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X瘾者】十三十四(1 / 5)
十三
或许没少射,不清楚。结束后维持着亲昵姿态多躺了一会。
男人鼻尖冰凉凉的,蹭在脸上痒痒的。像为了平复寒毛而进行的爱抚,刺激的人直抖个不停。想把他推开的,却也只能想想,光是一呼一吸就用掉全部力气了。身体像辆早该报废的老车,挣扎着苟延残喘,沿着花径小路开出去半米即寿终正寝。而车主正试图做最后一次尝试,离合油门踩个没完。
像刚射精完还处在充血状态姑且没疲软下去的阴茎,还埋在内里使坏似的顶弄。
如果脑供血充足,此时你多半会也只会抱怨一句便随他闹了。所以可以算作躲不过的命有此劫殊途同归。
感到不对劲时已经太迟了,你瞪着眼睛下唇都哆嗦。
开玩笑的对吧。
男人坐直身子挠挠脑袋,露出读书时那种明知故犯后的混账样子,
“我知道我知道……まぁ、这又不是能自己控制的啊。反正之前欠了人家三次……而且啊,过了午夜不就是新的一天嘛,就当把今日份额现在用掉不就好了?别那么小气啦……不行?那只好透支明天的,诶不对,明明人家好难得在家却少做了两次爱啊,没有补偿说不过去啦。补偿,嗯,没问题吧?算作补偿哦。”
现在抖若筛糠真是因为怕了。被攥着小臂被拉起来时牙关打颤,你说了什么自己不确定但他听得懂,
“毫无人性的单方面压榨?不会不会,哪有的事嘛!对自己有点信心啦。诶你没听到嘛?杯子摔碎了哦,所以现在没有水喝。先喂你点别的好不好,嗯?凡事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啦。”
十四
无为而无不为,无欲而无不欲。
形容睡醒后的心情是贴切的。因为什么都没做所以什么都做了个遍,因为什么都不要所以什么都想,你想攮旁边这个畜生一刀——几乎是蜷在你身上的,穿戴整齐,像在补觉。
现在人在高专,所以你问“搬家的准备工作做完了是么”。还有后半句的,但话出口后自己都吃了一惊。找巫婆用声音换双腿的鱼人是为了体验人类性交么,是的话大概也就换了这个声带。
“你好能睡啊。”他拿脸蹭你前胸,话音清明,因而是只赖着不起,“怎么能睡这——么久呐,要不是有在喘气还以为真的死掉了诶。”
有什么脸说啊崽种。你伸手推人脑袋,能听到身体里骨头咯吱咯吱响。
“睁眼就开始奴役人家……”是这样回应的。索性还是扶你起来喂水,“硝子说你没事我还不信,早知道这么有精神就不带你过来了。”
一时竟无法判断到底哪种社死更为致命。你把水咽进去,把魂吐出去,人往被子里滑了一段。坐不住,生而为人的社会性全盘崩塌是一方面,骨肉皮都疼是另一方面。
“这就不喝了?”男人问你。
你侧躺着背对他,翻身才最痛,是该去复健重新学习走路的程度。
“又生气啦?哪来的那么多气嘛——。”听起来杯子像放在地上了,死皮赖脸的还好意思贴着也躺下,还恬不知耻的问这种话,还臭不要脸的搂着圈你。
自己感觉了一下。好消息是这次彻底做过瘾了,没再像被勾着馋虫一样动不动就乌泱泱流水,坏消息是疼的发疯腿根贴到一点都火烧火燎的让人直抽气,根本不敢想现在下面什么样——思考总用时二十秒,身后已经没动静了。这狗人不会毫无愧疚的这就睡了吧??
气急败坏用屁股向后顶了一下,是想把他从床上撞下去的。高专屋里的床比家里窄的多。
“不好吧?人家现在没这种想法哦,まぁ、感觉是阳痿中呐。”
说的太真诚了,所以你真诚的回应“那真是太感谢了”。
生气是生气,但总归躺在一起。你下意识随口问他“是不是今天有课”。
“对哦,还抽空应付了烂橘子呢,”手臂收紧了些。不安分的手隔着被面摩挲出沙沙的声响,像只等你注意到衣袖,“表情超——精彩的。”
敢问今年贵庚,还要专门穿夹克露一脖子痕迹膈应封建老年人,撅过去一两个正好是吧。或者单纯是想做好人好事,帮你社死出新高度。欲言又止全是血泪心力交瘁,叹了口气想了半天,你憋出一句“下不为例”。
“えっ、指什么呀?”
装什么呢?怎么问出口的啊?烂橘子倒没倒地你不知道,反正自己是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所以话说的有气无力,“指悟不要再随便瞎鸡巴犯神经病了。”
“有嘛?”他像是才想起来,拖长音“哦”了一声,“其实还好啦。你想想嘛,昨天晚上本来就是正常的在做爱呀,夫妻性交合法内射哦,没问题吧?”
救命啊。你反手去捂嘴,被抓过手扣紧。
“然后很生气嘛,也说了呀。躲着跑又不理人,不可以诶。换位思考一下好不好啊,如果人家也——”
“是啊,所以悟手机里的黄片又是什么时候偷偷存的?”不提还想不起来。你扭了半身,冲着男人笑,“后入时候性幻想什么的话脱口而出呢。为什么你会这么熟练啊?明明是我先——”
“更正一下哦,非要说的话先来的应该是冲田アン——”
“ダマれ。”
十五
看黄片很糟糕么?其实也还好。毕竟鸡巴里自己长了个脑,发育也不太完全,看见屁股奶子就会哼哧哼哧站起来。但是看着别人的奶子屁股勃起,不得已向现实妥协操身边的逼,那不就很恶心了么,感觉就是光明正大毫不顾忌的不把人当人。讲再多老夫老妻新鲜感缺失,摆再多客观理由主观心路,也还是非常差劲。
反正你就不会。所以思来想去总会绕回来,大概是自己不配。
“所以呐,多少反思一下比较好诶。刚交往的时候不是超大胆嘛!ん…护士服你有穿过吧?女仆装也穿给人家看过没记错吧?还有那种,あっ、应该都有存照片哦,稍等我翻翻看——”
怎么突然开始讲这些有的没的。脸腾的一下烧起来,你猛伸手圈紧对方,制止掏手机的动作,疯狂摇头连声投降。垂眼笑的时候看起来很温柔,如果嘴没咧着,总带来不妙联想的犬齿没都露出来的话,
“怎么还会有人越相处越害羞嘛……可爱的样子也不给人家看,想要的时候也不老老实实讲,稍——微过分一点点的时候呢,还会像小动物一样吓到要逃跑呐……所以肯定要幻想一下的呀!想看哦,想看你——”后面的话坏心眼的贴在耳朵边讲,声音又低语速又慢,刻意吹出些湿热的气息。逼的人什么都顾不了了身子都蜷起来,像贴上热饭团的海苔,咯吱咯吱的软趴趴贴合缩紧。
性格恶劣晃晃荡荡没个正形,明明一年到头有一半日子都在外边跑来跑去,一见面还是会抓紧一切机会欺负人——到底怎么做到的。怎么还会越相处越喜欢,怎么到今天还是越喜欢越说不出口。如果问自己就会有答案,你早给出去一万条解决方式了。
现在手头只剩一个可行的紧急预案,你把涨红的脸都埋进被子里,拿被角一个劲蹭痒到不行的耳廓。
“イチゴ大福か、君。”像为了把你卷的更紧,搂着箍起来,手还隔着被子拍两下,“虽然刚刚没有提到这一种呐,但是你想这样玩的话也不是不行哦?”
神经病,哪有人要操大福的。你盖着半张脸小声骂。
“あぁあ、それ、馅次。因此爱情如槿汐般漂摇,沉沦于交媾温暖的潮起潮落中。
你屏住呼吸努力全神贯注的听,也没听明白到底在说什么梦话。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