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她就像个谜,不断地给人惊喜,他很想探知她到底在想什么,但她时冷时热,有时候被她气得掉头就走,又忍不住地回头,重新投入她的谜团中。
徐彦先又道,“明天去可以么。这么晚了。”
李意容见他一脸凄苦,仍是摇摇头,又想起什么,“姐夫。”
徐彦先停住想离开的脚步,转头欣喜道,“你改变主意了?”
“不是。容慧不是赵明珠。你不能让她抑郁而死。”
徐彦先抬眼看她。她知道他要做什么,所以这样说。
什么事情都别想瞒过李意容。
他无奈何地转头离开了。
李意容等人走后,春喜从边上走了过来,打着手势,“主子。为什么要骗徐相说你爱他?”
“骗?怎么会是骗呢。”李意容笑道,“不过是善意的谎言。”她温柔地拍拍春喜的肩膀,“我听说强家有个神医,你要不要去看看?”
春喜摇摇头,她知道李意容一直想治好她的哑病,可是她这是天生的,“主子,孟昭雨可以去试试,他是小时受了巨大刺激才哑巴的。”
孟昭雨的事情她也知道,小时他爹廉正清苦,他的娘不堪忍受,和别人偷情,这一幕被小小的昭雨看到了。那个奸夫还十分凶神恶煞,打算杀了小昭雨,昭雨被惊到,自此就不能说话了。
李意容点点头,“有机会是要去看看。”
容慧被徐彦先宠幸的消息第二日就传遍了整个徐府,莺莺燕燕迅速上门,打算巴结讨好容慧。
李意容那边,她们没机会登堂入室,但容慧就不一样了。
容慧刚想着徐彦先将不再理会她,没过几天,公子竟然就改了性子。
昨夜她正式成了他的人。
既然得到了他,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
相思居里,柳信正在给李意容报告事情。
柳信道,“主子,那容慧今天就没有再去见那个邓曦了。”
“好。”
她会让徐彦先收了容慧,就是因为听说容慧最近跟邓曦走的十分近。
乍看,容慧好像是不可能会背叛徐彦先,但人是会变的。而容慧知道了他们太多秘密。
故而这个女人必须牢牢地握在他们的手里,而不是为他人所用。
而收服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爱上你。
果然这样一来容慧乖巧多了,徐彦先的公平就是武器。
后来徐彦先经由李意容分析了严重性,对容慧更加上心。
要利用就利用个彻底。
容慧虽然聪慧,论城府心计,又怎么会是李意容和徐彦先的对手。
徐彦先又是她深爱的男子,而且这个火坑是她自己要跳的。
容慧在逼着李意容做主替徐彦先纳了她的时候,李意容就说过,一旦嫁给了徐彦先,就没有办法全身而退了,要付出代价。
第一个代价就是要面对一个巨大的谎言,哪怕以后知道了真相。
徐彦先不是一般人,他身负血海深仇,成了他的女人,要么成为杀手,要么被杀。
李意容笑着对柳信道,“人要为自己所有的选择负责,光有一腔热情是不够的。”
柳信道,“主子很早就猜到有这一天。”
李意容微笑,“其实她和姐夫保持距离会比较好。”
但即使没有容慧那条线,邓曦也有另外一条线,那个人是慧娘。
柳信头疼道,“还有那个慧娘,主子,是我的问题。”是一叶飘做主辞掉了慧娘。
李意容道,“什么你的我的,我们分什么彼此。你就说事。”
柳信道,“那个慧娘离开徐府后,跟醉音坊一个关外人走的很近,两人见了好几次面。那个关外人还是温二少的人。至于那个邓曦,跟那个慧娘也见了好几次。”
李意容皱眉,“这三个人还真是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到底在搞什么鬼。”
柳信道,“主子放心,我一定派人好好去跟着。”
“小心那个温景炎。”李意容沉吟了一会儿。“要十分小心。”
闺阁女子
柳信不解道,“温二少吗?他不过是个商人,有什么好注意的。”
李意容笑笑,杨安他虽然爱搞花招,但还是能让人摸得清,强盛,邓羌,赵融都是如此,他们的心思都不复杂。
但温景炎,他不简单。
至少那次赌局,她就有种感觉,这个男子是故意跟她赌的。
当时她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不由地哑然失笑,难道还有人那么傻么。
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没有道理。
“不管怎样,先观察着。”李意容又道,“强荷的那个师傅神医,你去见了没有,有空让昭雨去看一下。”
柳信啊了一声,“主子,昭雨早就去看过了。”
“看过了?”
柳信嗯了一声,“神医说心病还需心药医。”
这等于没说。她摆摆手。“下去吧。”
醉音坊里,阿利正接待着一个小脚女子,正是曾经被一叶飘赶出去的慧娘。
他听说这个慧娘曾经伺候过李意容,特意找了她来。
他花了一个晚上来套话,仔细地套,终于套出了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比如李意容曾生了个孩子,而且这个孩子最近又被送往昭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