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杀(3 / 14)
给你订了灵果就从这里取出来就好。”
“因为渡船在虚空之中行走,所以不能让其他法阵的余力影响到渡船上的大阵,船上的一切都靠人力,船上的修士不能胡乱修炼。”苍泽解释道。
谷雨侧着头想了想,自己之前所学的阵法不说精修,也比之前认识的所有人都要更有悟性,只是之前所有人都半句未曾提过阵法之间会互相影响。看来自己真的是井底之蛙,之前的那些岁月除了闭门造车之外就是围绕着后院之事,此刻不过是上了一个连接外界的渡船就能有自己从未知道的事情。谷雨念及此心情有几分低落,他一直以为自己以后恢复了实力起码能给苍泽帮上忙,谁知道会是这样……
“我之前出生在一个小世界的秘境里,”苍泽说:“我也不是什么异种,只不过是最为普通的野兽。我开灵智之前一直过得浑浑噩噩,有一次地动,我一只白化的兄弟跑上山去,叼了一个白色的卵跟我分食,才就此开了灵智。后来,我离开了秘境,以秘境的名字苍山云泽,取其中两字做自己的名字。”
“谷雨,”苍泽抬起谷雨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我的比你更低,出生在小秘境,误打误撞进入修炼,兄弟执意做兽类,我多年来没有一个人可以供我在修炼一道上做参考。所以你看,我是妖修最常见的体修,除了打架之外,我什么都不会。”
渡船很快就载满了乘客,开始起航。渡船之前离开小世界的时候,船上的乘客们都被通知要关紧窗户。一阵颠簸之后,终于平静了一段时间。
谷雨颇为好奇想推窗去看外面,他把手按在窗户上转头去看苍泽,见到苍泽轻轻点头才敢推开窗去。他却发现窗外黑黝黝的连一丝光线也无,和他之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谷雨干咽了下,本能的感到有些恐惧。
苍泽过来伸手关上了窗户,然后往桌上的灵灯里塞了一块下品灵石。“外面是无尽深渊,也就是所有小世界连接的空白。”苍泽轻轻叹了口气,“就是我这等妖王修为也只能在无尽深渊中停留片刻,大概只有那些大世界的大能们可以在其中来去自如。”
谷雨点点头,把窗户锁上。
等到了差不多是之前那个小世界的晚上的时候,谷雨却坐不住了。体内的热潮一阵阵的涌了上来,谷雨难受的倒在床上胡乱扭动,不住的喘息。偏生苍泽在一旁打坐调理许久未曾活跃过的内力,早就入定不闻外事。
到底是这具身体被淫物激发的太久淫毒入骨,从蛇妖开始,就一直被药物强行催发情潮。乃至到如今,即便不用药物催发,也依然敏感的身体。
谷雨努力调理呼吸,不让自己的喘息传到苍泽耳中。只是……苍泽本身对于谷雨来说就是一种引诱。之前在小世界的时候,谷雨就已经是在竭力按压情欲,让自己看起来正常。此刻,两人独处一室,又离得如此之近,哪里还是他能安耐住的?
等到苍泽调理一周天后,意识回笼,抬眼去看谷雨,才发现谷雨早就抱着被子不住摩擦,双眼也被情欲逼出了一片朦胧的水雾。
等苍泽走到近前时,意识恍惚的谷雨伸手勾住苍泽的脖颈,胡乱的亲吻起来。
苍泽对和谷雨交合并不排斥,他看着凌乱的领口下白皙的肌肤,闭上了眼睛,伸手摸了进去。
“嗯……”饥渴火热的皮肤被粗糙的手掌摩挲着,谷雨轻哼出声,双眼满足的眯了起来。头颅向后仰去,露出脆弱的喉咙。苍泽从善如流的从唇上吸允到颈侧,舔了舔锁骨勾出的凹陷,探入衣领的手则继续向下摸上了独属于双儿才有的纤瘦腰肢。
谷雨的衣带早就松散,衣领向两边散开,圆润的脚趾暧昧的从苍泽的小腿一点点划上来,最终修长白皙的双腿缠在苍泽的腰间。
就像一只吸食人精气的妖物。苍泽一边想着,一边单手撑在床上,轻舔着谷雨挺立殷红的乳首。
“唔……”被特殊照顾的敏感地带,让谷雨的胸口快速的起伏着。接着,苍泽带着老茧的粗粝手指轻轻捻了一下略略探出花唇的小豆。
“啊——!”谷雨惊叫出声,雌穴却剧烈收缩起来,饱受折磨的花唇之中流出了一股清液。
情欲得到了轻微的缓解,谷雨也稍稍清醒,回想起之前的表现,他不由得羞红了脸。想解释一番,却依旧是说不出话来。
苍泽低声笑了笑,那双深邃的眸子凝视着谷雨略带慌乱的双眼,低下头,薄唇贴上形状姣好唇瓣。他俯下身去,加深了这个吻。
“我可以吗?”苍泽问道,他已经硬挺的阳物轻轻在谷雨的阴户外摩挲着。
回应他的是,谷雨主动抬起下身贴向了他。
“别怕,”苍泽一边说着一边在谷雨的颈侧留下一个个红痕。接着,他一个挺身。
“唔……”饥渴空虚已久的欲望,终于得到了满足。可爱圆润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谷雨像是脱了水的鱼一样,张开嘴呼吸着。
雌穴的软肉暧昧的缠上入侵其中的火热阳物,每一寸的肌肉都在努力的加紧取悦着入侵者。每一次抽离其中,并未满足的雌穴都会从中流出淫水,而每一次彻底的进入,被强行破开的满足感都足以让谷雨达到一个绝顶。
谷雨发出满足的喟叹,双眼眯了起来,埋头在苍泽的肩上,浑身都因为激烈的情欲而不住的颤抖着。
从前谷雨只要稍微露出欲望,都会被人嘲讽打击,这可以说是第一次谷雨彻彻底底享受到了和他人交合的快感。
原来这感觉从来都不是折磨,而是如此的温暖和水到渠成般的顺畅。
两人把床铺弄得一团糟之后,苍泽才仍有些留恋的停歇了云雨。
谷雨的灵力还未恢复,此时的体质还是如普通凡人一般,经不住这般猛烈的情事,一结束就支撑不住睡意,沉沉睡去了。
看着谷雨一副累到极致、不管不顾就沉睡的模样,苍泽忍不住笑了笑,掐了个清洁法诀,把两人身上不可言说的液体清理干净。
谷雨醒来后,只觉浑身酸痛不已,趴在床上迷糊了半天,才想起昨天的淫乱。一时间谷雨竟不知该如何面对苍泽,他默默把头缩进被子里。
苍泽看着床上用被子裹出来的茧,心下有几分好笑,他伸手把被子扯开。谷雨猛然感觉到自己最后一层保护被人取走,下意识死死抓住被子。
两人竟然就这般僵持住了。
苍泽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才说:“我们又不是没有这般做过。”
谷雨之前被情欲控制的时候还能发出气音,清醒之后确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得在心中腹诽,可是这是第一次他们用人身做啊。
苍泽见谷雨坚持不松手,他也不想和谷雨争,一松手,就看谷雨往床上向后仰去。苍泽赶忙伸手把人接住,这才避免了谷雨的后脑磕在床柱上。
谷雨和苍泽这一对视,竟然有几分痴迷之感。这可真是奇怪,谷雨想,苍泽从来未曾修炼过迷幻的法术,为何每次自己看着他却总觉得自己挪不开眼睛。他下意识的揽上苍泽的脖子,鬼使神差般谷雨下意识的往下摸索着,然后就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苍泽的后背大约是肩胛中间的位置有一道凸起的伤疤,那伤疤定是极长极深的伤口留下的,谷雨只摸了个头,就被吓得脸色苍白。
苍泽收起了身上所化的衣服,拉过谷雨的手,让他一寸寸的摸过自己的伤疤。“这是我妖骨被女修剥离时留下的,”苍泽说得轻描淡写,“还记得我给你的那个用来解剖云和的小刀吗?那是我兽身的一枚犬齿打造的,之前我和女修结契以此为信物,谁知竟被女修用我的犬齿破开我的防御,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