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一直都知道(3 / 5)
威严,也依赖他的坚决,结束以后,池月比平时任何时刻都更加依赖他,想要得到他的亲吻和拥抱。
至于做爱的时候被他打屁股,他甚至比池月自己都知道她有多喜欢。
夜色太旖旎,她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小声地叫他:“老公……”
这么多天,她终于肯再这么叫他,权安揉着她的脊背,心中一阵砰然,托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看着他。
他静如深潭的目光是她动心的伊始,只要想到他的目光落在她寸寸赤裸的身体上,池月就忍不住颤栗。
她的身体无差别地暴露在他面前,脖颈、后背、双腿,当然,还有柔软的奶子,莹润的腰身,饱满的屁股和她总是保持光滑的阴部,偶尔,还会被他看到……看到屁股中间,那个令她难以启齿一缩一缩的小小洞穴。
可是被他看着身体,是一件羞耻,又极有安全感的事情,身体会在他的注视下不经意间湿掉,每到这时,她总想要权安摸一摸她的屁股。
夜色里,她的眼睛湿乎乎,也亮晶晶,手掌下的身体渐渐热起来,有了让他起心动念的意味,
权安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柔嫩的唇瓣被他含住吸吮,舌尖勾缠,一瓣屁股被他揉捏着,他们的呼吸缠在一起了,池月被他浓烈的气息包裹着,身心俱软:“老公……我…我其实是……喜欢被你看着……”
喜欢在他的注视下,做一切令她觉得羞耻的事情,被他看着屁股挨打,看着做爱、高潮,看着她身体的瑟缩与潮涌,看她流出羞耻的水。
“嗯,我知道,然后呢,还喜欢什么?”他啄着她的嘴唇,吻去她所有的顾虑,轻声问她,“要不要告诉老公?”
他吻得那么温柔,没有批评,没有排斥,甚至抱她更紧,吻她更深。
池月从他的吻中只得到一种感受——他接受任何一种面目的她,也接受她全部的荒唐,他的吻便是他的答案。
“要……”她喘息着,贴他更紧,她忍不住地要打开心房,想要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安全感。
权安吻着她的唇,一只手揉着她的屁股,喘息声重了些:“那我们,边做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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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问桃第一次见到权安的时候,便被他的目光震慑了一瞬。
一切都还没有开始,可她的心脏变得好紧。
他和蒋恒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或许是他年长,也或许是因为他严肃凌厉的眉眼,又或者,只是他平静深沉的眼神,让她在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就已经想象得到他手持藤条抽打她屁股的坚决。
他是会在铺满了棱子的屁股上,坚持打完所有数目的那种人。
这让钟问桃在见到权安第一眼时便开始怕他,即便后面用餐时,他的礼数周到温和,也并未消除她心里的慌张。
池月见到蒋恒时心里突然在想,如果更早一点遇见权安,是不是也能看到他在球场上飞扬恣意的一面。
可如果是那样,权安或许会以【不准早恋】这种理由,坚决地拒绝她。
走进房间后,方才的胡思乱想终于消散,池月陡然意识到,已是箭在弦上的时刻了,再过一会儿,她就真的要在权安的注视下,和另一个男人做爱了。
他会看着她敞开双腿,露出正在流水的地方,看着她那里被一个陌生男人的阴茎抵住。
她下意识地握紧权安的手看向他,他看上去仍然波澜不惊,却让她放心。
在这一刻之前,他们四个人在餐厅里交换了彼此的体检报告,尽管在此之前四人已熟识半年之久,也互相单独交谈过,了解过彼此的喜恶,但真正见面后的用餐时间才将所有人的顾虑彻底打消。
池月知道,权安并非是任由她胡来的性格,他虽纵容她,但在决定要将她的幻想付诸实践那一天,他便做了万全的准备。
预订的酒店套房,已经按照权安的要求布置得宜。
主卧室的双床之间只相隔两米的距离,池月靠在床头,看着仍然令她觉得陌生的蒋恒走向自己。
他同用餐时并不一样,面对未婚妻时的从容和那溢于言表的爱意消失殆尽,年轻的脸上多了一股严阵以待的认真。
蒋恒看了池月一眼,她竟然从他眼底看到一种和权安极为相似的严肃,却因为他年轻了那么几岁显露出一种锋利的坚决。
心口仿佛被绳子束紧,她下意识地要去找权安,向一旁的那张床看去,钟问桃已在身下垫高了枕头,撅好了屁股,从她的角度看去,正好可以完整地看到钟问桃的身体,流畅的曲线在腰臀处格外圆润。
她的屁股要挨打了……
这是池月第一次亲眼看着别的女孩儿被打屁股……
不是看影片,不是看,而是真实的发生在自己眼前。
心里正发紧时,权安拿着一指粗的藤条走过来。
“池小姐,”蒋恒叫了她一声,拽回了池月的思绪,她不得不回过头,然而对上蒋恒的双眼,她清楚地感觉到那两片被挤在双腿之间的唇肉里酥痒发热。
“你不专心。”像是做错了事情,被捉住了案发现场。
心口顿生一股滞涩感,心脏在胸腔里怦怦跳动,似是有感应的,整个乳房竟然有丰盈之感,就连乳尖也泛起诱人的粉色在雪肤上亭亭玉立。
池月想要回头去看权安,却因为蒋恒盯住了她的双眼,不敢挪动半分。
要走向另一个女人,并非没有心理障碍,这种微妙的障碍,让房间里充斥着一股令人不敢呼吸的禁忌感。
蒋恒走向池月的时候,权安也走向床边。
另一边的钟问桃本就害怕这个完全不同于蒋恒的男人,等他手中拿着藤条走向她时,她甚至怕得都要掉下眼泪来,仿佛真的被他抓到了错处,下一秒就要跟他哭着求饶。
可是明明一切都还没有开始,藤条甚至都还没有碰到她,和蒋恒在一起的时候,就算被打肿了屁股她也不知道怕的。
正紧张时,藤条贴上了她的屁股,引来她陡然一阵颤栗,喉咙里竟然嘤咛一声。
一旁的蒋恒没有去看,池月却忍不住地再次分了心,然而想要去看的眼神,被蒋恒捉住。
她不敢妄动,像一只被孤狼盯准了的幼兔,眼神不敢从敌人身上挪走分毫。
“趴好了。”一旁响起权安的声音。
钟问桃心里一紧,她太害怕权安了,本就克制不住的恐惧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两条腿也颤抖起来。
她甚至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准备好的一刻,藤条在她屁股上轻点了两下后,随着一道破空声响起,紧接着屁股上炸开一声脆响和令她冒出泪水的尖锐痛感。
她痛呼一声,忍不住微微地扭动身体,两脚交互搓着,来消化这一藤条。
“我刚说什么?”藤条又在她屁股上点了点,明明只是寻常的询问,钟问桃却直觉到他似乎不悦。
“对、对不起……”
话音刚落,屁股上又被抽了一下,钟问桃痛得绷紧了身子,拱起腰背去消化屁股上的痛。
然而权安却并不打算给她太多时间,藤条在她屁股上再次点了两下过后,伴着“咻咻”的短暂连续的破空声,接连不断地抽上她的屁股。
藤条的痛感是尖锐的,每一下都痛得她冒出汗来,根本没有可能忍住呼痛的声音。
池月听着她的哭喊,本就发紧的心脏也开始颤抖起来。
以前她只在影片里听过这种连、痛苦又无法忍耐的哭喊声,她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