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h)(1 / 2)
“李纵——”
“闭嘴。”
忘了在哪里看的,他们公司评选什么do角色,李纵的票数居高不下。
难得被竹马凶了一下,叶雾初心跳“扑通扑通”漏了一拍。
她咬着唇,忍不住想。
李纵戴上金框眼镜,换上西装,就是一副完美精英状……穿西装,就很daddy。
……也不是,就是被他凶了一下吧,她该死的有点感觉。
平角裤不知何时褪去,耸立的男根,在还算硬挺的围裙下,顶起一个鼓包。
双腿被他无情地打开。
忽略她轻颤的身体,将奶油仔细涂抹在娇嫩的穴口上。
“会让你爽的,宝宝。”
李纵安抚似地揉弄着叶雾初的阴蒂,指尖裹着奶油,不断刺激。
奶油被偏高的体温加热,发出更腻的气息,在动作间软化成粘腻的固液混合物,挂在穴口。
习惯了性爱的缝隙贪婪地张开了嘴,沾着奶油的指尖,顺利地钻入紧窄的甬道。
第一根手指……
叶雾初绷紧了大腿,下唇咬得死紧,她的双腿不时打颤,不受控制地想要逃离。
李纵用了点力气摁住,富有技巧地探索着、翻弄着,内部温热的软肉。
“唔……”
敏感得要命。
奶油为常态化的指尖糊上了一层摩擦力更强的外膜。别有一番风味。
水流得很多。混着奶油的爱液蔓延到了大腿根部,亮晶晶一片。
“宝宝的这里,说它……好想被日。”
日,可以是名词,也可以是动词。
第二根手指、第叁根手指。
顺畅地加入其中。
饥渴的花穴吞吐着滑腻的指节,被机械的抽插动作扣出一点内里的软肉。
“主人。”
男人黑眸眯起,吊顶的暖光映在眸中,占有欲十足,“求我。”
水雾氤氲,生理性的泪水,挂在眼眶之中。
叶雾初的下唇被她咬得发白。
记仇的小本本上写满了李纵的不是——他最好做好了被她绑起来吊着的准备。
哪有叫着“主人”,还把主人用手指插得马上要爽死的坏狗狗?
死撑着没说出一句服软的话。
——问就是反骨加嘴硬,他越想看、越想听,她越不要。
手指退出,李纵微笑,好不温柔,“那贱鸡巴求主人被我日。”
叶雾初:“……”
“主人。”指节挂上被冲淡了很多的奶油,他伸出舌头,从根部向上舔。
慢动作,像古早的定格动画。
喉结滚动,吞咽声无比清晰。
不一会,手指上的白色液体,消失得干干净净。
恶劣的欲望以奇怪的方式得到满足。
叶雾初的脑子再次被寄存到了宇宙之外,“啊……”
“可以日你吗?”李纵优雅地问。
“……”
“不说话。”他擅自有了决定,“那就是默认。”
围裙一掀,滚烫的性器瞬间弹出,抵着泥泞的穴口,尽数没入。
“噗嗤——”
柱身擦过奶油,发出清晰的挤压声。
叶雾初像案板上的鱼,倏然弓起身,误打误撞,将男根吞得更深。
李纵单手撑桌,另一只闲下来的手,托着她的大腿,挂在自己腰间。
“……好会吸,主人。”
棒身挺进层层迭迭的穴肉,就被绞得差点缴械投降。
他爽得深深吸了一口凉气,眼尾嫣红。
李纵挺身,微微动了动。
还在等她适应慢速的抽动。
没来由听到一声“老公”。
李纵:?
幻听?!
“老、老公……”
又叫了一声。
声音源自身下的小青梅,下唇被咬出一道深深的牙印。
“是。”撩开挡着她视线的头发,李纵忍不住笑出声,“喜欢就叫老公。”
床上再动情,说出来的都是胡话。
胡话又怎样?
哪怕胡话做不得真,下床她就翻脸不认人。
此刻的真实,夹杂着欢愉。李纵甘于沉溺。
“老公……”理智被情欲支配时,叶雾初很乖巧。
李纵吻着她的脸颊,不太规律地顶胯。时而一浅一深、时而叁浅一深,毫无节奏、毫无章法。
两人的交合处都是细密的泡沫。玫瑰味和情欲交缠的味道交杂,淫靡得过分。
“好撑……老公……”
叶雾初被日得话都说不利索。
“忍一忍,会习惯的。”
他更加粗暴地抽插着。粗长的肉茎淹没在狭窄的甬道,再退出来,就着奶油向下贯穿。每一下,都抵达最深处。
“呜……”
她被逼出破碎的呜咽,鼠溪沾满了花液与奶油。两条大腿竭力靠拢,夹住李纵的腰侧。
“好可爱啊,老婆……”
他俯身,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
被这么粗暴地对待,叶雾初哭着哼唧,“太、太深了……老、老公……”
确实是深,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到花心。仿佛要把她的灵魂撞飞。
脚趾都在不断地撞击中,蜷缩起来。
“这么日……才是生日,生生把我们初初主人日哭了。”
李纵侧身,舌尖卷曲,把她凸起的耳钉,舔得水光淋漓。
情潮翻涌。
泪水顺着叶雾初的脸颊蜿蜒落下。
眼眶漾着动人的绯色,像给红瓷,上了一层晶莹的釉。
眼前是一片白光。她想抓住什么,却被他扣住左手,十指紧扣。
肉刃在湿热紧窄的甬道中翻搅。剩余的奶油被反复的研磨带出。交合的部位拍击出绵密的沫,挂在桌上,洇出小块水泽。
在快感中攀到了顶峰,叶雾初痉挛着,蜜穴喷了一轮又一轮蜜水,狠狠地浇灌着男人的粗长。
像软烂的果实,在大掌中被捏碎。挤榨出满手甜蜜的汁水。
她涣散着一双眼睛,毫无焦距地盯着前方。只觉得浑身酸软,被肏透的穴,漫起丝丝缕缕的麻。
叶雾初张嘴咬住李纵的肩膀,只听他闷哼一声,纵容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加快身下的动作。
绵长的快感仿佛成了一根皮筋,被人拉的紧绷,离释放只差一步。
不止是身体,叶雾初爽得穴肉都在颤,颤颤巍巍地缩着、含着,对他进进出出的肉棒依依不舍。
不仅是肉穴,连屁股都因为他打桩机似的抽插肏得发红,她一边痉挛一边语不成调地被他哄着叫老公。
“老公……老公……”
“爱不爱老公?”他低头吻她的眼泪。
“爱……啊……太深了……要坏了……坏了……”
她几乎小死一回,一股热流喷在他的腹股沟,啪嗒啪嗒响得淫靡。
“潮吹了,老婆……”李纵粗喘着,嘴唇贴着她仰起的颈,一路往上吻着,“我爱你……爱啊……哈……”
彻底释放之前,拔了出来,射在她的肚子上。
和奶油混在一起,再难分清,哪片是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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