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h)(1 / 2)
服务区内,只有车里亮着微弱的光,几人把油箱加满,沉雯还找来几个空的油桶灌装满,并分别放进车里的后备厢。
严卿从服务区的商店走出来,手里提着个白色塑料袋,她把袋子里的自热饭发给每个人,并道:“很幸运,我在里面找到的。”
众人看着手里没有一丝灰尘并且数量刚好的自热饭,集体陷入了沉默,严卿这是编都没打算编了。
但能吃上热乎的食物,谁还会纠结这东西到底从哪里来呢,大家领了严卿的好意,道过谢就各自寻找地方坐着。
严卿回到车里把袋子递到严长思怀中:“想吃什么自己选。”
严长思打开袋子在里面翻找:“想吃自热火锅,我都好久没吃过有味道的东西了。”说完,还吧唧两下嘴。
严卿收走塑料袋,从里面选了个黄焖鸡米饭拆开,“伤还没好,火锅就不要想了。”
严长思泄气,她瘫在车椅上,问道:“今天那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进化的?”
“应当是龟。”
“龟?乌龟吗?”
严卿说:“谁知道呢。”
严长思顺势问:“那…你今天背后的翅膀?”
严卿把黄焖鸡米饭放到车头,又转过身掐住严长思还带着牙印的脸,“既然你问了我,那么我也想知道,你今天为什么会射出那一箭。”
“什、什么啊?”严长思心虚挪开眼睛。
“严长思,看着我的眼睛。”严卿凑近她,带着强迫的意味,“最后那一箭,你是怎么做到的?”
严卿温热的气息抚过她的鼻尖,又似挑逗一般,擦过她的脸颊,清雅的兰花香,让严长思身体莫名发烫,她们今日还没有做亲密的事。
“我就是、就是感觉应该要这样做。”严长思放轻了呼吸,她的眼神澄澈单纯,又像只小兔子那般灵动还稍带着无辜,“我看到了一些朦胧的幻影,好像曾经的我们就是这样配合的,所、所以我才会射出那一箭。”
“为什么要从车里出来?”
严长思还在琢磨怎么应对下一句,严卿就已经转变了话题,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因为我担心你。”
俗话说,真诚就是最好的武器,既然没办法在严卿面前撒谎,那便把心里想的完完整整说出来。
“就像你担心我一样,我也会担心,也会害怕,我知道你很厉害,比想象中更强,所以我敢放手一搏,因为我知道你会在我身后,同样,我也希望自己能成为你的后盾,或许不会太坚强,但至少你需要我的时候,我能帮上你。”
严长思目光炙热坦诚,如清澈山泉,如皎洁皓月,她的话语又像是三月的太阳,明媚,温暖,灿烂,直叫人沉溺。
她额间一痛,严卿抬手给了她一个爆栗,“一直你啊你的,没大没小,我是谁?”
刚才还真诚的目光,此刻变得躲躲闪闪,唯有耳尖那抹红,昭示着严长思此刻内心有多么不淡定。
也不知严长思想到了什么,她突然转守为攻,竟敢直视严卿的眼睛,“妈妈,您原谅我吧,我实在是太担心您了。”
严卿凤眸微转,嫣然一笑,她调整了车椅,使其得到一个能勉强容纳两个人的空间,而严长思心领神会,从副驾驶爬到了严卿身上。
严长思跨坐在严卿腿上,腰被严卿环着,她试探着撩开严卿的衣服,对方没有反对,她便大着胆子从严卿尾椎骨一路向上慢慢摸索,她十分仔细又小心翼翼,好似在触摸一件名贵的瓷器。
严卿肌肤胜雪,细腻光滑,她生怕自己一用力就能掐出水来,指尖触碰到了内衣边缘,她主动吻住严卿的唇,再顺势解开内衣扣。
严卿两侧蝴蝶骨线条柔美,她没有摸到除了皮肤以外的东西,严卿的翅膀是从这里长出来的吗?
严卿松开她的嘴,笑眯眯问:“长思找到想要找的东西了吗?”
严长思手一顿,难怪严卿会默许她的举动,也对,她目的太过明显,严卿又怎么可能看不出呢,她的确什么都没发现。
被戳破小心思的她,再一次被严卿占据主动权,她的脑袋被用力按进了一片柔软洁白之中。
“既然长思对妈妈的身体那么好奇,那妈妈给你一个机会好不好。”正说着,严卿已经把胸前的红果喂到严长思唇边:“来,张开嘴吸一吸,长思小时候不是最爱喝妈妈的母乳吗。”
明知道严卿是在调戏她,是在说给直播的观众们听,她也根本没喝过严卿的母乳,但经对方这样一说出来,她脑中竟有画面出现。
还是婴儿模样的她,会咬着严卿的乳头不肯松嘴,会得不到严卿的温暖而放声大哭。
太羞耻了,明明是她在以下犯上吮吸严卿的乳尖,可她却羞得浑身都燥热起来。
冰凉的液体裹着严卿身上的香气,从乳尖位置滑进她的嘴里,淡淡甜味和奶香,有那么一刻,她都要以为这便是严卿的母乳。
她吸咬着乳尖,连乳晕都含进了嘴里,她依旧不知足,把整个乳房都亲吻了一遍,她抬起眸,眼神如年幼的婴孩,对母亲有着浓浓的眷恋。
而严卿只是微微笑着,纵容她的放肆。
“是加速恢复你伤口的药剂。”严卿温声告诉她。
是什么并不重要,哪怕严卿喂的是毒药,在这一刻,她应该都会心甘情愿吞下。
越过平坦的小腹,她解开了严卿黑色休闲裤的拉链,无痕带着蕾丝边的黑色内裤下,阴唇的轮廓若隐若现。
碍于空间太小,不然她真想低下头亲吻这处曾给她带来甘泉的地方。
“想撕掉它吗?”严卿蛊惑道。
“可以吗?”
“当然。”严卿的唇碰了碰她的鼻尖,“既然给你机会,那长思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这话太有诱惑力,稚嫩的她,哪里抵挡得住诱惑。
撕破严卿的内裤,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黑色布料被她丢到一旁,指尖已经闯入缝隙中。
严卿的花穴并没有她面上的那般镇定,严长思彷佛找到了严卿的弱点,或许可以从这里攻略对方,寻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严卿手指插进她指缝之间,两人十指相扣,忘情拥吻,她指尖挤进了潮湿的穴道中,便听到了严卿隐忍后发出的呢喃。
穴中很紧,会咬着她的手指不让她闯入,不让她动弹,就像往日里的严卿压制她那般。
即便现在是享受的一方,严卿也不愿意交出主动权。
当严长思讨好地让严卿戏弄她的唇舌后,穴中的手指才得到了行动的允许,抵进最深处,被温暖包裹,这种感觉,她很难表达出来。
她在想,如果她真是严卿的孩子,那她算不算回到了曾经出生的地方,这样背德,这样隐秘,严长思的小腹挤出暖流,下身变得湿润黏腻。
严长思没有什么技巧,她是第一次作为主动方,在侵犯自己的名义上的母亲,她只能靠自己摸索。
但严卿是个好妈妈,会及时给予反应,当被严长思的指腹碾到舒适的地方,便会轻轻咬住她的唇。
密闭的环境,空气中都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像糖果一样甜腻,严卿把她抱得很紧,下巴还搭在她肩膀上,耳畔是严卿急促的呼吸声,又带着成熟女人性感的娇媚呻吟。
当她满足严卿的那一刻,她得到了低沉又撩人的一句夸奖:“好孩子,做得很棒。”
严卿从不会因身体的欲望感到羞耻。
自热饭在她们做完这些事后还残留着余温,黄焖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