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了你也不想被你姐姐听见吧(7 / 13)
地捏,理直气壮道:“睡都睡了,鸡巴上面现在还沾着我的水呢,你说我是什么?”
“我们在偷情,偷情你懂不懂,有两条船不够,你还想踩第三、第四条?”
季宴寒被她捏得痛,还是第一次知道她手上这么有劲儿,那个部位又是男人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说话的这点功夫里,他疼得都已经软了,最后忍无可忍,只能求饶。
气急败坏,有些狼狈地说:“我什么时候说要找别的小姑娘了?林知微,你先放开。”
“我不,”
林知微还攥着,稍稍放松了一点力道,逼问:“那你刚才不说话,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季宴寒:“……”
他承认,他确实是有那个意思,但当时那种情况,难道要他顺着她的话说吗?
不过关于那什么找小姑娘的,季宴寒倒没真想过,家破人亡后,他的人生大部分被赚钱生活和报复占据了,自慰也很少,都快性冷淡了,哪有功夫想那些?
当时搭林知微的茬,也不过是怀揣着恶意,想报复一下罢了。
后面意外得知她很无辜,甚至也是受害者,想要终止,事情却慢慢变得有些失控了……
谁能想到林知微脾气这么大?
也怪他,跟一个小姑娘闹什么,平白受了这无妄之灾。
季宴寒狡辩,也有哄她的意思,说:“不找谁,有你就够了,我哪有心思想别人啊。乖,放开,要捏坏了。”
“真的?”
林知微狐疑。
不论她问的是前者还是后者,季宴寒都点头:“嗯。”
林知微本来也就是借题发挥,气也气,三分气七分演的,不管真还是假吧,反正季宴寒低头了,那目的就达到。
她没再不依不饶,假装信了,又问:“那你说,你最喜欢我还是林佳怡?”
“你。”
“那我是不是姐夫的好宝贝?”
身下用力捏着他那里的手终于放开,剧烈的疼痛消失了,只剩下一点闷闷的钝痛。
林知微明显得寸进尺,季宴寒虽然没好气,但还是应了声:“嗯。”
林知微很高兴,跟六月的天似的,脸色说变就变,缠着他撒娇:“那你叫我宝贝,大宝贝!”
“……”
季宴寒没叫,让她适可而止。
林知微很听劝,卡着那个不让他发火、胜利的点儿,见好就收,又抱住他,卖乖说:“姐夫你真好。”
季宴寒没说话,被那副光软滑溜的身子搂着,无声冷笑,心想:你刚才下手要是轻点儿,我现在能更好。
事实证明,季宴寒确实是条汉子。
林知微那一把没给他捏废,却是捏软了,放开后也蔫耷耷,和以往张牙舞爪叫嚣着要往洞里钻的精神样子大相径庭,而中途季宴寒虽然咬牙切齿,却硬忍着一声没吭。
林知微都有些佩服他了,后面小心地捧在手里摸了会儿,没弄硬,她主动提出:“姐夫我给你口吧。”
“不用。”
季宴寒心里有数,知道没坏,只是到底受到了‘打鸡’,睡一觉就能自己缓过来。
但她不由分说,直接抓着含进了嘴巴里,伸出舌尖来温柔舔舐,亲亲棒身,顶顶马眼,配合着双手的上下撸动,没一会儿,就让季宴寒重振雄风。
林知微没有给他口射,撕了个套子戴上,自己跨坐上去。
性器被温暖的小穴夹紧,水很多,林知微扭着腰吞吐,不快不慢的速度,包裹感十足,但是又不至于太激烈,非常舒服。
“喜欢吗?”
林知微问。
季宴寒抓着她饱满挺翘的奶子揉捏,搓成各种形状,大拇指按着奶头,打着旋儿转圈,享受着柔软乳肉带来的乐趣:“嗯。”
两个人莫名其妙吻到了一起,唇齿交缠,很温柔的亲吻,做爱也很温柔,林知微自己吃累了,就换季宴寒挺腰,自下而上,缓而深地顶。
最后高潮时,林知微摸着季宴寒紧实漂亮手感一级的腹肌,他则捏着她肥沃细嫩的臀肉,两人都满身热汗,动情地喘着。
又接了一个事后吻,视线交汇,季宴寒看清楚林知微眼神里的愉悦,美滋滋的满足。
不知怎么,他嘴快于心,问了句:“高兴了?”
“哼。”
林知微靠在他身上,突发奇想:“要是现在能有根烟就好了。”
事后烟,听说是快活似神仙的,她有些好奇。
季宴寒听了挑眉,挺意外:“你还会抽烟?”
随即一想,她都敢跟陌生男人裸聊了,喝酒,泡吧,会抽烟好像也没什么奇怪。
“什么时候学会的?”
不等林知微回答,季宴寒捏开她的嘴巴,认真检查了一遍牙齿,自说自话:“还没熏黄,看来时间不长。”
他没说让林知微戒掉的话,因为之前从来没见过她抽,想必不是有瘾,只是好奇,现在劲头早就过了。
季宴寒大概能想象得出来,小女孩嘛,带着一点叛逆的心理,好奇烟,好奇酒,好奇堕落,好奇欲望……好奇能带来刺激的一起。
只是,不知道她对他的好奇又能保持多久?
季宴寒拍拍林知微的臀,示意她从自己腿上站起来:“我走了,你自己收拾一下。”
林知微原本起来了,听说他要走,马上又坐回去,搂住他脖子:“不行,姐夫我还要。”
季宴寒一顿,没想到她还有需求,捏捏屁股,不太正经地调侃了句:“怎么还喂不饱了?”
昨晚弄了大半夜,今天又两次,都很持久酣畅,季宴寒确定她是快感连连、高潮迭起的,且到的次数远比他多,水都快流干了吧,居然还馋?
季宴寒现在倒是还行,但要是按这个频率再多来几次的话,他怕是也不太能吃得消。
林知微以为是拒绝,把人抱得更紧,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着撩拨,撒娇:“我不管,我就要。反正林佳怡还没回来,你急着上楼去给她暖床吗?”
性器被抓住,那只柔软的小手灵活地抚慰着,挑逗他,带点目的性的讨好。
其实不必,在不吵架、相谈甚欢的状态下,季宴寒认为他有义务回应林知微的需求,直到她满足。
他的手有来有往,也插了根指头进林知微湿润的小穴里,嘴上冠冕堂皇地说:“我检查一下这张小紧逼里面有多饥渴。”
里面软肉蠕动着缠上来,将他一根手指也吸得很紧,再加上林知微有意夹绞,抽插没两下,季宴寒就受不了,抽着气拿掉手指,换上了邦邦硬的大肉棒。
一顿肏干。
季宴寒憋着要让林知微彻底爽了的劲儿,比之前还格外持久些,翻来覆去地换了好几个姿势,其中不乏高难度,插得她喷了三四次,浪叫声捂着嘴都差点没挡住,最后整个人都抽搐了,才心满意足地射出来。
林知微被干哭了,结束后还搂着季宴寒掉眼泪的那种,脸色潮红,呜呜咽咽,一看就是爽过头。
季宴寒随手帮她擦了把眼泪,抱在怀里用身体无声地安抚,等她缓过来。
“姐夫……”
林知微还有些哽咽,嗓子已经哑了,像是试验自己还有语言能力般,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叫了他一声。
“嗯。”
季宴寒应,听语气颇为自得,问她:“这下爽了?”
结果林知微脸上看着可怜巴巴的,却是说:“还要。”
季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