指捣进盛满淫液的小穴中,翻出极为敏感的软肉拨弄按压,就让艾玛将那份记忆抛之脑后了。
仿佛融化了一般,瘫软了身体,小声地吟哦着,好糊弄得让卡塔库栗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白色的宫殿拔地而起。他原本只是想用年糕搭起他专属的那座宫殿,那里让他会更自在,可是从未有过的触觉经过年糕传到他的身体。
惊疑很快得到解释,见闻色告诉他,这是艾玛的能力,怪不得大哥的房间里遍地糖浆。不需要多加思考,也能知道大哥用那些糖浆做了什么。
而他的年糕也能那样做,或者是,做得更好。
白色的年糕化出诸多触手,缠在艾玛的身上,一层接一层,密集得都要织成一张网,织成一颗蛹了。
嫩滑的触感不断地被年糕传输到大脑里,脸颊、手臂、身体、双腿……当然不会漏掉淫穴、后穴、奶子。完整地占有,完整地吞噬。
每一片肌肤都被年糕牢牢地沾上,除了被揉搓出乳汁的胸脯、捣弄出淫液的小穴、以及被可以涂抹上淫液的后穴。
年糕形成的每一根触手的触觉在大脑融汇成舒爽快慰,就好似他也化作了年糕一般,他就是年糕,年糕就是他。
高高挺立着的鸡巴都好似感觉到了淫穴里软肉的按摩,可惜年糕太软了,只能被动地给淫穴挤压成曲折的模样。
黑色泛着凶光的武装色霸气覆在那根触手上,终于,年糕的进攻时刻来了,凶狠地将软肉肏开,长得没有尽头的触手能砸进最深处,而能随意变形的年糕在遇到阻挡后,如果不能强硬的撞开,就寻找入口一点一点地溜进去。
淫穴被填满了,子宫也被撑到最大,连接着卵巢的输卵管都被试探着撩拨。
退出,再凶狠地进入,撞得淫液四溅,油光水亮的黑色年糕更显狰狞,石臼似的随意变换着角度捣进淫穴里,把淫穴里的软肉均匀地捣撞得更软烂多汁。
身后的后穴不会被冷落,同样闪耀着凶光的黑色触手把肠道撑得平整。
缠绕在奶子上的年糕触手化出两张小嘴,叼着乳尖柔柔地吸咬着,没有牙齿的柔软年糕无论如何用力吸咬,都不会造成什么伤害,酥酥麻麻的。
全身上下都被刺激着,艾玛头一次知道自己身上原来如此多敏感点。
脊椎的酸痒直窜上大脑,颈后徘徊的触手也来添油加醋,将酸痒升级,令艾玛难耐地不停扭动身体想要拜托这种仿佛神经被针扎一般的刺激。
手肘、指尖也被细细地摩挲,微弱的酥痒在剧烈的刺激中若有若无,更牵动人心。
在腿上滑动的年糕触手沾染上淫液,失去了粘性,却更方便它动作了,从大腿滑到膝盖,膝盖后方的腿窝被轻轻地挠了挠,继续往下,顺着小腿滑到脚踝,圈着脚踝,细密地吻至脚尖……
全身上下没有一丝遗漏。
卡塔库栗也是头一回知道自己的触觉还能与年糕相连,可与直接接触的感觉不同,年糕上传来的感觉十分怪异,尤其是当年糕变化出的触手越来越多时,这感觉也愈发怪异。
不一样的舒爽,让他忍不住探索更多,然后,他收到了更多的反馈。仗着年糕柔软的特性,在艾玛身上反复碾压,将基因中的暴力与潜藏的欲望完全释放。
年糕变了形状,歪歪斜斜的,下一秒又弹回原本的模样;艾玛软乎乎的皮肉也被碾压得微微凹陷或是凸起,在年糕触手离开后,恢复原貌。
卡塔库栗操纵着年糕,把艾玛吊到身前,堵在淫穴里的黑色的狰狞的触手抽出,过分粗大的鸡巴捣入。
被扩充过的淫穴,乖巧顺从地张开小口裹住坚硬的超大鸡巴,吃进子宫也顺畅了许多。噗呲噗呲的精液贴在子宫壁上喷涌而出,被撩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