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电梯里憋不住尿羞耻哭泣、坐马桶上硬着尿不出来软声求助(5 / 6)
也许是气味有些大,他的鼻头动了动,随后就把眉头紧紧拧起来,忙着把瓶盖盖上,又去副驾驶前面的筐里找纸巾。
周安看见那软绵绵的阴茎耷拉在纯白的内裤上,一滴尿从马眼里滴落,在内裤上浸出一个淡黄色的斑点。
祝叙好像没看见,又或许是不在意,只是拿着纸巾擦了擦龟头,就把阴茎塞回了内裤里,拉链一拉,位置一调整,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祝叙已经憋到不得不在瓶子里释放一点才能继续正常的活动了,周安觉得他应该要赶着回家去彻底释放,自己也该走了,但他的手好像又不停使唤了。
他屈起四指,中指的第二个指节轻轻敲响了车窗玻璃。
这声音并不大,但很显然,车里刚做完坏事的祝叙吓了一跳。
他猛然回过了头,表情和那天喝醉了在车里一样,惊惶不安却色情无比。
他的眼尾有些红,脸色也是一样,浮着淡淡的粉云,嘴唇是水润的,下唇底下还有未消的齿痕。
周安的目光落在他手上那瓶淡黄色的“矿泉水”上,随后若无其事的笑了起来:“祝总,公交和地铁都停了,您方便送我回家吗?”
周安觉得祝叙应该拒绝的,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考量,但祝叙答应了。
等周安绕了一圈坐上了副驾驶,祝叙手里那瓶黄色液体已经不知所踪。
车内有淡淡的尿液气味,祝叙面无表情地发动了车,并且好似随手把前后四个窗户都打开了。
车速有些快,凉风呼啦啦地灌进来,祝叙泛红的脸色却一直没有消下去,甚至有些愈演愈烈的趋势。
周安看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越发紧而僵硬,莫名有些担忧——自己是不是不应该上这个车?如果出车祸了这辈子不就到头了?
他家离公司并不算近,因为公司的地理位置很好,附近的房价很高,卖了他也买不起,他只能住在父母留给他的那个老房子里。
路程走了一般,祝叙的呼吸显然是变得越发急促了,睫毛眨动的频率变高,腰僵硬地顶起来,屁股总是在座椅上扭来扭去,像是有针在扎他一样。
在等红绿灯的间隙,周安看见祝叙很迅速的把左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自以为很隐蔽的揉了一把裤裆,双膝靠在一起蹭了蹭。
周安看见他裤裆突然生出的多余褶子,手痒得不行,废了大力才忍住要去给他抚平的想法。
之后祝叙的动作就更加僵硬了,除了必要的转动方向盘、踩刹车以外,他整个人都像是被粘住了一样不动,风依旧狂乱的刮进来,但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紧张。
有些汗湿的黑发被向后掀起,周安看见了他额角密密麻麻的细汗,还有几根微微跳动的青筋。
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指尖在发抖,腮帮是略微凹陷的,估计咬紧了后牙,周安也紧张地捏了把汗。
“祝总,能不能把窗户关起来?吹得我脸疼。”
周安知道寒风会激生尿意,他自己也有过憋得不行的时候。
祝叙没有搭理周安,他的嘴角狠狠抿了下,在腹部汹涌澎湃的湍流折磨下突然转换了方向,将车急急停在了路边。
周安还以为自己在祝叙正烦躁的时候提了要求,祝叙要把他赶下车。
结果没想到祝叙一言不发地下车了,进了路边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
周安看见他站在收银台和老板交谈,不知道在说什么,脸色有些难掩的急躁和卑微,周安觉得他是在借厕所。
果不其然,他的手在柜台的遮掩下,慌张地握住了裤裆,捏住了那个酸涨的东西。
他的脚跟在地上不太规律地踮起又落下,每一次交换时腰就会轻微地抖一抖,周安觉得那双昂贵的皮鞋上又将会有很多崭新丑陋的褶皱。
祝叙显然没有借到厕所,他随手从柜台上拿了个东西,都没看是什么,就急匆匆结账出来了。
周安把头低下去,假装一直在看手机,怕祝叙觉得尴尬。
但祝叙径直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你去开车,我有点不舒服。”祝叙让出一点位置,站在那里不动了,双膝微微弯着,垂在身侧的手哆嗦个不停。
好不容易生出的希望又被毫不留情地扑灭了,周安猜他现在一定很不好受,迅速起身去了驾驶位。
祝叙坐了下来,买的东西随手放在了车座中间的空隙处,周安瞥了一眼,是避孕套。
都憋成这样了还不忘记勾引我?!
周安的瞳孔震了震,觉得祝叙果然是个淫荡的婊子。
周安把窗户关了起来,空调开到了一个适当的温度,祝叙窝在了副驾驶的软座里,双腿叠了起来,手掌交叠着放在了腹部靠下的地方,三角区的位置。
他闭上了眼睛,看似是疲惫的在养神,但周安知道,他强装平静的样子底下,早已是惊涛骇浪乱涌了。
周安开车的时候也不忘打量祝叙,祝叙已经比平时放松了两格的皮带仍然被隆起的腹部撑满了,衬衫被绷起来。
满腹的尿水在不算平稳的路上颠簸,叫嚣着胡乱冲撞薄而脆弱的内壁,牢牢锁住的闸门也开始不断震颤起来,祝叙的手指难忍地在下腹摩挲了几下,括约肌收紧了,呼吸猛地一滞。
汽车颠过两道减速带,他夹紧了腿,屏住呼吸,把所有的精力都用来对抗身下的急流,仍然感觉到内裤里渗透了微弱的细流。
他紧闭的眼皮抽搐了下,用力咬住了自己的舌头才没有泄出怪异的呼声。
濡湿的汗水和刚刚漏出的尿液一同包裹着他的下身,大腿根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他的屁股在软座里夹紧,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决堤了。
“停一下车。”为了不在周安面前彻底失控,他在安静的车厢里开了口,自己也没想到声音会沙哑得有些破。
周安没搭理他,这条街全是酒吧和ktv,满大街都是捡尸的人,周安这张脸要在这街边撒尿,刚脱下裤子估计就有人伸手来摸来搂了。
祝叙的呼吸变得急促了,在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清晰,他狠狠拧了把自己的大腿侧,止住要崩溃的思绪:“在这里停车。”
周安听出来他的声音在发抖,那种抖是他身体造成的。
周安还是把车停下了,他觉得祝叙马上就要崩溃了。
祝叙没看他,车还没停稳就着急地去拉车门,没拉开。
他哆嗦着手又拉了两下,才意识到车门被锁住了。
“开门”祝叙急躁地回过了身。
“周安,开门。”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睛比平时睁得大一些,眼尾红得厉害,染上一丝无助。
他的一只手掌放在大腿上,指尖哆嗦不止,另一只手紧紧握着车门把手,手背上绷起了明显的青筋,指节发白。
周安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在车上,那两只手一定都牢牢捂在裤裆上攥着才是。
“外面是大街,你要干什么?”周安问他,显然是没有给祝叙开门的打算。
而这句话也显然暴露了他早已知道祝叙的窘迫这个事实。
“”祝叙的嘴唇蠕动着哆嗦了几下,再次把头别向了窗边,耳根通红,不再看他了。
他交叠的大腿重重挤压在一起,手指遮掩的地方隆起了一大包,周安突然意识到那不是身体折叠能够形成的弧度,量身剪裁的西裤不会有这么大的误差——祝叙是又憋着极限的尿硬了。
“我憋不住了”
祝叙面朝着窗户低声嘟囔了一句,声音太小,含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