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绑上分腿椅的杀人犯?/被C导尿管的杀人犯(2 / 16)
孟妗子淡色的唇瓣张张合合,还泛着一层晶莹的光,像是涂了润唇膏一样光泽诱人,她本身就长的极富欺骗性,纯洁美好又娇弱,就像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一样,一样无聊,不过她性格太有趣了!对着这个脸他都能生出探究欲望!
“喂,你叫什么名字。”付钦白的声音本来就是磁性的青年音,嗓子哑了后加了点撩拨人心的意味。
“名字?”孟妗子脸上浮现出茫然,居然是对自己名字的茫然,就在他以为不会得到回复时她一字一顿吐出个名字:“孟、妗、子。”
哦,完全没听过,甚至他的社交圈都没有排的上号的孟姓。
那女人的手一刻也没有停下,甚至在他短暂地思考时还捏了捏他的龟头刺激他,管子里涌出更多的他无法控制的腺液,刺痛混杂快感正在试图混淆他欲望的来源,会变成恋痛的婊子吧……
付钦白没有泄气,本来就没报多少希望能简单套出来她的来历,他无视身下的舒爽像闲聊一样又继续开口:
“你绑我就为了干这些?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很有钱哦~我可以给你——”
“你射了。”
毫无征兆,孟妗子本来以为可以多玩一会儿这个软硬兼备的趁手玩具,结果几下快速的捣弄他就缴械投降了,看着透明导管里缓慢流淌的浓稠白液,她沾了点马眼缝隙里溢出的黏液摸在他的小腹上,羞辱意味十足,稚嫩的雏鸡。
但付钦白已经修炼出抵抗力了,仅仅话语一顿又听不出什么异样地续上话:“找更多,更好玩儿的肉体,你不想要吗?”
孟妗子闭了闭眼,她觉得这家伙有点吵了,看了一眼他被黑面罩笼起的脸叹了口气,付钦白被她这一声搞得云里雾里,但下一秒他就感到手指粗暴地撑开他的花唇狠狠一磨娇小的肉粒!
“哈呃!”
他的平静被狠狠撕破,又抱着不能露怯的想法在面罩后死死咬着唇,只是这种徒劳功在他身体的不断震颤下暴露无遗,颀长又匀称的美好身体因为她的揉弄没法控制的打颤,柔嫩的小口挤出一点点水渍,孟妗子把那点吝啬地淫水摸匀在整个逼口,这个粉白的小穴泛着水光。
“哈——”付钦白重重吐出一口气,叹气意味着妥协,他干脆放开了嗓子发出呜咽淫叫,空旷的房间都是他意味不明的哼声,没那么熟练的淫叫响在她耳边,孟妗子不受影响的扩开小花唇伸进穴口一个指头。
“嗯哈~别进去……真痒……”
这种情趣的推拒完全没起作用,那女人冷酷无情地就开始在他稚嫩的穴道里抽送,从一个指头慢慢伸得更多,吞入一个指节、两个指节……
嘶,比他想象的难熬……
滑腻的穴道吮吸着手指,黏糊糊的还不如让她抽出去,谄媚的样子让他都不想认,原本还干涩的甬道越插越水润,最后都有多余的水液抹到她手上。
“嗬呃……”
付钦白翻着白眼小小的去了一回,肉壁夹紧那根手指死死一咬再抽搐着放松……
孟妗子等它松开了才抽出手指,黏哒哒的水沾在上面。
真的很短,穴道才她一个手指那么长,还窄,得扩张一下……
“好看吗?喜欢吗?看入神了?”
她盯着染湿的手指兀自思索,屏蔽了付钦白喋喋不休的干扰,毫无征兆地又推门出去了。
露在外面的小逼糊着一层淫水,凉下来了影影绰绰的风一吹贴在上面透心凉。
“……神经病。”
他干脆就这样闭上眼睛睡一觉,呼吸慢慢平稳,他居然就在这样的环境下睡着了,真是随遇而安的家伙。
孟妗子再次推门进来看见的是悠闲睡眠的杀人犯先生,他一点也不担心她会做什么,好像最坏的事已经遭遇了接下来再发生什么他都能全盘接受。
最好是这样。
她拆开一管粉色的润滑液倒在手上的道具上,冰凉滑腻的液体被她细致地抹匀在“小鲸鱼”上,一个入体式遥控跳蛋。
孟妗子撑开他的穴把突起的那头塞进小口里,前后小船一样包裹起来的地方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臀缝,就是前面的阴茎被抵到了,不过完全不影响她按下开启按钮。
“嗡——”
穴道里的跳蛋部分立马震动起来,包裹式的设计只需要她轻轻扶一下完全不会掉出来,看他还没反应孟妗子默默调高了一个档位,更加剧烈的震动还是吵醒了熟睡的付钦白。
“呃嗯、啊啊……什、”
奇异的震动一下子传遍他全身,酥酥麻麻比手指的抽插霸道不少,而且完全摆脱不了手脚都被束缚了他还能做什么呢?哀哀求饶和浪叫吧。
“你塞了什么、进来,快拿出去呜呜……啊啊……”
连臀肉都抖起来了!
生涩的小穴招架不住这个高频震动的机器,想甩又甩不掉,几乎是令人绝望地被拉入高潮中!
“呃啊啊去了、又来了!”
“小鲸鱼”又榨出了他的汁水,连管子里也涌出些东西,她顺手就把他鸡巴里的管子再往里塞去,看着被玩坏的付钦白她嘴角若有似无的牵动一丝笑。
“舒服吗?”
“呵。”他回以虚弱的冷笑。
孟妗子替他擦了擦湿透的小逼又把那个跳蛋塞回去了,总得多放一会儿才能有用吧。
付钦白呼呼喘气中她又冷漠地离开了,不知道下一次推开门又是什么时候,他又什么时候能被驯服。
“哼哼哼……哼~”
孟妗子进来就瞧见打着节拍悠闲唱歌的付钦白,他只哼了调调她听不出来是什么歌,都被捆成大闸蟹了还能哼这么闲情逸致的曲。
付钦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只手突然就搭在他肩膀上了,一点声气都没有,曲声戛然而止,“你是鬼吗,静悄悄就来了。”
“你不是在等我吗?”
她从背后凑过来,脸颊还蹭了他的面罩,柔软又温情,好像他们是什么亲密情人一样,她身上还带着浅薄的湿气,看来g市连绵的雨还没有结束,他没听见一点雨声,隔音真好啊……
“我都听见你在数着时间等见我,所以我才来了。”
这个房间四下无窗,除了那张椅子和一些工具她没放任何东西,都这样了他还能体感时间根据她进来的频次推测时间。
真是意志力惊人。
哦~这里还有监控啊,付钦白晃晃僵硬的脖子拉伸,又套出一点东西咯,所以他原谅那女人伸进他衣领的手。
真难受。
他精简饮食努力锻炼出来的漂亮肌肉被她握在手里,掌心聚拢把松泛的胸肉聚成了一团奶子揉捏,他耷拉着脑袋不理她,疯女人搞这些意义不明的小动作,跟钝刀子割肉一样凌迟他。
付钦白在面罩后不爽地呲牙,跟带着嘴套的狗一样毫无威慑力,孟妗子捻着他小小的乳粒,直到它硬起来变成豌豆大小又被摁进乳晕里。
烦烦烦——!!
“你心跳好快啊宝贝,这么激动吗?”孟妗子毫无预兆的说。
又发疯了这女人。
“呵,是你技术太差了摸得我难受,亲、爱、的。
她好像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是你又硬了宝贝……”
从他的背后孟妗子看得清清楚楚,肉茎涨红硬成了一根棍,他优秀的意志很显然抵不过淫荡的肉体,迅速朝她敞开投降。
孟妗子又掏出剪刀把他衣服也给剪了,莹润发白又不干瘦的身体,很符合阴暗窥伺的罪犯身份,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