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未拆封的礼物(自己叼着衣服戴/铃铛R夹/狗尾g塞)(2 / 3)
来,便露出了个和善的微笑接着道:
“余同学身体有些不舒服。我陪他去趟医务室,向老师你请个假。”
男生半依着门框,高大健壮的体格几乎将教室的门口给遮去了大半,胡安眯着眼睛才看到了在他旁边身形瘦削的余望。
牧承宇来向他请假,就算是活蹦乱跳着的没事人,胡安都会二话不说的给批准。
更何况那余望看着也的确像是不太舒服的样子:
人低着头看不见脸色,但耳朵却红了一大片,用手环抱着肚子,单薄的身子也在微颤……
“老师?”牧承宇见他不说话盯着余望打量,便又喊了一声。
胡安这才收回探究的视线,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他从讲台上抽出纸笔来,写请假条的空暇还不忘夸牧承宇乐于助人,关心同学。
牧承宇脸不红心不跳的收下赞扬,顺利的从胡安那拿到了他亲手批注的请假条。
最后还颇有礼貌笑着和老师道别。
“谢谢老师。”
转头一手揽住了余望的肩膀,另一只手扶在侧腰。落在外人看来是关心的搀扶。
只有余望知道腰间上的手带着下流意味的在揉捏着。
“走吧,余同学。”
教室里的胡安丝毫看不出两人气氛间的不对,一个劲的附和:
“对对,身体不舒服可不能硬撑,要早点看医生…”
余望沉默着由牧承宇搭上肩膀,踉踉跄跄的跟着人的步伐离开。
他并非不想开口和老师道谢,只是那插在穴里的器物直直碾在了敏感点上,磨的他面红耳赤,腰酸腿软。
全身的气力都用来抵御情潮了,没开口溢出呻吟已是他努力克制的结果。
尽管放缓了脚步,可还是不断的有细碎铃声从衣服下传来。
走路时也几乎是夹着腿在贴着牧承宇走。
而身旁的男人一副全然不知此事的模样,出了教学楼就松开了搭在余望肩上的手,大步流星的向前走着。
余望心下又急又怕,越是想跟上他的脚步,那铃声就越是响亮。
好在现在已经是上课时间,一路上他们并没有遇见什么行人。
不然这怪异的姿势和不知从何处响起的铃声一定会引人注目。
余望捂着唇,夹着腿,脸色涨红一片。
连胸前夹在乳首上的乳夹带来的也不完全是痛了。
他竟然…尽管他百般不愿相信,但那不断从胸上传来的酥麻快感确实是做不得假的。
身下的肛塞尺寸也不小,抵在穴心按压着那一点,几乎就要了余望半条命,想这样迈开腿走路更是叫他快要高潮。
也许已经高潮了。
身下的小穴湿漉漉的,翕张着又溢出了些液体,打湿了内裤。
“呃啊!”
好不容易赶上,臀上就猛的挨了一下。
惊叫从唇间泄出,又被余望更用力的捂住。
“刚才怎么不和老师说谢谢?”
那一巴掌没留情,几乎是看准了臀逢间的肛塞拍的。那尾肛塞本来就夹在穴口,这一掌更是让它又埋进了几分。
偏生牧承宇还在不依不饶的问着:
“说话,又哑巴了?”
“……”
余望将手放下,扯住了牧承宇的一截衣角,抬起头来期期艾艾的注视着他。
他喘息着。
凌乱的碎发下,那红的快要滴血的脸颊和有些意乱情迷的眼睛就是最好的回答。
很难说余望到底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但牧承宇却是很吃这套。
甚至脸上玩味的笑一时都僵住了。
下一秒,他伸手扣住人的后脑,低头直接吻了上去!
余望瞳孔骤缩,想都没想就伸手去推,可惜撼动不了男人半分。
他怎么也没想到牧承宇居然这么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
好在对方还是有几分理智,这个吻并没有像办公室里的那样没完没了。
几乎称得上是浅尝即止了,唇齿分离时,牧承宇还不轻不重的往余望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显然是不满意的。
他喘着气,死死的盯着余望。
已经完全失去了一开始的冷静自持。
明明是他自己抓着人的腿强硬的将那狗尾肛塞给塞进去的。
现在却好像又嫉妒起了那个死物。
……
围棋室显然是被人打扫过,前一晚的狼藉不堪全都没了影踪。
可怕的记忆却仍旧留在余望的脑海,甚至体现在了身体上。
以至于在被推倒在床上时,余望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不,不要…”
他翻过身,手脚并用的往床头爬去。
牧承宇伸手扼住那一截晃眼的细瘦脚腕,往自己的方向一拖,人便就躺到了身下。
扯开衣服,丢垃圾般扔到一旁。
“不要?”
他嗤笑道:
“穴里的水都要淌地上来了,不堵堵怎么行呢?”
……
“嗬呃…啊…”
硕大无比的阴茎远远不是狗尾肛塞能比拟的。
带来的快感更是天差地别。
余望的手抵在男人精壮的腰间,细长的手指都被撞得克制不住的蜷曲起来。
身下的穴肉被一次次的撑开,熟悉的酸胀感夹杂着些微的痛意一齐摄住了他。
余望的眼泪几乎是立刻就掉了下来,全部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在了身下被侵犯的那处。
他扭动着腰胯,想要摆脱桎梏住他的双手,却激得男人眼神一暗,顿时肏干的更加猛烈!
那早在肛塞进入时就已经分泌出来打湿裤子的透明肠液,现在更是方便了男人的进出。
“噗嗤噗嗤”的水声不觉于耳,混合着银铃和他受不了的低喘呻吟,余望自己听了都觉得淫荡。
铃声清脆,响彻室内。
牧承宇动作很大,力气也大,掐着那截细腰,几乎每次都是全根没入的进进出出。
余望带着哭腔的声音被撞的七零八落:
“慢,慢一点!呃受不了了…”
晶亮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滴落到纯色的大床上。将床单都晕染成了深色。
体内的敏感点被驰骋着的肉棒顶到,一下子腰脊发麻的余望浑身发颤,泣声的尾调上扬了一些。
明显是爽到了。
尽管余望不想承认,可他的身体却早已在逼迫中、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习惯了这样粗暴的性爱。
牧承宇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他将肉棒抽出,捞起余望,强迫着将他摆成了一个跪趴着的姿势。
“小婊子这就开始爽了?”
说着就将性器再次顶入了进去:“我可还没认真啊。”
后入的姿势明显更好发力,铃铛被撞的哗哗作响。
牧承宇在余望逐渐高昂的呻吟中,扯动了夹在乳首上的铃铛。
“!!”
酸麻的痛感让余望白眼微翻,连唇角都合不上了,痴痴的淌下些唾液来。
“啊啊…!呃…不要,不要扯…!”
从乳首传来的痛感明显超出了余望的承受范围。
他上下起伏着胸膛,五指抓皱了床单,膝行着往前爬去,试图逃离这可怖的情事。
甬道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