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01 谁说我今晚只陪一人睡?(4 / 7)
,梦境中强烈的情绪挥之不去,他实在头昏,任由姜执己摆弄,没什么反应。
姜执己收了绳子,又给他递了杯水,“创伤后应激障碍。”
“是一种由创伤导致的心理应激,主要表征有幻觉重现,梦魇,焦虑……应该是由捆绑引发的肌肉记忆。”
“你刚刚的噩梦,就是ptsd带来的躯体反应。”
泠栀喝了水,呆滞了许久,才咽了下去,人也舒展了一些,走下床简单地活动了一下。
“没什么大事,老毛病了,睡醒了就好。”
泠栀眯着眼,一把拉开窗帘,想要转移一下注意力,准备接受阳光的洗礼,睁眼时却是一片乌漆嘛黑,惊得泠栀揉了揉眼,再次睁开眼睛,还是一片乌漆嘛黑。
泠栀转头,看向已经穿戴整齐,连头发都打理出造型的姜执己,不确定地揉了揉眼,问了句,“几点了?”
“四点半。”姜执己没看表就回答了。
“下午四点半?”
“凌晨四点半。”
“大半夜的,你穿这么正式干嘛?”
“去运动,我一般四点起床。”
太可怕了,这男人不仅阳痿,还是个早起怪物!
泠栀现在觉得,跟这个人一起睡觉是一个极其不明智的选择,他跟这人有生殖隔离!
泠栀倏然觉得心脏一阵绞痛,刚清醒过来的脑袋,又开始发昏了。这男人仗着有个大鸡巴,不仅要绑他,还要谋杀他。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早起过,泠栀立刻打开手机,在搜索栏里输入。
——只睡四个小时会猝死吗?
泠栀捂着心口,四仰八叉地砸回了床上,一副要死了的样子。
姜执己以为是ptsd带来的躯体反应还没过去。
“你躺好再睡吧,不好的睡姿,也是有可能会引发你ptsd的症状。”
泠栀听劝,闻言翻了个身,正面朝上,继续装死。
姜执己本打算给他盖上被子,拎起被子的手,在他翻过来的一瞬间,诡异地停了下来。
“怎么不给我盖上?”泠栀睁开了一只眼偷看。
姜执己没说话,只是目光落在了泠栀胯间,神色颇为无语。
察觉异常,泠栀使劲低头,诡异的角度,硬是挤出了双下巴。他瞅了瞅自己不知何时抬头的命根子,又瞅了瞅对自己裸体毫无反应的姜执己,一阵唉声叹气。
泠栀撸了两下自己的命根子,以示安慰,然后再次瘫回了床上。
这次他从被子下抽出了手机,在搜索框再次输入。
——阳痿的男人真的硬不起来吗?
快速地浏览了答案之后,泠栀不舍地看了看姜执己的胯间,可惜了这么大一条鸡巴,长这人身上,真是暴殄天物。
泠栀从姜执己的手里扯过了被子,左扭右扭,把自己卷成了蚕茧,还是始终找不到合适的姿势,长叹了一声,将手指伸了下去。
泠栀死死地盯着姜执己,不知道在被子里捣鼓什么。
不一会,黏稠的水声从被子里传出。
姜执己脸色微变,看着泠栀脸上泛着潮红,听着他时不时泄出些娇喘,终于是反应过来了泠栀的所作所为,无动于衷的别过了眼神,扔给了他一包卫生纸。
泠栀身子抖了抖,餍足,舔了舔唇,大方地抽了几张卫生纸,擦拭着自己沾满黏液的手指。
这个世界上真的可以有人,能够面不改色地看着别人对自己自慰,意淫,然后高潮吗?
泠栀不知道。
但姜执己确实做到了,不仅面不改色,还给他扔了一包卫生纸。这人虽然阳痿,但涵养还不错,泠栀在心底油然升起了钦佩之情。
姜执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再无睡意,淡定地问了句,“你要吃东西吗?我叫人给你送到房间来。有忌口吗?”
泠栀喘着粗气,摆摆手,“不吃海鲜,也不吃精制碳水,但我现在也不饿。”‘
姜执己没有强求,问了句,“海鲜过敏吗?”
“不是过敏,”泠栀的眸子垂了垂,遮住了碧绿色的瞳孔。
“我是嫌腥。”
泠栀掀开了被子,无视身下的一片潮湿,又把被子盖了上去,当作无事发生,拍了拍手,“你刚才说什么?去健身?一起吧,我也去。”
姜执己没动,上下打眼了一遍泠栀毫无训练痕迹的身子,以沉默表示怀疑。
“看什么看?我健身又不是为了长肌肉,”泠栀懂了他的质疑,解释,“我健身是为了不长肥肉,我是为了保持身材,这是工作需要。”
见姜执己还是没说话,表情怪异地看着自己,泠栀皱眉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穿衣服也是工作需要吗?”
“是啊,我很敬业的。”
“……”
不知道这话被昨天的那三个男人听到会怎样,但姜执己显然没想到会得到一个如此刁钻的回答。本着不理解但尊重的原则,姜执己也没再深究,换好了鞋子准备出门。
“不是,你听我说,你等会……”
泠栀见他要走,终于反应了过来,一边寻找着昨天不知道脱到哪里的衣服,一边拦着姜执己,喊着。
“不穿衣服是工作需要!”
“不穿衣服健身不是。”
“我健身是穿衣服的!”
半岛酒店公共区域,健身房。
敬业的泠栀做了几组普拉提,就去洗澡了,收拾完之后便趴着瑜伽球上玩手机躲懒,他这里视野极好,盘算着等个日出,再回去睡觉。
日出没等到,就见到姜执己要走。
“你去哪儿啊?”
“回家。”
“你怎么回去?”
“走回去。”
泠栀实在是没搞懂这人,长租了半岛套房,却说买不起代步车,身上的单品价值不菲,又因为没钱而在拜伽洛吹冷风。他有很多问题,但姜执己好像没有给他解答的意愿。
罢了。
好歹也蹭了人家一晚上套房,还从头到脚意淫了一遍人家。
“我送你回去吧。”
泠栀手里转出了车钥匙,玛莎拉蒂的三叉戟logo惹眼,他还极为骚包地冲着姜执己转了两下。
“前面左转。”
“下个路口右转。”
“沿河一直开就行。”
泠栀按着姜执己的指示开着车,越开越不对劲,这是去拜伽洛的路,他走过八百次,绝对错不了,但在他印象里,拜伽罗周围,没有居民区。
“前面的入口,进去。”
泠栀猛踩了一脚刹车,“你遛我呢?前面就是拜伽洛了,你家住红灯区啊?”
姜执己被这脚刹车甩得无语,撑着身子抵抗惯性,脸色惨白,不停揉着太阳穴,点了点头。
“不是,大哥,你真住红灯区啊?”
姜执己扶着额,又嗯了一声,见姜执己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泠栀的不解逐渐膨胀,追问,“你能住的起半岛,为什么要住红灯区啊?”
“挂别人账的,”姜执己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坦然道,“有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过去。”
泠栀眯着眼思考,转起了他不怎么灵活的脑筋。
半岛的套房,不是姜执己订的,是他挂别人的账,随身还带着房卡……有需要的时候,要过去……什么需要,会去住酒店?
泠栀又一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