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你把我当P客吗/抓着我的P股/连续激S两次肚子鼓胀(6 / 25)
心挠肝地想亲她,抱她。
谁叫她招他了,当初都说了不用,现在鸡巴都被吃肿了吧。
他都想把人直接抗走,给他亲亲摸摸过过瘾也好啊,视线就瞄到了桌上的水杯,他干涩地吞了口唾沫,既然射不出来了,要不,来点别的……
“怎么样,想尿了吗?别忍着啊,要尿了一定要给我说。”
纪江跟个烦人的狼狗一样,抱着年依依在隔间亲,依依坐在他的腿上,校服被推到了锁骨,纪江的脸就埋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湿哒哒的吻,粗重的呼吸声烫得她耳朵通红。
“……嗯、嗯,哈、痒~”
又软又滑,好像从皮肉里都透出香味,纪江迷恋地不得了,在她锁骨嘬出一个红印子。
但是看年依依埋着头害羞的样子又不满了,为什么依依不能像他一样也来亲他呢,他也想依依用舌头舔他,用牙齿咬他的肉。
把他嚼碎了,咬烂了吞下去都好!
他好像得了某种焦躁症,年依依一天不告诉他喜欢他,他就忍不住朝她索取更多欢爱,以此证明她还在,纪江焦虑地咬着嘴唇,或许有病的是他?
温柔干燥的手扶着他的脸侧,年依依受不了地嘤咛,捞出他的脑袋,黏糊又娇弱地去亲他,嘴唇去磨他的唇,伸出舌尖小口的舔,纪江被镇住了一样,任由她主动。
依依,在亲他?
他简直欣喜若狂,想立刻张嘴回应,想吮着她细嫩的舌头嗦烂,想搅乱她的口腔,怕吓到她也只是屏住呼吸一动不动,感受着年依依青涩地在他身上探索。
她眯着眼睛,神色迷离陶醉,深陷某种情欲的漩涡从他身上找寻想要的东西,年依依舔得越来越投入,压得他不停往后靠,直到他被抵在了水箱上,依依沉迷地去亲他的唇舌,爬起来跪坐在他身体两侧,少见的强势姿态。
“嗯啾……哈唔~啾,纪江……亲亲……啾~”
“亲亲……”
纪江缓慢地拍着她的背,依依缩着肩膀往他怀里钻,像畏寒的人寻求热度,衬衫的领子被她揪的起了褶皱,年依依尝试解开,但是脑子糊涂了根本没有那个理智,她直接从衣摆推上去,衬衫堆积在胸上。
青葱指尖碾着小小的乳粒,今天做的太多,它已经变得通红肿胀,小小一枚顶着她的指尖。
依依……
纪江呼吸粗重,在满腔高涨的爱意中他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轻柔安抚地手越收越紧,想将她融进身体里,想永远在一起!
“唔!”
依依推开了纪江,他还意犹未尽地想要再亲亲,表情黏糊亲热,索吻不成就去蹭她,粘人的大型狗呜呜咽咽。
“要呼吸不过来了……”
“依依依依……”他拖长声音去唤她,依依眉宇间带着不解,他怎么了,突然好激动。
热气在整个空间流转,这样也没什么不舒服的,依依就由着他抱,还能歇一会儿。
纪江满足地抱着,时不时亲一口她脸颊,突然怀里的人打了颤,他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期待地舔着嘴唇。
依依,是不是要忍不住了啊?
年依依皱着脸,身体蜷起来,一波又一波的感觉袭来,旁边还有虎视眈眈的纪江,她第一次感到有点棘手。
“依依,想尿了吗?不要忍耐,不是说了吗,告诉我,我帮你……”
“嗯……不要,你出去。”
纪江宠溺地笑笑,眼底微红的渴望还是暴露了,这就是个只喂不饱的饿狼。
他抱着依依起来,毫无反抗之力的年依依就被脱了衣服,纪江去摸那个已经通红的肉棒,可怜的肉棒被肠道含吮多了,颜色都沉淀成红色。
她受不了了就靠着他打着颤,热烫的鸡巴既催促着她释放,又条件反射地被纪江摸得硬起来,她有些痛苦皱紧眉,这样快感堆积太多的感觉不好受。
“哼呜呜……”
纪江扶着热烫的肉棒轻车熟路地含进去,龟头怼着嘟起一圈的肉口进入,肏多了的肠道也肥腻湿滑,里面还有残留的精液润滑。
“哈,舒服~”
肠肉热情地涌上去,和它熟练地交缠摩擦,缩夹着肉棒再次想榨出汁,一进去熟透的鸡巴就吐着透明腺液,跟流淫水似的。
“真的……要尿了……”
飘摇的小白花拍打着他的肩膀,不敢动得更大,害怕真的泄在里面,纪江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任打任骂就是不撒手。
“哈啊啊……”
年依依突然绞紧腿,整个人都缩起来,不受控制地发出声音,断断续续的声音勾人的很,纪江默默地含了下穴里的肉棒,稀薄一些的精液就射出来了!
“哼……啊,不是尿啊,依依又射了,唔,比第一次少了点儿。”
他还有兴致点评一下,舔着嘴唇像在品尝美食,依依有些恼怒,想推开他,但是快感上头却把人抱的紧紧的,箍住劲瘦有力的腰,鸡巴s射完了精蓄势待发地要开始射其他东西。
她实在受不了了,精囊底部抽动着她,敏感的尿道也关不住激烈的尿意——
“啊~终于尿了,好爽!要高潮了!”
纪江扶着不停被灌入温热水液的肚子,神色快感夹杂,爽得忘乎所以。
射过无数次的尿道敏感非常,光是这样被含着射尿就爽的后脑发麻,竟然就这样抖着腿干性高潮了!
“呜呜……”
年依依软倒在他怀里,表情潮红一片糟糕色情。
“依依,好喜欢你啊……”他自顾自地叹息着,没指望年依依给他任何回应,却听见疑惑的一声:
“喜欢,是什么?”
纪江也被问住了,捻着依依的一缕发丝思考,给出了一个不算回答的回答。
“其实我也不懂,我就是看见你,就只想看见你了。”
年依依小声地说:“那我还没有……”
纪江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眼下一片晕红,鼓着肚子样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没关系,没关系,我可以慢慢等你,反正摆脱不了我了……
“纪少爷,听起来你的问题更严重。”
年轻的心理医生坐在书房的沙发上,姿态放松眉眼舒展,避免让这位纪大少感到不适。
不是更严重啊,听起来人家除了不喜欢你没什么毛病啊,身体的问题也是双性的普遍敏感导致。
大少爷你才是真的有病啊!
纪江揉着太阳穴倒在真皮沙发的靠背上,他时常觉得头疼,最近好了不少,他知道自己问题不少,偏执易怒,也很害怕自己什么时候控制不住对依依做什么。
困起来?
好像是个好主意,纪江耷拉下去的眼睑透着倦意,整个人都有些颓丧。
但依依又不拒绝我,她只是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就算把她藏起来和现在又有什么区别呢?
“既然您的病因在她身上,她也不抵触和您相处,那就努力让你们的关系走向健康的正轨吧。”医生合上自己的病历本,和颜悦色地说。
至少别搞什么包养小游戏了!
“依依~依依~一晚上没见你我好想你啊,有想我吗?”纪江粘人的很,扒着她的胳膊不松手,纪大少狠戾乖张的形象天崩地裂。
想他,花钱的时候想起过算吗?
“有。”算。
“那让我亲亲吧。”
果然,马上就原形毕露了,没骨头地靠在年依依身上,脸一侧两个人的距离就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