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皇子(3 / 8)
温泉之时他便想起了许遥清,若是带她过来应当是欢喜的吧。
果真小姑娘听后凝滞的小脸顿时舒展开来,眼珠子溜溜的转了转,弯起了唇角。
这几日,她心心念念的便是回府沐浴,现下虽然不能回将军府却能沐浴,难免的喜出望外。
“这温泉一定是神仙送来的。”
他挑了挑眉,脸上也随了她蕴上一抹清淡的笑意。
“我倒是不知道世间上有没有神仙,只知道有人似乎忘了这温泉是谁寻到的。”
被他这么一说,反而拘谨了起来,低下双目轻声道谢后便不再说话。
沈景yan见她一直不看他,只望着远方某一处,大手捏了捏小巧的下颔,强迫她与自己对看。
“刚刚还寻得一条小路或许能离开此片山林,那小路需游过河流,怕离开太久,所以方才游到对岸后没有继续往前去,还不确定此路是通还是不通。”一瞬静默后,又道:“便是此路可通你也不懂凫水。”
她肌肤baeng,极是容易留下痕迹,不过轻轻一捏,下巴已浅浅的红了一小块。
听到有机会回去汴京,心中一喜,倒是让她忽略了与他疑视的不自在,“我可以学的。”
沈景yan盯着那浅浅的印子,长指轻缓地r0u着她的下巴,“泉水含有硫h不宜凫水,你若是实在想学也是可以在那处教你浮水,只是学会了也不代表能渡河,这天气益发寒冷怕你没游到对岸小命便没了。”
她垂目,认真一想,这的确是行不通,不若待他一人回去后寻人返回救她还b较实在。
“先到温泉把身上灰尘洗g净再说。”
思绪被拉回,许遥清点点头,少顷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还在他的怀里。
虽说两人曾经一丝不挂的肌肤相贴,可是当时是神志不清为情势所b,而今在清醒之下与他这般亲密完全不一样,当下便有些窘迫,“还有多远?我下来自己走吧。”
又追问道:“将军为什么抱着我?”
沈景yan一脸正se,语调正经八百,异常的凛然正气,说道:“天气冷,不过是抱着披风保暖罢了。”
听此,她觑了眼身上的狐皮披风,又见他ch11u0着上身,竟然无言以对。
一晌过后,才道:“我把披风给你。”
说罢扯开了身上的披风便要跳到地上去,大掌却一下子把她抱紧,依恃着gu肱的强大力量使她动弹不得。
“抱着你走b较省时。”
许遥清没有回应,可那表情是甚为的不赞同,然后听到他接着道:“可不要后悔。”
他眉目坦直旷荡,站定后便稳稳的把她放了下来。
许遥清看着男人毕挺的背影,幡然顿悟。
这条路竟是微微倾斜,加上积雪颇厚,一看便是不好走。
沈景yan常年习武刚刚还泡过温泉委实不可能觉得寒冷。她倒好,人家给她找了个借口,她却不识抬举拂了他的一番好意。
一路随他而行,踉踉跄跄走了两刻钟才到温泉。
“赶紧洗一洗回去。”
她缓缓点了头,站在温泉旁边疑惑的向他看了过去。
“将军请回避。”
沈景yan微微颔首,走到不远处的一块石头后面便背对她坐了在地上。
许遥清把身上衣裙一件件的褪下,yuzu轻点水面,刚接触到温热的泉水就满足地叹了口气。
水气氤氲在周身,如玉般乏着柔光的身子渐次被泉水包围,她再次的轻叹了声惬意的仰头挨了在温泉边缘。
上一世被娇养长大,现在却连沐浴也成了奢侈,她眯着双眸,待找到杀她的人,定要抱着许家留下的家当享受余下人生,过上小富婆的富足日子。
她把泉水拨到白腻的脖子,水流滑过凝脂般的肌肤,再徐徐流回水中。
弯着唇,兴致盎然的唤了声:“将军。”
“嗯。”他的声音沈厚好听,在空旷的山林中回荡。
“回府后,你会忘记这一段日子么?”
自然是忘不了的。
这几日,他想通了,既然他们有过身t的接触,身为男子那有不负责任的道理。
更已暗暗把她视为所有物,回府后自然是把人娶回将军府,该有的礼数一样也不会少。
不过她似乎对自己并无男nv之情。
“不会。”
她“嗯”了声,拨水的声音相继传来。
“我也不会忘记将军多次的相救。”
沈景yan转首,侧身看着如烟的水气,敛了眉目,眸光是那抺隐约浮现的婀娜多姿丽影,不过一瞬又转了回来。
“只记住被我所救?”
不然还要记住什么?她诧异的朝他看去,便只能觑见脑后乌黑的墨发。
想起两人的缠绵,登时明白过来,又怕自己多想。
实在不能怪她不开窍,她在往世还没有婚嫁便早亡,对得最多的男子便是太子,这兄长之情与男nv之情毕竟是不一样的。
如此一来,她是真的迷惑了。
“你教会我于荒野的生存技巧,也是不会忘记的。”
沈景yan却是气笑了。
他与她已有过两次肌肤之亲,
温泉氤氲着薄暖的水气,水雾蒸得皮肤泛着玉石般的光泽,他迈着沉稳的脚步向她走过去,露出的身躯坚实匀称,肌理蕴含力量,随着动作而起伏。
许遥清愣住了,双目一眨不眨的,当看到他眼中充溢着的侵略感,她本能的往后退了退,直到后背抵了在温泉边缘。
本来还想故作镇定的,可是从他走得越来越近,那抹神态自若便开始瓦解。
沈景yan落到温泉,二话不说的扯过她的皓腕,r0u着脑袋落下了一个深吻。
这是他们在清醒时的
当朱毅来到河流之时,二十名si士已与沈景yan短兵相接,把他团团的包围。
那些si士皆蒙着面巾遮住了面容,齐齐举刀便向沈景yan砍过去,一时之间银光闪烁,刀剑乱舞。
而不远处的许遥清已被沈景yan安置了在草丛中,虽然焦急,心中却无b的清晰,以他的武艺便是不能把所有人击倒,安全带她逃离现场是一定可以的。
沈景yan没有让她失望,他双眸深沉,动作沉稳利落的把其中一人手上的刀抢夺了在手中。
那人没有反应过来,心脏已中刀倒地。
待朱毅等人加入战局,si士已折损了一半。
一队人马整齐划一,个个高大身子壮,且能做沈景yan的亲兵一定是身手了得,动作一个b一个行索,那些黑衣人更是无力抵挡,随之是一声接一声重物倒地的声响,以及刀剑划过林中树木的声音。
沈景yan向朱毅使了个眼se,本来招招致命的招数变成点到即止,余下的三名si士无b的确定这下是要被活捉了。
那些si士从来是杀人如麻不知道害怕的,而今却被这眼神如刀的男人和他身后来势汹汹的人马震慑,不由的生出了恐惧。
他们大约都是知道沈景yan的手段,若被逯着,只会是生不如si,在不可能完成任务后便开始不反抗,三人眼神交汇后倾之咬下了舌底的毒药。
好在沈景yan眼明手快,捏住了其中一人的下颌,那颗毒药随而掉到地上,那人本来还想咬舌自尽,都被阻拦下来。
朱毅把人绑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