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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推出去,嘴上拼命的喊:
“不可以,不可以……”
那根东西却没有听到他的话,用力的,坚定的往前,身体撕裂一样的疼,那层膜在胡一天的用力下终于承受不住,裂开,更多的血顺着穴口流出,下身一片狼藉,血随着进入涌了出来,张云龙瞬间没了力气,脚一软搭在了沙发边,整个人只有出气没有了进气,摊在了沙发上,那里紧紧包裹住了胡一天,爽的他头皮发麻,他第一次知道做爱原来是这种感觉。
温暖,黏腻,紧紧包裹着他。
他忍不住用力开拓起来,一开始张云龙还喃嚅着喊他住手,用力肏了一段时间后,空气里只有张云龙小声的哼哼和皮肉碰撞的声音,最后张云龙没有一点声息,只留下胡一天在他身上发出的碰撞声。
胡一天感觉自己每一次的进入都碰到了另一个紧紧关闭的小口,那是什么地方他还不知道,现在他已经很爽了,整个人兴奋的毛孔都立了起来,本能告诉他只要努力就能获得最大的快乐,他拼命的深入又拼命的抽出,直到最后他把自己顶到最深处的那个小口上射了出来。
他趴在张云龙的身上享受着余韵,这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几乎满足了他对性爱的一切幻想,他抬起身看着张云龙,张云龙整个人已经瘫软了,靠在沙发把手上慢慢的喘着气,双眼发直。
胡一天把自己抽了出来,白色的精液混着血从那穴口里滴落而下,沿着那白色的羊毛毯绘出了想象不到的花色。
20
张云龙裹紧衣服小心的迈进了药店,他全身疼到发抖,却只能落荒而逃,他突然明白了小人鱼每一步都踩在尖刀上的感觉,那里太小又被无情的撑开,撕裂的伤口发出烧灼般的疼痛,本来平滑的山区现在完全的肿了起来,他每走一步都像里面还含着胡一天,举步维艰。
他哑着嗓子本想自己找到药,药店的阿姨热情的走过来问他:
“小伙子要什么药啊?”
张云龙张了张嘴,好一会才说:
“消炎药。”
阿姨熟练的拿给了他,站在结账的柜台,他用了好大的决心才看着阿姨说:
“那个……还有紧急避孕药。”
阿姨皱着眉看了他一眼:
“那个东西不好多吃的。”
张云龙深吸了一口气,他感觉呼吸之间心都在颤抖,他闭了闭眼好容易定了神才说:
“我知道。”
阿姨连嗔带怪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拿了毓婷给他:
“现在的大学生太不负责了,你和你女朋友注意点,这个东西伤女孩子的,你这样不行的……”
张云龙抿着嘴接过来,小小声说:
“是我的错。”
阿姨这才舒展了一点表情,看着他报了价格,张云龙把卫衣上的兜帽套在了头上,拿着药要走,阿姨喊了一声:
“哎呀,有女朋友注意点,这种避孕药好一点,记得注意按时吃。”
张云龙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药拿着,小声的说了一下谢谢,就低着头出了药店。
张云龙走到街上,随便买了一瓶矿泉水把药吃了,水很凉,喝下去从脖子凉到了心,他坐在街边,手里拿着矿泉水瓶看着人来人往,他不想回宿舍,也不想去任何一个有认识人的地方,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待一会。
21
胡一天咬紧了手胶,把手捆紧,皮质的沙袋在他的拳头下发出啪啪的声音,带着的运动耳机里是表弟飞飞的笑声:
“你今天心情蛮好的啊?一大早去打拳。”
胡一天嗯了一声继续练着拳,飞飞在耳机边念叨着:
“你爸你妈那公司弄的怎么样了?我爸妈还在问呢,和我说等我毕业了就让你给我安排工作。”
胡一天双眼盯紧了沙袋,看着它在眼前摇摇晃晃:
“在搞那个ipo。”
飞飞在那边吹了一个口哨,笑着说:
,行啊,这下搞大了,苟富贵勿相忘啊!“
胡一天狠狠的打了一拳,那沙袋摇晃着,被他用手扶住:
“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爸妈呢!”
飞飞在耳机里着急的说,胡一天抿了抿嘴:
“他们也不管我,也没时间管我,他们做啥和我有什么关系?”
飞飞叹了口气,絮絮叨叨说:
“他们那是太忙了,不也是为了你以后好过点吗?”
胡一天没说话,把那沙袋一甩,背着衣服转身就走:
“不想说了,挂了。”
就听到耳机那边喂喂喂的声音被卡断,胡一天取下耳机,走进沐浴间冲着头发,水温被他调的很低,冲在头皮上让他清醒,他抬起头看着墙壁,健身房的墙壁上是白色的瓷砖,因为用的久已经有了黄色的痕迹,他用手摸了一下,那痕迹已经牢固的黏在了瓷砖之上,怎么也擦不掉。
张云龙起来的时候,赖艺他们已经醒了,刘芮麟刷着牙问他:
“龙你昨天跑那里去了,熄灯了都没回来?你啥时候钻进来的。”
张云龙一开口觉得嗓子哑的厉害,只能闷声说:
“去办点事,跑了一天,你大周末的不去约会啊?”
刘芮麟笑着喷出一点泡沫:
“这不是收拾好就去,你嗓子怎么了?”
张云龙咳嗽了一下心虚的眨着眼说:
“感冒了。”
赖艺从他书桌上站了起来,伸手给床上的张云龙递了一杯水还有感冒药:
“别起了,吃了再睡会吧。”
张云龙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就看赖艺又回了书桌前坐着,张云龙笑着看着他:
“你今天不出去啊?”
赖艺伸了个懒腰,又拿起书:
“想出去,但是一没女朋友,二来周一要补考,今天我怎么都要死磕下书,你有啥事就喊我。”
张云龙点了点头又缩回了他床帘里,昨天穿的已经沾满血的内衣已经被他用个小袋子装好,他本想拿出去丢,但是赖艺在他怎么都不敢拿下去,只能又把它往衣服堆里塞了塞怕被人发现。
身下还在钝钝的痛,那里不用看应该已经全肿了,脱下衣服的时候血粘着伤口,仿佛撕下来一层皮肉。
他看着手机,想要把胡一天删除却又不敢,他很珍惜现在的生活,他有着好朋友,有着喜欢的专业,原本也有了平静的大学生涯。
他把这一切放在了天平两端,如果用身体作为代价可以换得平静他甚至觉得可以接受,他想起曾经,那时候他还小,不懂得作为异类有多难,最初是父母工作的厂区,东北的大厂就好像一个小小的城市,可怕的是在哪里没有秘密,所有人都知道老张家生了一个怪胎,出门就有人指指点点,那些他喊着叔叔阿姨的人会带着戏谑的表情问他:
“龙龙,你说你是小男孩还是小女孩?”
看他露出窘迫的表情然后哄堂大笑,父母在他上小学的时候选择放弃原本稳定优渥的工作带他来了北京,那时候他也住在胡一天现在住的那种筒子楼里,不同的是他们既没有那么好的装修,也不是为了读书的便利,他们只是那时候只能住的起那样的老楼。
父母在沉重的工作下头发很快变白,但是还是笑着告诉他:
“大城市好啊,大城市虽然难打拼,但是人不会太在意。”
他在父母的羽翼之下也算无忧无虑的活到了初中,初中的时候他最初读的是一所住宿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