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s小狗手记2/跪下被抠B掐肥N喷水不断小狗处子B超嫩(9 / 28)
“没关系吧,这种事,玩坏了就乖乖留在家里给我生孩子吧?这么成熟的子宫,不多生几个响应国家号召也太浪费了,对吧,哥哥?”
我笑着,俯身继续在他耳边言语调戏,正要再次用老办法比他回应时却突然发现他的手松弛了。
啊,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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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景熙关系很好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我们俩都有一对不靠谱的爹妈。
经常因为各种关系,我就会被丢给景熙照顾,十岁的时候是这样,二十岁的时候还是这样。
我爹妈也不知道哪来的迷之自信,认定了景熙会被我泡到手当他们女婿似的,使唤起人家来是一点客气都不讲,直接把我打包上门。
也就是景熙脾气好,十年一日地照单全收,也不排除是正因如此才对我日久生情的可能。
今天也一样,四个老人家组团暑假游去了,一句话没说就丢下生活残废的我潇洒离开。
家人们谁懂啊,一觉醒来发现家里只剩自己一个活人,还特么是饭点的时候!
当然,我很快就自觉地去隔壁屋敲门了,根本不在乎这点小事。
很快,景熙来应门了,看到我一身乱糟糟的就笑了:「我估摸着你也快醒了,进来吧。」
他穿着粉色围裙,头发也没梳上去,一副贤夫良父的模样,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嘴唇湿红着,看着勾人。
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被围裙带子勒出轮廓的细腰和家居裤都藏不住丰满的屁股,烦躁地看了眼裤裆。
爹的,烦死了,早知道先自己弄一发再过来。
我默默跟着他走到厨房,默默贴到他身后抱住他,手从围裙边上伸进去钻进他衣摆,一把握住两团软乎的奶子。
“呜哼!等、等等、做饭呢,吃完饭再……”
他拒绝的话说到一半就自己顿住了,因为我把胯蹭到了他腿根,没有比他更清楚这是什么意思的人了。
“我用嘴帮你吧?弄一次就吃饭。”
我闷声闷气地否决:“不要,想插进去。”边说边不停蹭他腿根,意图明显且坚决。
景熙永远拿我没办法,他惯我惯坏了,烂摊子自然也得他自己收。
“就在这吗?还是上楼?”
他说话的时候,我得到他同意的信号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扯下他的裤子了,这个问题也就不需要回答了。
景熙无奈地回头看我一眼,身体还是乖顺地配合我的动作,撑着料理台向我弯腰曲腿,熟练地把屁股送到我胯间。
手边没有能润滑的东西,又懒得去拿,那就只能自产自销,我没有亲自动手的动作,景熙又是无奈地叹一口气,纵容我只顾着玩他奶子的行为,自己伸手到腿根捞住我的鸡巴,将龟头摁到自己的逼上。
“唔哼……”
刚蹭两下,他倒先自己软了腰,一直勾着我的龟头往阴蒂上蹭,很快就被蹭出淫水,干燥的皮肉摩擦感迅速变得湿滑黏腻。
“骚逼,还自己玩上了?”
我笑着挺了挺腰,用力在他阴蒂上蹭了一下,弄得他又腿软一抖。
“呜啊!哼嗯……这两天忙着赶论文……都没弄过……”
他边哼边说,原本清冷的嗓音这会儿已经哑了,酥酥麻麻的,说话时连带着胸腔也微颤,勾人得紧。
而我知道他现在的表情肯定更媚更骚,每次他拿我的鸡巴当玩具时就会这样,眯着眼咬着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喘,脸和嘴唇都是色欲的红,没有比他这张高岭之花的脸更适合做这种表情的男人了,多一分就是油腻,少一分就是寡淡。
我虽然看不到,但光是凭借回忆,再加上他柔软的指尖捏弄龟头和在湿软肉逼上蹭的快感,就够我鸡巴变得更加梆硬了。
我乖乖任他弄了一会儿,等感觉差不多了,他腿根已经被我俩的分泌液弄得一片滑溜,逼就不用说了,这一趟蹭下来早就充血发情了。
“哥……”我隔着衣服在他背上轻轻咬了一口,撒娇似的叫了一声。
他听了轻笑,“好,知道了。”说着,便熟练地摁住龟头下方,让滑溜的肉冠拐了个弯,我再配合地往前一挺,半根肉棒便轻松滑进了湿软紧致的穴道。
这个姿势下体没有足够的伸展,使得阴道格外紧致,抽插的动作不容易,但鸡巴会被夹得非常舒服,我不差这点力气,也很喜欢站姿做爱。
要不是景熙体力不是很好,我一定天天缠着他做,不过现在有了陈昊这个体力怪人,我这个性癖算得到了满足,对景熙的剥削也就少了很多。
这个姿势还有个很大的好处就是,能直接且有力地刺激到男人的g点,自上而下的穿刺可不比自前而后的摩擦来得温和,一下就能把男人弄得腰酸腿软,耐性好点的上百下,差点的几十下就会忍不住喷水高潮。
景熙对此是又爱又恨,他痴迷于各种能带来激烈快感的体位,最好是能把他玩得连呼吸都忘了的那种,但他耐性又不好,耐操和不经操,常常是还没开始享受就已经潮吹喷水到失去理智了。
现在也是,我留意到他抓着料理台边缘的手都通红暴起青筋了,可见他多努力地在忍耐。
可惜,他还是太不了解自己的身体有多骚了。
我握紧他的奶子,用力向前一顶,重重蹭过他的g点后直达子宫,这个姿势碾开宫口带来的刺激绝对是平时的数倍。
“呜啊啊!!不行呜!喷了、喷了呜!”
果然,他立刻就抖着腿呜咽着潮吹了,喷出来的淫水把我们俩的腿都浇了一遍,还稀稀拉拉地溅了不少到地上。
景熙水多这话,我从来就不是乱说的。
他高潮了,可我还没满足,这才刚插进去没多久呢。
我等他缓了一会儿,直到他腿抖得没那么厉害,才把鸡巴从他夹得死紧的逼里抽出来,然后掐着腰把人一翻,他没力气,一转过来就软软地靠在我身上,脸上又湿又红,显然这一波把他刺激得不轻。
“呜……荔荔……不、不这么操了好不好……太刺激了,我受不了……”
他哑着嗓子说着撒娇的话,柔软温热的嘴唇黏糊糊地在我脸上亲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印子,他的吻永远都是香香的,天生没有一点路上那些臭男人熏人的怪味儿,果然美人就连体味都会得到眷顾。
“不好,你夹紧一点,我们速战速决,我还要吃饭呢。”
我铁石心肠地驳回他的撒娇,并扶着他的腰再次从正面插进了他穴里,正入比后入进得更曲折更深,被折叠起来的穴肉拼命地挤压着入侵者,但这无能为力的反抗最终只会成为相反的讨好服侍,成为来者征伐路上的情趣。
“啊!呜!别、呜啊!太、太深了呜……子宫受不了……”
“没事,景哥的子宫能吃得很。”说着我便吻住他,省得他还要抽着鼻子说什么害得我心软。
他腿抖得厉害,屁股一直本能地向后躲,但他身后就是冰凉的料理台,跟我一前一后把他堵得无处可逃。
他只能无助地攥紧围裙,既是要拉起来以免挡住我的动作,也是他现在唯一释放紧张的途径。
粉红色的卡车蕾丝围裙被一看就是男人的暴起青筋的大手攥着的画面倒是有趣,围裙下的美景他自己或许看不到,但我在前面看得一清二楚。
深邃的肉缝即便是平时不穿裤子正常站姿都很难让人移开目光,何况是现在故意挺胯、被女人粗壮的鸡巴操得外翻充血的模样?
他腿根是晃眼的白,情动时沾上一层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