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脸踩j吐口水彩蛋闻裆(1 / 5)
许观澈饶有兴味的用脚尖挑起应朗星的下巴,细细观摩昔日恣意风流的好友在他脚下摇尾乞怜的模样。
真是一番好风景。
“把我的鞋脱了。”许观澈具有蛊惑性的声音响起。
应朗星垂下眼睫,并没有用手去触碰他的鞋。心领神会般,柔软的嘴唇覆上绳结,如同对待情人那般缱绻。银白的牙齿咬住一端,轻柔地将白色细绳缓缓拉长松散。
“真乖。”许观澈毫不吝啬地夸奖道。
应朗星确实是出类拔萃的存在,论外貌还能力还无不惊才绝艳。即使匍匐在人脚下为爱乞讨,也能做最讨主人欢心的那一条狗。
听见少年带有欣赏的赞扬,应朗星觉得心里像被猫抓似的酥酥痒痒,下身更加硬挺。愈发高涨的欲望难以忍耐,忍不住扭动腰肢让鸡巴贴着球裤摩擦,好得到一点抚慰。
还想要…更多夸奖……
看见应朗星听见自己的夸奖后,宽阔健壮的肩膀变得僵硬,脚边传来的呼吸也更加急促。他愈发觉得眼前的男人好笑,自己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就让他溃不成军,他轻笑起来。如鸣佩环,心悦非常。
“跪直了。”
应朗星立即亢奋地挺直上身,躁动的男大学生的荷尔蒙往往激烈又浓郁,应朗星也不例外。甚至不需要往他双腿中间看,只是那双饱含爱意和情欲的双眸就能看出来他此刻有多想得到眼前少年的奖赏。
看见这具如希腊雕塑般的美好肉体,许观澈毫不客气的往他脸上踩去。穿着白袜的脚遮住了半张脸,把应朗星英挺的鼻子压的有些弯曲,夏季轻薄的白色短袜带着些许体味,在应朗星脸上肆无忌惮地踩弄。
“闻。”许观澈冷声命令道。
听见许观澈的命令,应朗星先是浑身一颤。他们毕竟做了十几年的好哥们,他的心里还是下意识的把他当做以前的小澈。这种背德感和身份落差好像将他赤裸推向聚光灯下。
应朗星开始忘情地在他脚下呼吸,许观澈能够感觉到从脚底传来的,应朗星急促潮湿的灼热吐息。
宽阔温暖的手掌轻柔抚上许观澈的脚背轻轻摩挲,甚至隐隐用力将自己的脸挤压的更加变形,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揉搓着自己运动裤的裆部,激烈的,凶猛的。那是一种近乎自虐的粗暴自慰。
“啊…主人…谢谢主人……”应朗星此刻的声音比平时还要低沉性感。不同的是尾音带有隐忍的哭腔。
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加恶劣地欺负他。
唇齿间尚有白兰地的醉意,应朗星浑身都有一层亮晶晶的热汗,让健壮的酮体看上去更加性色情。
许观澈看见应朗星的小动作,眉毛一挑,将脚从他的脸上拿开,转而把应朗星撸动的右手狠狠踢开。
“谁准你自己动?不听话的贱货。”
许观澈看着脚边那根布满青筋的粗长性器,没了手掌的抚慰,正愤怒的上下跳动,马眼处不断有晶莹的前列腺液滴落。
“故意惹我生气?”
许观澈危险地眯起眼睛,他不喜欢不听话的狗。
“不是的,主人对不起……啊!!!”
许观澈对着那根鸡巴毫不留情地踩了下去,它宛如活物,在脚底不住地跳动。
没有理会应朗星带着哭腔地呻吟求饶,许观澈一把拉过应朗星宽大的篮球衣领。
“自己扇脸报数,左右各十下。”
应朗星连忙点头。
房间里响起清脆的巴掌声和男人不断报数的声音。听起来低沉呜咽,像犯了错误的小狗。
应朗星没有收着力气,而是结结实实地左右开弓扇了自己二十个巴掌。原先俊朗迷人的脸胖此时红肿鼓胀,如果不是许观澈,应大公子这辈子应该都不会出现这幅可笑模样。
许观澈看见他这幅贱样,低低地笑出了声,随即抿住嘴唇,向应朗星头顶凑近。
向来清爽阳光的加州男孩,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过激的欲望游戏,可是那一刻他突然明白眼前的人想做什么。也许他对许观澈的爱早已让他扭曲。
他仰起头,脖颈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被强制灌酒而显得红肿湿润的嘴巴大大张开,他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地望着许观澈。
许观澈被他的如此驯服的举动取悦到了,即使如此,他也不会放过羞辱眼前男人的机会。
许观澈的口水吐在了应朗星嘴里。在他需要痰盂时用嘴当做痰盂。应朗星需要做他脚边一只随时讲自己献祭的狗,为他服务,供他取乐。
“贱货,被吐口水这么高兴?”
应朗星的鸡巴一直被许观澈用脚踩着。许观澈感受到脚下更加兴奋跳动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的用脚左右扇动着。
“是的,我就是主人的痰盂,被主人使用是我的荣幸。”
迎合许观澈的羞辱,应朗星积极地侮辱着自己的人格。这是应朗星第一次物化自己,只为取悦某人。这种感觉好像把过去的自己亲手捏碎,让他如临深渊又好似身在天堂。
找个时间定制一把锁。
看着脚下生机勃勃的东西,许观澈心里默默盘算。
“过来点。”许观澈微微张开修长的双腿,眼神若有所指。
靠近东部的滨江城市,绚丽的霓虹环绕着人声喧腾的商业大街,七点半的s市现在已是一片夜景。许观澈所住的小区位于私密性保护很好的别墅区。这幢法式别墅在草坪灯的掩映下,显得格外浪漫别致。
许观澈将运动裤的腰绳解开,摁着应朗星的头,让他隔着内裤舔。
黑色的棉质内裤很快被口水湿润,应朗星又亲又舔。柔软的内衣面料被舌头施加压力刺激着许观澈,应朗星趴在许观澈腿间,宛如舔食的小狗。
感觉到唇下的东西愈发鼓胀,应朗星忍不住抬眼,偷看许观澈情动的模样。平日白皙如美瓷的肌肤此刻泛着浅淡粉红,那样冷峻淡漠的脸也染上一层情欲。但是即使这样小澈还是一位矜贵优雅的公子,此刻更像高傲的白天鹅。
贝齿轻扯,润湿的内裤被应朗星扯下。许观澈的鸡巴第一次这么近的出现在他眼前。离得太近了,应朗星现在觉得他的眼里,他的世界好像只有许观澈的鸡巴。他的嘴巴必须要服务他,侍奉他,让小澈满意。
许观澈有意羞辱应朗星,把满是黏糊糊液体的鸡巴摁在应朗星红肿的嘴唇上,用龟头戳着他的鼻子,让他英俊的面容变得像变态母猪一样痴傻可笑。又用鸡巴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涂满他的整张脸,才把龟头插入他嘴里。
“自己吃,动快点。”
听到许观澈的允许,应朗星立刻吸紧了口腔,作为一个合格的鸡巴套子,尽职尽责地将许观澈的鸡巴紧紧包裹在自己嘴里。灵活的舌头宛如一条火蛇,热情的舔舐柱身。为了让许观澈得到更多快感,他翻着白眼吃到最深处。
“嗯……”许观澈被舔的有些瘫软,将手轻轻搭在应朗星的脑袋上,却并不施力,而是像无声的鼓励。受到头顶的爱抚,应朗星将脑袋耸动的更加卖力。
许观澈渐渐地也有些忍不住,放松身体慢慢后仰,靠进了柔软的天鹅绒垫。他不再关注身下那个上下套着鸡巴的脑袋,而是闭上眼睛,微喘着享受着这个全自动飞机杯的服务。
许观澈朝白色镶边的挑高圆拱窗偏头,淡如烟雾的星散发着微光。后河对岸吹来一阵夜晚微风将挽起遮掩的白纱,壁上垂落而下的粉蔷薇正映入他眼帘。
这栋房子是许书澜为他一手置办。
许观澈不知道想起什么,嘲讽的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