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吃舅舅女泬/边挨C边G后泬(3 / 15)
舔舐那两片熟红的蚌肉,舔了一会儿,又好奇地去碰了碰那个凸起的小珍珠。
固吹白已经许久没被人碰过这里了,敏感的阴蒂被少年温热的舌头轻轻一戳,瞬时便喷出一股淫水。
凤九宵眼睛一亮,舌头一卷吞下那些水渍。
如此淫靡的画面原本该是下流荒唐的,可是凤九宵满脸的虔诚纯真,这动作让他做起来,一点都不显得下贱。
固吹白被舔得舒爽,肉根就又凶又狠的去肏支岭渊。
支岭渊也是的收回实权。
他倒是很想对众人宣布他要立舅舅为帝君,可是他要是敢这么说,不仅会被舅舅打死,还会被母后押着去跪先帝的灵位。
凤九宵不耐烦道:“你就比照着朕的凤袍,给皇后做一身不就行了!”
礼部尚书不依不饶:“可是皇后娘娘身形几何?凤袍该做多大,还请皇上示下!”
凤九宵差点要跳起来指着这老头的鼻子臭骂,被固吹白拦住了。
固吹白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道:“吴尚书,皇后乃将门之后英姿飒爽,身量比皇上要高大一些,你尽管往大的做就是了。”
固吹白这话引来在场众人的猜议,放眼整个燕国,能称得上将门之后的无非就是兵部尚书之女和靖武侯之女,周尚书的女儿尚未及笄,靖武侯的女儿与前夫和离,这两个人选无论怎么看,都不是良配!
一时之间,众人面色各异、各怀鬼胎。
固吹白挥手让他们退下各司其职,等众人走后,他拧着眉望着凤九宵。
“你真是越来越没个正形了,眼看着就要亲政,怎么反而像个小孩子一样?”
凤九宵噘着嘴,被舅舅训得闷闷不乐。
他想起袖子里那罐药,掏了出来递给固吹白看。
固吹白疑惑道:“这是什么?”
凤九宵差点脱口而出这是治不孕不育之药,但是转念一想,舅舅必然不希望他知道过去在夏国发生的事,他目前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他笑着道:“舅舅成天为国事操劳,这是九宵命太医院为舅舅配制的养生丸,每日一粒可延年益寿。”
固吹白心中划过一丝暖意,毫不怀疑外甥对他的孝心。
他接过药丸想也没想便吞下一颗,辅以茶水吃了下去。
罐子里一共有七颗药,够吃一旬。
凤九宵见舅舅没有丝毫犹疑便吃下他给的药,心里十分高兴。
舅舅信任他,宠着他,凤九宵忍不住就坐到了固吹白腿上。
抱住他的脖子撒娇道:“舅舅,我饿了……”
他说的饿,当然不是腹中饥饿,而是下面的小嘴饿了。
固吹白拿他没法子,凤九宵性子奔放不羁,压根不顾什么伦理规矩,想要了就直接往他身上蹭,一点也不会矜持。
他们俩正在这边拉扯时,门外来了个太监,恭敬地道太后请陛下和相爷去寿宁宫用膳。
固吹白的眸色深沉。
他们这边才刚和礼部尚书商议完大婚的事,那边太后就得到了消息派人来请,尽管傅太后是他的亲姐姐,固吹白依然不高兴这种被时刻监视着的感觉。
他放下凤九宵,站起身整了整衣领。
凤九宵知道不能再胡闹了,于是也老老实实走出去,跟舅舅一起去了寿宁宫。
傅红瑶命宫人们准备了一些凤九宵爱吃的膳食,好整以暇地等着儿子和弟弟的到来。
过了不久,随着门口太监的通传,凤九宵和固吹白踏进了太后宫中。
傅红瑶堆起明媚的笑脸迎上去,还掏出手绢给儿子擦了擦脸上根本不存在的灰。
“皇儿,处理朝政辛苦了,母后为你准备了膳食,皇儿快来用吧。”
凤九宵侍母至孝,这些年来他们孤儿寡母在摄政王眼皮子底下苟活战战兢兢,他对母亲一直抱着一种怜惜和愧疚。
他上前搂住母亲的脖子,温柔地笑道:“娘,儿臣不辛苦,都是舅舅在帮儿臣处理朝政呢,谢谢娘亲为儿臣准备的膳食。”
傅太后笑意吟吟地拉着他的手坐到椅子上,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固吹白。
自从回到燕国,固吹白总有一种很别扭的古怪感。
他的姐姐见到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这些年是如何寻找他的,要不是支岭渊百般阻挠,她或许早就能把自己找回来了。
可是傅红瑶一边泪流满面,一边却反射性地避开了他的碰触。
固吹白以为是他们姐弟分开多年,可能姐姐有些不习惯。
这份亲情总要慢慢才能热络起来。
他总是想起年少时在黎家,武芳华大大咧咧地把他搂进怀里稀罕的样子。
虽然芳姐是他的情敌,可是他真的好喜欢这个英姿飒爽的姐姐,芳姐疼他甚至超过疼黎妄言。
固吹白一直以为正常姐弟就是这样的相处,直到回了燕国,面对自己的亲生姐姐,彼此却只余生疏和尴尬。
有一次他不小心碰到了傅红瑶的手腕,傅红瑶眼中一闪而逝的嫌恶他看得清清楚楚。
无奈地笑了笑。
或许,傅红瑶以为他忘记了,但是五岁之前的记忆他其实都记着。
凤九宵曾经百般劝他回燕国,他之所以没有答应,就是因为傅红瑶。
他的姐姐厌恶他,鄙夷他,根本不是真心想找他回去!
小的时候,就是姐姐哄骗他让他在固沙河边等了一天又一天,让他和父母失散,要不是后来被黎骁捡回去,在那种战乱之时,他一个五岁的孩子恐怕根本活不下来。
如今,傅红瑶却在凤九宵面前上演什么姐弟情深。
固吹白只觉得可笑。
坐定之后,傅红瑶终于开口说到了正题。
“皇儿,母后很好奇,下个月你就要大婚了,你怎么不带未来儿媳来给娘亲看看?”
凤九宵噎住了,老实说直到此刻,连他自己都没想好要立谁为皇后。
他是想让兵部尚书的女儿进宫当人质,可人家女孩儿没满十三岁,还是个黄毛丫头,他要是现在让她进宫,是不是有点太丧心病狂了!
靖武侯的女儿又是个和离的妇人,打死傅太后都不可能同意让他娶一个二婚女子吧!
正在凤九宵左右为难之际,傅太后又追问道:“哀家听说你后宫最近添了个新人,你日日把人放在九重宫宠幸,看来我儿很是爱重那个新来的侍君。”
凤九宵的眉宇皱了起来。
太后的手未免伸得也太长了吧,虽然是他的亲娘,也不该管他后宫私事。
幸好他和舅舅早有准备,只有他们俩的心腹才能接近寝殿,其余的人一律都只能在殿外伺候,对外也只说是封了个新侍君,看来太后还不知道‘侍君’的真实身份。
凤九宵扬起嘴角,坐在太后身边撒娇耍赖,企图蒙混过关。
可这次太后不打算再让他这样浑水摸鱼了。
“左相,你来说,这皇后和侍君,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傅红瑶冷冷望着固吹白。
固吹白迎上姐姐艳丽无双的面容,从容不迫地开始瞎扯。
“哦,前不久皇上做了个梦,梦见有仙人指引他在那一日举行大婚典礼,君主大婚自然就可以亲政,至于皇后的人选,或许在那一日会从天而降吧。”
凤九宵一听不住点头。
“对对,母后,就是这样!”
傅太后气不打一处来,固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