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相J羽毛lay()(2 / 3)
儿~啊!”
后半夜,江莞烟似发了疯魔般,肏得江莞舟高潮迭起。
“不要~烟儿~不啊~!”一次次暴风骤雨般的高潮让江莞舟软成了一滩春水,忍不住哀声求饶,可非但没能止住江莞烟,反而让她愈加兴奋。
江莞舟手脚被绑,眼睛被白绸蒙住,发出的哀吟对江莞烟来说,堪比春药。
“姐姐,叫得真好听。”
翌日一早,凤鸾宫。
众妃都在等待着向皇后请安。江莞舟坐在正座下首,吃着江莞烟亲手喂过来的美食。
看见她嘴角的糕点屑,江莞烟掩唇一笑,捏起帕子,抬手为她轻柔擦拭。
江莞舟享受着美人伺候,牙齿有意无意地咬着那方丝帕,引得美人回以一记白眼,端得风情万种。
“皇后娘娘宫中,烟贵人举止如此轻浮,成何体统?!”尹漾端坐在她俩对面,怒瞪着江莞烟,凶巴巴地斥责道。
似乎被尹漾吓到了,江莞烟眼眶一下子变得通红,泫然欲泣道,“臣妾只是心疼姐姐未进早膳,就喂姐姐吃了些。不知何故惹得尹妃姐姐不快,但必定是臣妾的过错。尹妃姐姐千万保重,莫要气坏了身子。”
江莞烟说着,还趴在江莞舟怀里,颤抖着拭泪。
“不过尹妃姐姐一直盯着姐姐看,也是有些不成体统的吧。”
自江莞舟踏进殿门那刻起,尹漾的眼睛就一直黏在她身上,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红晕。江莞舟没在意,而江莞烟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你你你,本宫只是看贵妃脚步虚浮,担心她昨日与本宫比武落下什么病根罢了!”
尹漾不提还好,一提昨天的比武,江莞烟就暗自恼火。
“尹妃姐姐身下的伤,可还好些?”江莞烟把“身下”二字咬得极重,意有所指。
“贱人!”尹漾恼羞成怒,立马站起来,抬手就要扇向江莞烟。可江莞舟眼疾手快,拦下尹漾,反手就“啪啪”给了她两巴掌。
“嗯~”尹漾舒服得低吟。江莞舟的手略有些茧子,扇在她娇嫩的小脸上,既疼又爽,酥酥麻麻的电流贯穿她全身,刺激得骚屄痒痒的。
好想,好想让她再扇自己几掌,或者,扇一扇自己的骚乳、嫩臀也好啊~
尹漾捂着脸,那上面似乎还留着江莞舟的气息。她眼眸含水,盈盈地望着江莞舟,眼中似有千言万语,欲语还休。
“本宫不准任何人欺负烟儿。”江莞舟看也不看尹漾,声音冰冰凉凉,带着刺骨的寒意。
可此时的尹漾已经听不清江莞舟到底在说些什么。她一听到江莞舟的声音,小屄中的淫水就成股流出,眼神愈发迷离勾人。后颈腺体骚动难耐,似乎下一秒,她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着江莞舟发春。
尹漾极力忍耐,才勉强忍住了向江莞舟当众求欢的欲望。
“姐姐是为了保护臣妾,一时情急才扇了尹妃姐姐的,若是尹妃姐姐要责罚,就罚臣妾一个人好了,不要责怪姐姐。”江莞烟似是害怕极了,小脸都有些惨白,看上去我见犹怜。
“你胡说!本宫怎会……”后面的“舍得怪她”几个字还未说出口,皇后就从内殿出来了。
萧泊伊的容颜绝世倾城,面如脂玉,眉目如画,一双黑眸灿若星辰,神情淡漠疏离,好似悬崖边覆了白雪的绿梅,美好而高冷。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大抵如此。
萧泊伊一出来,只淡淡扫了眼底下站着的尹漾和相拥着的烟、舟二人,对究竟发生了何事并不关心。
今天女帝巡视回宫,众妃嫔和百官需到宫门口迎驾。萧泊伊把迎驾事宜简单交代一番,就起身回了内殿。
妃嫔们三三两两走出殿门,江莞舟耳边忽然飘来一句低语,“皇后娘娘性子可真是冷淡,传言不会是真的吧。”
“就算传言是假,娘娘清冷自持,在龙床上也必定不得陛下欢喜。”
江莞舟想起前世,萧泊伊确实一直没有生育。后来因为江家倒台,萧家独大,女帝忌惮,寻了个由头便把萧泊伊永远幽居凤鸾宫,夺了她的凤印。那之后,萧家也逐渐败落。
若是她能勾引到皇后……
回到栖梧宫,江莞舟哄着江莞烟睡下。看着床上人儿恬静美好的睡颜,江莞舟俯身在她脸颊落下一吻,内心暗道:烟儿,对不起。为了江家,姐姐别无他法。
江莞舟再次来到凤鸾宫。
“臣妾有一法,可解皇后娘娘信息素之难。”江莞舟声音温柔,又带着几分魅惑。
“多谢贵妃,本宫不需要。”萧泊伊并不买账,淡然回绝。
“臣妾明白娘娘与世无争,但娘娘身处皇后之位,系着家族荣耀。若信息素之困不解,中宫无子,娘娘地位不保,家族将衰呀。”江莞舟言辞恳切,目光真诚。
萧泊伊沉默片刻,看向江莞舟,疑惑道,“为何要帮我?”
江莞舟眼波流转,眉目含情,眼神专注地看着萧泊伊,唇瓣轻启,“因为,我喜欢阿萧呀~”
萧泊伊一愣,脸色仍旧冰冷,可耳尖似乎有些微红。江莞舟倾身上前,在她耳畔吐息,“今晚,来我寝宫,我教娘娘学会发情,可好?”
说完,江莞舟想起了自家宫中那磨人的小妖精,又加了句“娘娘记得悄悄地来,不要声张。”
萧泊伊躲开那撩人的热气,声线有些不稳,“本宫说了,不需要,贵妃请回。”说完,也不理江莞舟,独自起身回了内殿。
躲在内殿,萧泊伊茫然地抚摸自己的脸颊,为什么,会这么烫?幸好没让那江莞舟看了去。
下午,玄武门外。
群臣与众妃换上朝服,肃立等待着女帝。江莞舟站在前方,一眼就看见了左边翩翩而立的女相,许孤晴。
许孤晴从前是女帝的伴读,自小与她一同长大,感情深厚。但许孤晴的性格却不像女帝那样阴郁,反而温润有礼,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凭借才华在先帝时就已经官至右相,是女帝的左膀右臂。
若能将她策反,女帝必然会痛不欲生,江家也能彻底稳住。
江莞舟正思索着,女帝的御驾就已到了宫门前。众人齐齐叩拜,山呼万岁。女帝一下轿,就与她带着寒意的目光对上,随即挑了挑眉。江莞舟忙按耐住心中的仇恨,低下头,避开那令人作呕的视线。
然而,在最后典礼结束时,女帝身旁的小太监满脸谄媚,来向她道喜,“恭喜娘娘,贺喜娘娘,陛下今夜召您侍寝!”
此话一出,江莞舟面上不显,内心却嫌恶至极。尹漾柳眉倒竖,满脸怒容。江莞烟死死绞住手中的帕子,似要将其撕碎。就连萧泊伊也蹙了蹙眉。
按祖制,女帝回宫法似乎和萧泊伊如出一辙。
要是这俩祖宗在一块,那她今日带的药膏,还够吗?
果不其然,当她走进竹林中庭,赫然看到跪坐在地上抚琴,一席白衣似月的萧泊伊,还有躺在贵妃椅上的萧幻竹。
萧泊伊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所幸太后看起来并不十分生气,江莞舟这样安慰自己。
“太后娘娘,唤儿媳前来有何吩咐?”江莞舟不怕死地提醒着萧幻竹她们之间的身份关系,妄图躲过一劫。
可姜还是老的辣。“呵呵呵,原来贵妃还知道,哀家是你母后?”
江莞舟不敢接话。
“哀家也不为难你,这样,你与哀家做个游戏,若是你赢了,哀家便放过你。”萧幻竹把玩着手上的白布,神情戏谑,语气中却是不容反驳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