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戴着手铐被7次戴着贞C带到警局报案(4 / 12)
料,沿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漫过了写着“哥哥专属”字样的纹身,湿淋淋地哗啦啦流到踮起的脚尖中央。
“真乖。”
章歧渊摸了摸祁念柔软的头发,眼神变得低沉晦暗,连同嗓音也带上了情欲的沙哑。
他有三天没有干她了。
他定定盯着祁念,用特定的口吻不疾不徐道:“这么饥渴的话,[别去学校上课了,就在家做哥哥的专属性奴吧]。”
痒。
这是祁念在迷迷糊糊中的歧渊轻笑了一声。
腿根纹了字的部位一凉,是从她逼穴里带出来的精液被随意地抹在了她身上。
这还没结束,逼穴再次被手指填满,对方显然再了解不过她的敏感点,连翻扣弄她柔软的内壁,熟悉的澎湃快感很快便纷至沓来。
祁念张嘴想制止对方,但在声音即将从口腔里溢出来的那一刹那咬紧了牙关,隐忍可怜地被迫发出了听起来十分软媚的呻吟。
听者显然更加兴奋,手指默不作声地在她的逼里加速。
祁念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全程咬紧牙关任由对方动作,很快她绷紧的脊背泛起薄汗,她轻易地被自己的哥哥用手指逼奸到高潮。
祁念汗湿的手指把身下的被子揉得稀烂,她蜷缩着背对着他躺在笼子里,呼吸急促。
手指在她屁股上毫不在意地擦拭了两下,“念念早安,舒服吗?”
祁念听到关键词,坐了起来,朝着笼子外面的方向抬起了头。
章歧渊半蹲在笼前,取了消毒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
接着被擦拭的手指落到了男人视线所及处,有力的修长指节沿着祁念的锁骨覆盖在祁念空落落的脖颈上。
祁念睫毛眨了眨,肩膀微缩,但没有躲。
——她的脖颈上曾戴了整整一周的电击项圈,他惩罚她禁言,就像调教不听话的宠物一样,起因是她又一次触怒了哥哥。
项圈在昨天的一场高强度性爱后终于被撤下,但没有说她可以说话,祁念战战兢兢地望着章歧渊,看起来很乖。
对方无言地盯了她好一阵。
几秒种后移开了手,放到了她嘴前。
祁念双手撑在膝盖上,挺直了上半身,乖顺地舔舐上去,扬起漂亮的眼睫直视着对方。
这是来自于镇压后习得的无声规训,祁念在经历了那些残忍的手段后,将其烂熟于心。
手指被舔的湿淋淋的,祁念舔得很认真,像舔吮美味的佳肴,嘬得响声不断。对方黑沉沉的眼神令祁念有很强的的羞耻感,但对方既然没有说停,那她就要一直做。黏糊的手指很快被清凉的水液覆盖,唾液和空气接触后发出一些不太好的味道,像极了祁念一次次口交时闻到的味道。
祁念下身条件反射地有些酸胀。
——她已经被调教得只要舔对方的手指就能湿到发情了。
而每天的早安则从舔舐哥哥的手指开始。
早安仪式的结束是哥哥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祁念最初很不喜欢这种跪在地上被摸头的低贱感觉,但可惜的是,当这个动作变成了奖励或者命令结束的信号,她对摸头的抗拒变成了一种诡异的依赖。
而被戴着手铐和脚链的她,真得被迫成为了被自己亲哥哥饲养的宠物,并且正在迅速习惯这种有毒的相处模式,甚至会觉得一切都被控制、不用思考的处境令她感到安心。
如果自己不觉得痛苦,是不是就不是有毒的关系了?
笼门被打开,祁念爬了出去,身体腾空,陷入一个温暖熟悉的拥抱中。
“念念可以说话了。想上课吗,这次要好好听话。”
……
正在图书馆写课程作业的祁念看到了一条短信。
[念念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戴上耳机,接我的电话。]
祁念来到图书馆的夹层,这里人很少,没有开灯,光线也很暗。
祁念戴了单只耳机,熟悉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念念把内裤脱了叼在嘴里,自慰给我看。”
听到这句话时祁念的歧渊对她的掌控欲程度怎么会容许自己的身体有被别人看到的可能性。
但祁念没有多想,照做了。
她脱掉内裤,咬着内裤靠着书架蹲了下来,分开了腿。
祁念穿着她最喜爱格子短裙,脱下内裤连靴子也不用脱。
“开始。”
祁念将手指移到蒂珠上,又从逼口蘸取了些湿滑的液体充当润滑,开始高频率地揉弄碾磨。
周围人的一举一动在这一刻都被放大,祁念睁大眼睛,望向来时的夹层入口。
不能被发现……
“快一点。”
祁念听见指令,被迫加速,敏感的阴蒂迅速地再挑逗下充血勃起,祁念轻声闷哼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她预感到自己即将迎来歧渊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听着耳机里的声音加速。
“唔……”
祁念下意识叫了出来,声音很弱,但如果夹层有人的话一定会听见。
祁念惊恐地捂住嘴巴,忘了内裤还叼在嘴上。
应该不会有人的。
“停。”
这是高潮前歧渊不知道的情况下被罚过一次后她就再也不敢了。
饱胀的逼口吞吃着手指,阴蒂也似有似无地抽搐着。
“继续,只给念念十秒钟的时间争取高潮。”
话音刚落,祁念的手指便快速蹂躏起自己可怜的小穴,在最后一秒的关头,她终于扭动着屁股抵达了高峰。
耳机关闭,任务结束。祁念逼口湿哒哒的穿上内裤起身,但刚走一步她就僵住了。
——斜对面的两排书柜间,竟然一直站着一个人!
祁念猛然后退了一步。
而那个人却慢条斯理地逼近她。
不可能是哥哥,身高不像。
那个人人未到,声先至。
年轻润朗,声音透着雾气般轻轻唤她:“念念。”
他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
祁念决定先离开这里,刚朝梯子走去便被巨力穿拽回来摁在刚在自慰的那排书架上。
祁念没有看到对方的脸,他是背对着她的。
而下一秒,她刚刚穿上的湿内裤又被扒下来了。
祁念在剧烈挣扎中听见他贴在耳边低语:“念念,你还在催眠里,你始终没有醒过来。”
祁念惊问:“你是谁?”
“我是江崇。你该起床了。”
……
祁念睁开眼睛。
看到眼前的天花板,长舒了一大口气。
原来是梦啊。怪不得那个人说她还没有醒过来。
祁念看了眼自己的内裤,果然湿了。
她怎么做了陌生人的春梦,而且还记住了一个从来没有听过的陌生人的名字。
甚至确信江崇二字的写法。
有一种迷信的说法是在做春梦时千万不能记住别人的名字,否则便是阴桃花,不是已死之人便是和前世的人有关。
这让祁念在大白天感到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祁念自我安慰道,怎么可能有什么轮回和前世呢?
前世——
忽然间,脑子里的一根弦断了,噼里啪啦的画面从脑海里闪过,有人拉着手,有人接吻,有人上床做爱……繁杂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呼啸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