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橄榄学生会主席椅子上落地窗前地上门前(1 / 4)
学生会主席办公室在顶楼,比校长室还高一层。
里面或坐或立、来来往往的人基本褪去了学生的青涩,尚未走出象牙塔身上已经有了那种高人一等的“精英感”,他们神情专注,步履匆匆却丝毫不忙乱。
花魂玉进门之后瞥见主席办公室的标牌,正要往里面走,被拦了一下,抱着文件夹的眼镜青年强硬又不失礼貌,“你好,请问有预约吗,没预约不能直接进的。”
花魂玉低头发了消息给江沉璧,等了会儿,对面没回。
倒是眼镜青年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看完消息,没再拦着,还多走了几步帮忙开门。
办公室门在花魂玉身后轻轻合上,她走进去,坐到会客沙发上,“要谈什么,说吧。”
办公桌上的文件堆了好几摞,江沉璧垂着眼眸一目十行地浏览文件,批阅签字,专注到像是没听见花魂玉说话。他带了眼镜,乌黑长睫、清透眼眸掩在镜片后,显出几分文雅隽秀,淡金色链条垂在白皙颊边微微晃动,面庞如寒光照雪般无暇皎然。
花魂玉欣赏了两眼,便丢失耐心,当即起身要走。
不自觉将谈判席上拉扯手段用上的江沉璧蓦然放下笔,发现招数对花魂玉没用后,直接开门见山,“我们做个交易。”
花魂玉重新坐下,好整以暇,示意江沉璧说说看。
“江家会在五年内,向宋氏注资,提供资源技术,尽一切能力扶持宋氏。”
花魂玉看着他,面对江家继承人的承诺,似乎并不如何心动,却还是很给面子地问了句,“条件呢?”
江沉璧冷然道,“你退学,出国,永远离开我的视线。”
花魂玉没有立刻答复,似乎在思索什么,在江沉璧掩不住冷怒的视线里,轻笑起来,“我没想到,江家继承人对侵犯自己的罪犯,竟有这么大的容人之量,有些佩服呢。”
江沉璧听见阴阳怪气的赞许,差点就被愤怒冲昏头脑,椅子在地面发出刺耳声音后,他到底还是安坐下了,竭力保持平静,“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花魂玉浑然不当回事,站起身,走到他身边,白皙的手搭上僵硬的肩膀,“你知道为什么萧承安他们对我束手无策吗?”
“我不想知道。”
肩上的力道不重,却让江沉璧不断陷落进糟糕的记忆,他声音冷硬,牙根咬到发酸。
花魂玉不在意江沉璧的抗拒,循循善诱。
“你们所拥有的,家族脸面、社会声誉、个人尊严乃至生命,是牵绊,也是他人控制你们的枷锁,而我身上,没有任何锁链。”
“让我想想,如果我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你会怎么对付我呢,是倾轧宋家产业,还是制造意外、买凶杀人?”
“你觉得,会有用吗?”
不可否认,所有黑暗沉重的念头都在江沉璧的脑海中出现过,并且完全有着实现的可能。可现在它们都被女人轻描淡写地贬损否定,无力之余让人不由得怀疑困惑,她凭什么这么狂妄自大,仿佛能为所欲为?
很快江沉璧就得到了答案。
这变了一个人的“宋舒心”,根本不可能是原来的宋舒心!
她是个怪物!
显出实体的墨藤顺着红木椅腿往上蜿蜒攀爬,逗弄一样,没有捆缚,只是在江沉璧身边环绕交缠,将他包裹成蛹状,只露出头颈在外面。
江沉璧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时低头看了,不待反应,便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藤蔓飞速包围,他颤抖着手触碰墨藤坚硬的内壁,总算明白为什么花魂玉能不着痕迹地在他家里对他做那种事,而萧承安又毫不反抗地被弄成那样,原来不是不反抗,而是根本反抗不了。
这种超出人力的诡谲手段,只有非人妖邪才具备,人类又如何抗衡。
取代了宋舒心的妖物,又怎么会在意宋舒心原本的家庭、亲人?又有什么能成为她的桎梏?
果然如她所说,她毫无牵绊枷锁。
那么他也会变成萧承安那样吗?
女人眼里的兴趣从来不屑掩藏,江沉璧微微心悸间只能自我安慰,未必会走到那个地步……
但花魂玉立刻打破了他的侥幸幻想。
她俯身附在江沉璧耳边,“我也想和你做个交易。”
轻声细语,状似很讲道理。
下一句便是包含恶意隐含威胁的粗鄙之语,“做我的母狗,让我肏爽了,你的生活一切如常。”
花魂玉撩起江沉璧耳侧发丝,缠绕在指间把玩,静静等待答复。
手下的身体在细微颤抖,静默许久后,慢慢平复。
江沉璧的恐惧和愤怒短暂时间内消失干净,他眉眼漠然,肢体也完全放松下来,“你杀了我吧。”
无谓,无惧。
花魂玉恍然,她一时忘了,这位朋友原本就想死,不是很怕死。
那就换个方式吧。
“当然可以,不管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都能满足你,还会免费赠送一些额外业务,比如拍照,录视频,上传网络等。”
轻缓的语调,悠然的语气,说着让江沉璧无法继续保持平静的恶言。
江沉璧可以不畏惧死亡,可数十年带着镣铐维持假面做模范继承人,所带来的巨大惯性让他无法不在意他人的评价和眼光,更无法接受死后名誉扫地,为世人不齿,令家族蒙羞。
他疲倦地阖上眼,面如金纸,声音低弱,“我接受交易。”
藤蔓缓缓退去。
“既然答应了,那还等什么,不如现在就让我验收一下,清醒的学生会主席被肏屄时是什么样的?”
花魂玉靠在办公桌旁,伸手摆了个请的动作,神情愉悦。
江沉璧捏紧扶手,仰头看她,“你要在这?”
他难以置信,一墙之隔外都是人,即便隔音再好,也不能这么肆无忌惮。
“难道你想去外面?”
花魂玉故意曲解,很难说不是另一种威胁。
江沉璧身体僵直,在女人玩弄猎物般的眼神里,起身,抖着手开始脱衣服。
一枚枚纽扣在玉白指尖解开,衬衣从雪白躯体上慢慢剥离,在无力的指间滑落,轻柔坠地。
江沉璧要摘眼镜的时候,在椅子上坐下、撑着下巴的花魂玉阻止了他。
“别摘,很漂亮。”
等江沉璧赤裸着身体,手垂在身前下意识偏身遮掩隐私处,有点尴尬地站在花魂玉面前时,他像个被地主恶霸调戏的良家妇女,猛然被一把拉进恶霸怀里。
“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不用扭扭捏捏。”
花魂玉身形比怀里人小上许多,从身后环抱高大青年纤细腰肢的动作却很从容,柔滑的手掌顺着漂亮的肌肉沟壑和恰如其分的腰臀曲线缓慢摩挲,不容置疑地占据主导,把玩专属物件一样,轻慢地挑逗着怀中人敏感的身体、紧绷的神经。
江沉璧在违背本心意愿的情况下被迫向反抗不了的存在献出自己的身体,表情麻木得像是一个等身手办娃娃,仿佛已经强行封闭情绪感知,可眼里偶然流露的挣扎痛苦代表他远不如表现出的那么平静。
那双手在如雪缎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慢慢从腰腹攀上胸膛,一手一只抓捏住微微起伏的雪白胸乳,淫亵地捏玩揉搓,白腻的奶肉从指缝里漫溢,淡粉如樱的娇小乳尖在指节间被刻意夹弄碾揉,直直被玩得挺翘肿硬起来,像饱满果实般泛出艳熟靡丽的红。
江沉璧腰肢颤抖地忍耐着心理抗拒,和胸乳上不断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