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1 / 1)
洛月卿扯住她衣领,逐渐熟练后就变得过分。
曲起的腿使衣衫被迫往上,露出一截纤长白净的小腿,紧紧贴在对方腿侧。
钟觉予不懂配合,却也不见推开,任由对方胡来,莽撞地占领每一处。
唯一能瞧出紧张的,是一直捏着软垫的手?,青筋都要鼓出来了,也不见松开。
置于旁边的蜡烛燃了半天,终于落下一点烛油,慢吞吞地往下落,才到一半就凝固,粘在上头。
初学?者?总在呼吸这?一块露怯,哪怕是清月道长也不例外,才一会就得分开,额头抵着额头,缓着凌乱的气息。
不过这?不代表着又要停下,洛月卿逞强着开口,又讨嫌道:“殿下喜欢吗?”
含糊不明?的问话,也不知道是指什么。
钟觉予凝视着对方眼眸,试图在里头寻找答案,却说:“你醉了。”
“只要醉了,就可以对殿下胡来吗?”洛月卿笑起来,又说道:“那我明?日就赶去山下,把老?伯家里的酒通通买下。”
杏眼中?带着狡黠,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的计划:“然后天天喝醉来找殿下。”
“胡、来。”
“你别胡说,”钟觉予皱起眉头,低声斥道。
“那要怎么样?难道要我嫁入皇宫,夜夜来找殿下偷情吗?”
许是醉了,洛月卿越说越大?胆过分,扯着衣领的手?越发用力。
她一字一句道:“殿下是这?么想的吗?”
钟觉予当然不同?意,她皱着眉头,冒出一句:“你这?是醉话。”
“那怎么样才不是醉话?”
洛月卿看?着她,又道:“如果?非要嫁人?,嫁给殿下如何?”
钟觉予心颤一瞬,继而急促跳动起来,许是也跟着醉了,整个?人?都变得昏昏沉沉的,像是在酒里泡着一样,连说话都艰难:“我……”
洛月卿不耐烦等?她,往肩膀轻轻一推,从小练武的长公主?殿下就这?样被推倒在榻上。
继而一片浅灰色的阴影覆了上来,檀香笼罩。
有人?伸手?,抚过她脸颊,低声道:“难道你不想吗?”
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洛月卿又一次开口说:“钟觉予,我不信你不想。”
钟觉予没有回答,又一次被人?堵住嘴唇,这?一次不再生涩,小道长在这?方面格外有悟性,稍练习就能发挥出极好的效果?。
仰躺的人?偏头想躲,却又一次被抓回。
洛月卿不着急探入,一下又一下地轻碰,不自觉地往下。
随着摔落,钟觉予身上的白色单衣被扯开,露出一截莹白的肩头,那细带虚挂在脖颈,再往下则是绣着花纹的碧蓝绸缎。
洛月卿好奇心重,便想看?看?上头纹的是什么东西。
可钟觉予却阻拦,伸手?捧住她脸颊,吻了上去。
难言的水啧声一下又一下的响起。
蜡烛弹出火星,累积的烛油越来越多,凝成一大?片。
屋外的声音终于淡去,挂在树梢的叶子低垂,一副要落下的模样,远处的念经声也消失,只剩下微弱的虫鸣。
圆月从山峦之中?钻出,露出一抹皎洁轮廓。
房间?的窗户终于落下,紧紧合上,桌面的清酒再无人?碰,只能立在那儿。
不知何时,小道长已被长公主?殿下抱在怀中?,仰着头,又一下没一下轻吻着。
那宽袍覆在两人?身上,瞧不见里头如何,只能看?见公主?在轻拍对方的背,像是在哄着这?个?醉鬼。
当清晨的日光撒落房间内, 灰墙外的另一面热闹而嘈杂,道长们下了早课,齐刷刷往食堂走。
而灰墙内, 连窗户都是禁闭的,房间里只有缓而长的呼吸声, 矮桌上的酒仍未喝完, 剩下一半的酒液泛着淡香, 旁边的糕点已变得干硬。
再等片刻,被床帘遮挡的里头才发出声响, 先是压低的哼声, 忽而骤然停顿住。
钟觉予一下子睁开眼, 眼眸中的朦胧未消,便已多了一丝清醒,她低头看?去, 怀里人依旧睡得香甜。
她稍缓了下, 昨晚的记忆便一股脑涌来。
若不是她确定自己酒量极好, 定然会觉得昨晚所发生的一切, 都是醉后的幻梦。
不过, 很快就有别的东西提醒她, 这是切切实实发生过的事情,比如微肿、带着痛意的唇, 小道士又一次探进?衣衫里的手。
这不知道这人到底有什么?执念, 一晚上拽出去几次也寻回来, 无意识地发出呜咽声,好似谁亏待了她似的。
钟觉予无奈, 也懒得再将这人揪出来,将就着闭眼。
夏夜闷热, 又是两个人拥在一块,被褥都拉往下半截,贴在一块的地方都生薄汗,有些黏糊难捱。
钟觉予微微往后撤,试图扯出一丝缝隙。
可?怀里人却无赖,好像潜意识里觉得对方会跑,钟觉予挪一点她就靠近一点,放在衣衫里的手更?是收紧了些。
钟觉予小声地吸了口气?,要不是确定这人还?未醒,她都要怀疑洛月卿是故意的。
她想了想,决定还?是像之前那样,先将某只不安分的爪子扯出来,然后在慢慢远离。
于是她抬手拽住对方手腕,力度极轻,动?作?极缓慢,往日为提高刀法,专门去学?习刀切豆腐花时,也不曾那么?小心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