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睡煎?可以吗?(5 / 17)
然刚刚被喂饱了但又想吃了……
“叔叔~我们下班去吃日料好不好,我看那家店装修好好看啊~”
又变成黏糊糊的小姑娘了,果然演不了多久的精英秘书。
魏州津在心里默念好可爱,收拾好一切后去亲她,“好啊,吃什么都你定,今天上班辛苦小芙了,好棒好棒。”
虽然工作了一天,但工作量只有泡一杯咖啡和操董事长的秘书小姐下班后幸福地和叔叔去吃饭了。
“别工作了好不好,亲爱的,看看我嘛~”
醇厚的男声在耳边意有所指地诱惑,温渠一阵恍惚,懵懵地转头看他,浓黑的眉,高挺的鼻梁,笑起来嘴角的痣也跟着动,蓬松的顺毛看上去整个人温和又亲切。
好看,但她不认识啊!
温渠脑子还没有转过弯,自己的椅子就把男人有力地手臂端起转向他,杏仁眼立马瞪大看着那鼓鼓涨涨的手臂肌肉,不止手臂,肩膀也很宽厚,胸肌撑起白色体恤,看上去一拳能把她打死!
“不要不说话嘛,理理我。”
男人凑在她的颈窝呼吸,带起一片鸡皮疙瘩,拱她的动作像家养的可爱小狗。
居然撒娇?
温渠摸着他的侧脸,是真实的皮肤热度,男人就顺着她的手蹭蹭,向她索吻。
丰厚的嘴唇珍重小心地含着她的下唇,舔吮再用舌头挑动,动作都透着谨慎,好像只要她动了一下,他就会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弹开。
“喂,别舔了。”温渠总算反应过来,掐着他的下巴先解救自己的嘴巴,平视他湿漉漉的眼睛被迷惑了一瞬,她已经扫了一圈周围,是她的书房。
“可以直接肏吗?”她说完自己都愣住了,怀疑自己脑子有问题,嘴巴一秃噜就出去了。
男人惊讶地一抬眼皮,然后从耳尖红到了脸颊,那种暧昧的、祸人的红,半弯的腰立马就直起来,动作是一点不慢的爬上椅子,结实的双腿搁在两边扶手,双腿大敞开慷慨地向她展示。
温渠缩着手,被挤压空间到最里面,被大她一圈的人笼罩,这样看显得她更像可怜的鹌鹑。
怎么突然上来啦!
“哈~当然可以,亲爱的,直接肏我,怎么用力都可以!”
他越说越兴奋,舔着唇眼里闪着光,虎视眈眈地看着香饽饽温渠,男人虚虚地坐在她的大腿,手撑着椅子,重量都被椅子的扶手分担。
当然是肏得越狠越好啊!亲爱的!
她眼神无处安放,最终还是落在了双腿间,温渠还震惊地确认了一秒,黑色的长裤包裹着长腿,裆部却破开一个口,下面是个手心大小的洞,望进去就一览无余,将将好露出那个花穴,嫩呼呼的阴户随着他收缩屁股蠕动着。
阴茎被敷衍地塞在裤子里,挤挤挨挨的鼓起一团,温渠小心触着那片粉嫩无毛的肥厚肉唇,指尖湿滑,里面的淫水从裂开的缝里溢出浸泡着花唇。
“怎么会有个这个……”她喃喃自语,一不小心指尖就滑进润滑的逼里,水,还有紧致,指尖传来的触感都很诱人。
男人痴痴地盯着她的眉眼,感受到下面被两指分开大阴唇,他难耐地呻吟,“嗯啊~”
“里面更好肏,进来吗?我自己动,很爽的,亲爱的……”耳边又是他磁性低哑的声音,温渠又开始恍惚了,好像插一下也没什么吧?
男人手极快,说着话的功夫就剥开温渠的裤子,上下撸了会儿肉棒就迫不及待地握着它,抬起屁股怼上阴唇,圆润的龟头挤开掩藏的外阴,他借着体重下沉直接一插到底!
“啊!呃呃——插到底了!”男人仰着头淫叫,混杂着快乐到有些痛苦的模样,“好棒!好棒、啊!不行了,不行了!”
嘴里放声叫着,大屁股却不断抬起落下,啪啪地打在温渠的胯上,几乎快成残影。
“嘶,”温渠忍不住扶着他的腰,难耐地皱起眉,“慢点、你慢点,太快了,我有点受不了。”
软滑紧致的穴道每次含进去都死死咬着、啜着肉棒,快速拔出来又被迫拖拽着摩擦,快感叠加两个人都爽得忘乎所以。
“嗯、嗯哼~哈啊哈!亲爱的,你好棒啊,肏得舒不舒服,嗯?”男人吐着舌头,猩红狂热地眼神舔舐着她,“啊~是不是好多水啊,咬紧你!”
“吱吱,叽咕叽咕,啪啪啪……”
椅子不堪其扰地发出声音,交合处的水声和胯骨皮肉相撞的声响,变成了淫乱的交响乐。
温渠被困住椅子里,动不得离不开,只能被压着看男人上上下下吃着肉棒。
“你悠着点!别抬那么高落下来啊!”
他样子浪荡得她眼热,t恤下的奶子随着起伏在里面若隐若现地弹跳。
男人一手扶着椅背,另一只手抓着衣服往上推,丰满的奶子露出个圆润的弧度,流线完美的眼睛轮廓半阖着勾引她。
察觉到温渠的眼神停留在这里,他善解人意地彻底拉起衣服,叼着衣角挺起胸膛,奶子也翘起来,嫩生生的浅粉奶尖勾人品尝。
太骚了!
温渠从不忍耐,一口就叼上了弹动着奶尖,吮着它尝味,唇齿间咀嚼着放松下来像水一样奶肉。
“嗯!呜呜、唔!”被衣服堵住嘴的男人只能呜呜咽咽地表达胸上的快感,不停地朝温渠嘴里送着更多奶子,怕打扰她咬奶子还贴心的停下了,不再凶猛的起伏,而是摇着屁股磨着吃到根部的肉棒。
“哈、哈!磨肉棒好舒服!痒、呃!”
“啾、啾,咕啾。”口腔吞吃的声音占据了耳道,情事变得无声,外表上看去,画面和谐地好像在喂奶,除此之外两人衣冠整齐,谁也想不到黑色的长裤有个破洞,塞着粗大的肉棒。
“嘬”一声缠绵的声音,奶子脱离了嘴唇,弹了回去,沉甸甸的胸肌奶子还晃悠着跳动。
男人突然抱紧了温渠,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脊背轻轻颤动着,肉壁一阵阵收缩,绞得肉棒也开始蓄力抽动。
“额!啊啊!射了、射、哈啊啊!”
男人被射得翻起白眼,肉壁疯狂吸裹,温渠也抱紧他不许离开,咬唇射出初精。
“哼嗯~”
射完后骤然空虚下来,温渠迷离地靠着椅背,他凑过来,“亲爱的,再见了,我叫……”
“滴滴、滴滴、滴!”
“……你好,有什么事吗?”
对面电话一接通就铺天盖地地骂,“温渠!我还以为你睡死了呢?我打你一上午电话了!”
一上午?
她揉了揉眼睛,努力看向天蓝色的厚重窗帘,窗帘遮光太好,她一点也没发现已经十二点了。
“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我最近画图太累了,一觉睡到现在。”她耐心地给闺蜜解释,一边起身下床洗漱。
答应了好多丧权辱国的事她才被放过,温渠泼了一把冷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所以,昨天真的只是一场梦?
呵,真是疯了,想要到做梦肏了个长逼的男人吗?世界上双性人是有,但不常见,总之温渠二十几年就碰见几个,居然到了做春梦的地步吗?
温渠在心里嘲讽自己,慢悠悠地出了卧室看着丢满衣服客厅扶额头疼,这可怎么收拾啊!
她只能先把这几天的外卖盒子收起来,刚刚开始打扫她就不耐烦了,哀叹地说:“啊!收拾房间太麻烦了吧!谁来救救我啊!”
温渠垂头丧气地提着一袋垃圾出门,关上门的瞬间一张贴得方方正正的小广告映入眼帘