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后和公主赛着s(4 / 28)
将烧退了下来。
轻轻推开房门,白容就见云浅安静地躺在床上,小脸绯红,惹人怜爱。而在她床头,丞相夫人单手撑头,美目紧闭,显然已经熟睡。
白容来到云浅床前,伸出手正要抚摸她的额头,就被一道熟悉而陌生的冷声制止了——
“公主难不成要当着本相夫人的面,轻薄本相?”床上的人儿缓缓睁开双眼,还是那样冷淡的眸,白容却总感觉有哪里不一样了,似乎多了丝,妩媚。
收回手,白容转身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也不反驳云浅,就那样静静地望着她。
蓦地,云浅张了张唇,声音有些沙哑,“我有些渴了,公主可否帮忙”她话一出口,白容就立马起身倒了杯水过去,递在她身前。
云浅顿了顿,似乎使出了全身力气都没法将手抬起来,可又不肯开口喊白容帮忙,倔强地咬着唇,一次次尝试抬手,却又一次次失败。
白容见状,微微叹了口气,左手温柔地抬起云浅的下巴,右手将水端到她的唇边,“慢些喝。”
云浅低垂下眸子,久久不肯喝,而白容也耐心地等着她。终于,她轻启薄唇,小口抿住杯壁,微微伸出粉嫩的舌尖,像小动物似的舔舐着水。
莫名的,白容感觉浑身燥、热。可这时的她还能忍耐住,只催促道:“云相还请喝快些。”
云浅一听,似乎急了,赌气般抬起手,想要自己握住杯子,却“一不小心”,将整杯水都洒在了身上。胸前的单衣被打湿,变得透明而诱惑,里头的粉嫩肚兜若隐若现,两颗小红豆受到冷激,瞬间凸了起来,极其魅惑。
而始作俑者却一脸无措,她羞红了脸,微咬唇瓣,轻声问道:“公、公主,能否转过身去,臣,需换条,肚、兜。”
"咕噜。"白容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强忍住心底的燥热。
若是皇后那浪货说出这话,白容早就骂道,贱母狗又挺着对骚奶勾引主人,欠操!可望着云浅羞涩无措的神情,和那双清澈的眼眸,她并不觉得她是在引诱她。
白容伸出舌尖,轻舔干燥的唇瓣,声音略带沙哑,“夜里凉,云相伤寒未愈,还请换快些。”说完,便转过身去,闭上眼,暗自压抑欲火。她向来言出必行。虽是一时心软许的诺,但既已答应了自家小母狗,她便会信守诺言,不再操云浅。
虽然,云浅的身子着实诱人。白容不禁回想起前夜,这人在自己身下难耐的低吟、委屈而倔强的眸、满是泪痕的小脸,和那两张,紧致湿滑的穴儿。还有上面那张爱咬人的小嘴。可惜了,若是。。。她定要让她知道,这般小巧柔软的嘴,还有许多美妙的用处。
看到白容急急地转身,云浅眼底划过一抹失落与不甘,她抬手用力解开身上的单衣,丝毫不见方才的柔弱无力。
白容闭着眼,听觉更加灵敏,身后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令她不禁开始想象,云浅解开单衣,显出下边裹着一对白鸽的肚兜,那对白鸽恰好可以被一手握住,肚兜无法完全遮掩,便会露出一小半羞答答的乳球,欲遮还羞。正当白容的欲火越来越难以抑制时,身后便传来一声清冷含羞的——
“公主、、、臣身子不便,能否劳烦公主,去衣匣那替臣取一件、一件,那东西。”云浅的声音清冽还带有些羞意。她衣衫尽褪,上半身只剩了件藕色肚兜,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白容,唇角微扬。
“咕噜。”白容又禁不住咽了咽口水,欲火猛烈地似要将她浑身都点燃。这磨人的妖精,白容暗骂,同时抬脚向衣匣处走去。
可当她打开衣匣,从上到下翻找了一通也没有找到一件肚兜,“云相,这里没有您的那、东、西。”白容学着云浅的调调,逗弄她道。
“兴许、、是我记错了。麻烦公主了,咳、咳咳咳。”云浅只穿了件半湿的肚兜,冷风从窗外吹进来,激得她一阵咳嗽,可她虽咳着,眼里却带着笑意,唇角更加上扬。听到云浅的咳嗽声,白容着急地转过身,却在看到床上人儿的一瞬间,呼吸一窒。
月光透过窗子照进了微暗的卧房,床边烛火摇曳,映在云浅苍白的脸上,只见她低垂着脑袋,往日里倔强而清冷的眼眸此刻满是脆弱,粉嫩的肚兜果然包不住那对奶子,露出了小半对乳球,肚兜微湿,变得透明,紧紧贴在她的乳儿、小腹上,两颗凸起圆润饱满,极为诱人。
“混蛋,转过去!”那双脆弱的眸却在她转过身来时变得充满了屈辱,小手赶忙拉起被褥,遮住胸前春光。
白容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只知道,眼前人,是只妖精。
“云相,是在勾引本宫吗。”白容抬手解开自己的衣服,一边解,一边向床榻走去,丝绸衣裳洒落在地,形成一条“丝绸之路”。
“混蛋!你要做什么,本相的夫人还在房里。。。”云浅脸上慌乱,小手紧紧地抓着床褥,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下边小嘴,已经湿成了什么样。
“贵夫人已经熟睡,不会醒过来的。况且,当着自己夫人的面,被一个女子操到高潮,云相,不觉得刺激吗?”说话间,白容已经来到床前,勾起云浅的下巴,俯身狠狠吻住她。
“混。。。唔。。”
白容闭着眼享受这个甜美而带有掠夺性的吻,却错过了,云浅略有些病态的笑容,和眼中的兴奋喜悦。
鱼,上钩了。
白容边吻着,右手边摸上云浅背后的肚兜系带,只要轻轻一拉,再一扯,那对乳球便会完完全全暴露在她眼中。可就在这时,白容却感觉舌尖一痛,一股血腥味弥漫在她鼻尖。
“唰”地睁开眼,就见近在咫尺的云浅冷眸含泪,眼眶红红的,像极了被欺负的小兔子。那人略微颤抖的呼吸打在白容脸颊上,牙齿却死死咬着她的舌尖,令她真切地感受到,这人的倔强与害怕。
她就这么不情愿吗?
白容充满欲火的眼眸微暗,右手抓住那藕粉肚兜,猛地一扯,只听“啪嗒”一声,系带便断成了两半,身下人儿胸前的一对大白乳鸽瞬间“扑棱”了出来。
“唔——”随着肚兜被扯下,云浅咬得越发用力了,似要将白容舌头都咬断。
可她越是这样,白容便越是想狠狠操她,把她操哭,一边哭着对她说不要,一边骂她混蛋。
云浅也发现了这点,所以她总是推拒着白容,希望白容能对她再粗暴、再用力一些。就像,像对皇后那样,凌、辱她。甚至,更过分。想到白容接下来可能会对自己做的事,云浅便兴奋极了,清冷的眸中隐隐闪现着诡异的光,牙齿愈发用力咬着白容的舌尖。
“嘶——”白容实在是痛极了,她左手捏住云浅的下巴,用力一扯,才将自己的舌从那张锋利的小嘴中解救出来。她站起身,抬手对着云浅的两颗乳球便是狠狠一掌,霎时乳波震荡,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极为色情。
白容还觉不解气,俯身含住云浅左边奶头,坚硬的牙齿撕咬着柔软的乳肉,似要将她的左乳都生吞下肚。白容咬得正爽,就听上面传来一阵压抑的低泣。不用抬头,她也能想象那人哭得泪眼婆娑,却紧咬着唇,不肯开口求饶的模样。
云浅现下确实是这幅惹人心疼的样子,可她的内心,却是另一副光景:阿容真是会咬呢,乳头都快被咬掉了,要是这张嘴只咬自己一个人,该有多好。皇后那个荡妇,怎么配得上她的阿容。真想,把阿容锁在身边,永远永远。
白容听到云浅的哭泣声,不由地停下了撕咬。蓦地,她轻叹口气,站起身,利落地解下自己的湖蓝色肚兜。
“你要做什么?!本相。。。”在云浅惊讶的目光中,白容再次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