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反差高冷网红院草饭馆幽会想吃“鲍鱼”(2 / 35)
阴蒂都暴露出来,比起外面过于干净的颜色,林绥里面的粉色反倒显得正常了。
“想要荔荔吃这里……”
此时一只手伸下来,两个修剪得干净整齐的指尖轻轻拉开阴阜上方的肌肤,将藏着那颗嫩色肉粒的阻碍都扒开,将尖尖一颗的小蒂孤立无援地暴露出来。
他脸红红的,垂着纤长的鸦睫,说完薄唇就抿了起来,似乎在为自己提出的要求感到不好意思。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真的不好意思,这个男人的奔放程度与外表严重不符,但他又极擅长利用自己清纯漂亮的外表来使色欲程度暴增,就像现在这样,我当时就是这样被他勾引到的。
我不急着弄他,而是先握着他那根同样颜色娇嫩的鸡巴玩了一会儿,别看院草鸡巴颜色嫩,但尺寸一点都不逊色,握在手里很有质感。
他的尿眼都是粉嫩嫩的,一摸就往外冒水,我用拇指扣着他弄了一会儿,他就软着腰受不了了,手也顾不及掰穴,不得不向后支撑着自己才行。
即便是被操的那个,也免不了喜欢被玩前面。
“嗯、呜、哈啊、唔嗯……不、不要搓呜……会喷出来了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弄得更起劲了,不止要弄他的鸡巴,另一只手也往他早已湿润的小逼里塞进两根手指,找到他的g点刺激,这下他更受不了了,试图把两条腿合拢。
“呜!!!”
林绥受不了我两边一起弄他,一双凤眼泛红泛泪,腿虚虚并起了,但不敢真的抗拒,他知道我会生气。
我抬眼看着他挑挑眉。
“张开。”
“呜……真的……真的会喷的……会弄脏……”
他哑着嗓子,说得可怜巴巴,却也还是不敢不把腿打开。
他逼里被抠出来的水已经把底下的桌布给浸出了一片不小的痕迹,鸡巴也在我手里一跳一跳地挺动,我熟悉他的身体,当然知道他真的是要高潮了。
林绥水多,随便弄弄就大股大股地冒,有时不看他的反应,根本分不清他是在潮吹还只是普通的出水,只要他的逼碰到的地方就没有一处是干的。
“呜…!喷了、要喷了呜…!”
我最后用力在他g点使劲儿一抠,在他开始哭喘抽搐前迅速抽出手捂住他整个阴阜,下一秒一股温热的水柱喷在我手心上,一阵一阵的,喷了四五回才停下。
我始终紧紧盯着林绥的脸,观察着他的反应,我喜欢看漂亮的男人被玩到高潮时下意识的失神和沦陷的情态,我喜欢他们被我玩到痉挛发软的样子。
而林绥恰好就是最擅长用那张漂亮的脸勾引人的,他短暂的空白了几秒,回过神来就对着我笑了,握着我还虚掩在他胯下的手腕,一使劲儿,带着我整个手心都牢牢的贴了上去,柔软湿热的触感瞬间盈满了手心。
他努力扭着发软的腰,主动用阴户来蹭她的手心,阴唇被揉开之后,那颗勃起的肉粒就无处可藏了,而它的主人也完全没想让它藏起来,十分热情地用它去蹭女生带着薄茧略为粗糙的手。
“唔……嗯……荔荔的手……好舒服唔……”
我嗤笑一声,反手挣开,下一刻对着他被磨得充血而挺立得非常明显的阴蒂毫不留情地甩了一掌。
“骚逼!你看你有一点高冷院草的样子吗?”
这一巴掌的刺激不容小觑,硬生生的把还没从上一波高潮中平静下来的人再一次送上顶峰,刚刚才停歇没多久的淫水又冒出来一股,直接溅到了我胸前。
即便如此,他还不见消停,还要抖着腰蹭我。
“呜……不是院草……不高冷……我就是荔荔的小公狗……荔荔……呜……好舒服……”
我笑了笑,确实有被取悦到。
我最喜欢林绥的一点,就是他在床上从来不会扭捏藏着掖着,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
“乖。”
我奖励似的又在他小逼上拍了两下,随即低头凑上去,掰开两片湿软的肉唇露出那颗已经充血得像颗泡发的红豆一样的阴蒂,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呜!!”
终于得偿所愿的青年瞬间就夹紧了腿,滑腻柔软的大腿肉贴着我的脸,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桃子味沐浴乳的味道。
“荔荔、荔荔呜……好舒服呜、荔荔好厉害呜…!”
林绥最喜欢也最受不了我给他舔穴,因为我就喜欢逮着阴蒂咬,人体表最敏感的地方被湿热的舌头和坚硬的牙齿啃咬的感觉,尽管我自己没尝试过,但也能想象到一定很爽。
我嘴在忙,手也不会闲着,在他大腿和腰上留下一片指印,林绥体毛少,皮肤又白又软,手感极佳,虽然看着瘦,但该有的肌肉也没少,大腿和腰腹绷紧时又弹又软,男人该有的他一点不缺。
他也知道我喜欢摸他,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四处摸,让我的指尖一点点抚过他腹肌的沟壑肌理,再往上握住他的胸肌,让我的指缝能夹住他勃起发硬的奶头把玩。
这个男人的水是淌不尽的,我给他舔了十来分钟,刻意避开最容易刺激他高朝的地方,只是用舌尖刺激他的阴蒂,而鲜少用牙齿去磕碰,否则他早就喷的到处都是了。
我只想把他的身体催熟到最甜软的状态,好让我接下来能好好享受,而不是专门来伺候他。
而现在这个目的已经达到,这个行为也没必要继续下去了。
我扒开他已经湿软得一塌糊涂的阴唇,指腹点了点他因为快感和刺激而在翕动的女性尿道,弄得他又挤出来一股水打湿我的指尖。
显然,他已经准备好承受接下来要进行的事了。
我向后靠在宽敞的扶手沙发上,着手解开腰带,把早已被他的骚味鼓动得梆硬胀痛的下体解放出来。
鸡巴刚一从裤带里弹出来,我就看到这个骚货眼睛都直了,抿着嘴咕噜地咽了咽口水,还没等我说话就自觉地拢起腿从桌上下来跪倒我腿间,眼巴巴地看着这根给他带来过无数欢愉的宝贝。
我笑着握着鸡巴在那张清贵漂亮的脸上拍了两下,发出响亮淫靡的拍打声,因为性奋而分泌出不少腺液的龟头还在上面留下了两条清晰的水痕。
这是个羞辱性十足的动作,但显然林绥并不这么觉得,碰到鸡巴之后他的表情明显变得更迷离放浪,在鸡巴再一次甩上来时他及时伸出舌头,让龟头正好蹭过他湿热的舌头。
他懂得如何在取悦我的同时又让自己得到快乐,他知道这样一个露骨而不做作的动作就会让我主动将龟头塞进他嘴里,既让我爽了,也满足了他想吃鸡巴的愿望,而这个过程甚至不用开口说一个字。
‘咕噜’‘渍咕’‘咕啾’。
口交的声音和接吻的声音是相似的,所以我听起来就觉得现在是他在和我的龟头舌吻一样。
林绥口交很少深喉,因为他喉咙太细,要把我这根比大号擀面杖还粗的东西吞进去,没多久他就会窒息,同时还会弄伤他那脆弱的喉管,我对这方面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他做不了我当然也不会勉强他。
何况在我看来,林绥的舌头一点都不比其他能做到深喉的人差,他很会舔,足够灵巧的舌头总能把我的龟头弄得很舒服,众所周知,整根鸡巴只要头部舒服了,那就是最好的享受。
他又舔又吸地弄了一会儿,喝了一肚子腺液,粉润的薄唇也在摩擦中变得又红又肿,闪着淫靡的水光,我被他的脸勾得不行,已经不满足于这样隔靴搔痒的小动作了。
“别舔了,上来。”
他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